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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132章

一个教师白天睡觉,醒后编造谎言说:“我在睡梦中见过周公了。”第二天白天,他的徒弟仿效他,扒在桌上睡觉。教师很生气,便用介尺将徒弟打醒,问他:“你大白天为什么睡觉?”徒弟说:“我也是前去拜见周公嘛。”教师说:“周公说了些什么?”徒弟说:“周公说:‘昨天并不曾会见你的老师。’

第133章

有个闲汉,家中甚穷。有一天他吃糠后出门,在船上遇到大老官,大老官正在吃饭,便招呼闲汉一块吃。闲汉说:“早晨刚在家吃过狗肉,吃得过饱,有酒喝一杯还是可以的。”

大老官便请他喝酒,他喝后就呕吐了。大老官见他吐的全是糠,便问:“你说吃的狗肉,怎么吐出糠来?”闲汉斜着眼睛看了好久,才说:“我是吃狗的,想这狗是吃糠的。”

第134章

老山有个宁长者,家离城有二百多里地。腊月的一天,正下着大雪,他早晨起来忽然想外出,便披上皮大衣,上了马。他家有个老奴仆叫供耕,蓬首垢面,衣着单薄,冻得舌头都发僵。供耕见主人要走,便走到马前,说:“天气这么冷,爹爹您今日要往哪里去?”长者说:“我往二程祠在大会讲学。”供耕说:“我也要去听讲学。”长者训斥道:“你晓得听讲什么学?”供耕用手指指自己的腰下说:“我也去听讲,为的是听明白:寒冬腊月该不该有裤子穿?”

第135章

一群青年人在一起聚餐,有歌妓陪酒。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唯有坐在首席的一位长者闭目叉手,端坐不看。酒席散,歌妓向长者索要重赏,长者拂衣而起,说道:“我又没看你,要什么赏钱!”歌妓用手拉着他说:“看的倒也无妨,倒是闭眼的想得独狠!”

第136章

有个禅师教一个人静坐,要他清除一切杂念,闭目静坐。有一夜,这人坐到五更,忽然想起某日某人借了一斗大米未还,便马上叫醒妻子说:“果然禅师教我静坐有益,要不,几乎被某人骗了一斗大米。”

第137章

黄鼬,属于老鼠一类的动物,尾长嘴尖,喜欢吃鸡,白天藏在洞穴里,夜间跑出来偷鸡吃。

延津有一个游手好闲的人,姓孟,也好吃鸡,自己又没钱买,就来到别人家偷鸡,坑害良民。有人想把他告到官府,他听说后赔偿了人家一只肥鸡表示谢罪,才得到饶免。从此,他却得了个外号--孟黄鼬。这孟黄鼬后来做了平原郡的教官,他善于抓住秀才们心肠软的弱点,哄骗着他们给他送礼,表面上还不能说是送礼,而是说成缴学费。有些秀才,知道孟黄鼬的德行,就躲着他,不想见他的面,但孟黄鼬脸皮厚,自有办法,就逐个逐个三番五次地派守门人去请。这些秀才见实在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去见孟黄鼬。每次和秀才见面,孟黄鼬都是满脸堆笑,频频拱手作揖,还说:“久仰盛德,特请您来会一会。”并让守门人去买来酒菜,留下款待一番。孟黄鼬如此这般无休无止地折腾,搅得这些秀才们,勤学的不得安心读书,懒惰的也不得自在,少不得送些礼物给他,再穷的至少也送上一只鸡。送一次,就会清闲一阵子。孟黄鼬就这样积了些钱钞,然后打点上司往上爬,被委任为高城县的代理县令。

他上任之后,见了吏书们,便拐弯抹角地说:“你们这些小子们,没把我这个寒官放在眼里吧。”众吏书们商议:“这个孟黄鼬本来就是个偷鸡摸狗的脏东西,听他这话的意思,是让我们送钱给他。”于是大家就凑了些银子送给他。孟黄鼬以后见了吏书们,既客气又和气,如同爷儿父子一般。可是他却对那些衙役们叱来呵去,平日无故地就大声训斥说:“可恶该打。”这些人背后议论:“我们有什么可恶,只是不曾送钱给他,他就这样恶声恶气地对待我们。”大家商议了一下,还是凑了些银钱送上,作为见面礼。这孟黄鼬见到衙役们送礼,眉笑眼开,以后就不无故训斥衙役们了。

不久,孟黄鼬又生出新花招,阴阳怪气地说:“我听说高城风俗淳厚,话不虚传。”有些衙役在衙门做事久了,也学坏了,其中奸滑的,还乐意为孟黄鼬办事敛钱。百姓中有打官司告状的,孟黄鼬不问青红皂白,令衙役把原告、被告和涉及讼案的有关证人捉来,一齐问罪,要赎罪必须送钱银,而且追银急如星火。这么一搞,老百姓谁也不敢告状了。孟黄鼬还不时派人暗中查访,但凡街坊中有吵嘴打架和小偷小摸的,统统都捉来问罪,要折罪须交钱银。

孟黄鼬千方百计敲榨勒索正在得意之时,新官将到,要来替换他。被他缉拿的百姓,听说孟黄鼬要离任,也不愿意交钱折罪了。但孟黄鼬毕竟是孟黄鼬,他用甜言蜜语对衙役们连哄带骗,也送些酒食财物对衙役们进行笼络,他不间断地督促衙役们替他捉人、催钱。穷百姓没钱,孟黄鼬就说:“折合物品交来也行。”就这样,钗环首饰、红裙绿袄等,但凡一切能用的东西,衙役们都搜括了来,衙门不再像官府,简直成了典当铺子。

等到新官到任的时候,孟黄鼬催交的赎金也分毫不少地都催上来了,全部入了自己的腰包。他临走时又将县内床帐桌椅、壶瓶碗盖、炊帚马勺、匙筷罩篱等等家具器物,用骡车一古脑儿装载而去。高城百姓,满街围看。其中有个人说:“孟黄鼬原来是高城一个女子。”

旁人问:“这话怎么讲?”此人说:“这许多东西,都是他的嫁妆。”

第138章

唐三藏一行西天取经,到了雷音寺,见了如来佛。如来佛吩咐弟子要给唐三藏真经。谁知迦叶长者,向唐三藏他们苦苦索要钱物,唐三藏无奈,只得将唐天子赐的紫金钵盂给了他。猪八戒好生恼怒,向如来佛告状说:“迦叶长者索要钱物,要了个金钵盂。”如来佛说:“佛家弟子也要穿衣吃饭。以前舍卫国赵长者请众多弟子下山,将此经诵了一遍,讨得了三斗三升麦粒黄金回来;你们那钵盂才值多少金子?”猪八戒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气呼呼地走出来,说道:“成天价说要见活佛,这不,见到了活佛,佛原来也是爱钱的。”唐三藏说:

“徒弟不要烦恼,我们回去,少不得也替人家诵经。”

第139章

从前,有一个喜欢卖弄文采的县官,在风和日暖的一天,带着随从下乡查访,一边走一边欣赏田园春色,随从突然说:“老爷,对面来了一个小娘子!”县官抬头只见那村妇左手提着一个小空篮子,右手提着一个大空篮子,看样子好象是去田里砍菜,沉思一会随口便道:“左手是篮,右手也是篮;小篮放在大篮里,两篮何不并一篮。”吟罢便哈哈大笑。村妇听罢心想,你想占老娘便宜,今天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便道:“县官是官,棺材也是棺;县官放在棺材里,两官(棺)何不并一棺。”县官听罢便满脸通红,偷偷地溜走了。

第140章

古时候有个人披了狮子皮走到旷野去,老虎见了就跑。这人以为老虎怕自己,便向村子里的人夸耀起自己的了不起,第二天,他换上了狐狸皮扶到旷野去,再次与老虎相遇。老虎凶狠地打量着他。他见老虎不逃,就大声呵斥,结果被老虎吃了。

第141章

一天,苏东坡同黄山谷住宿在金山寺里,两人做面饼吃,商议道:“今天做饼,不要让佛印知道。”饼烧熟后,点清了数目,便供献到观音菩萨座前香案上恭恭敬敬顶礼膜拜,暗暗祷告:“愿自己寿比彭祖,富如陶朱。”谁知佛印预先藏在神帐里,偷去了两只饼。苏东坡跪拜完毕,站起来一看,不见了两只饼,又跪倒祷告:“观音娘娘如此神通广大,吃去两只饼,为什么不出来面见我们?”佛印在帐里嗲声答道:“我如有面粉,就搭在你们一道做几块饼吃,怎敢腾空来打扰呢?”

第142章

有个财主吝啬得出奇,儿子大了,想请个先生,招聘条件是不吃不喝的才要。一人向他推荐:“有位先生不用饮食,只吃南风一味。”

财主听了,赶紧跟老婆商量,老婆想了想,连忙摇头说:“要是哪一天刮北风,你拿什么东西给他吃呢?”

第143章

有一户人家要进行祭祀,便想请几个道士来设道常其中有个道士是属于那种贪财不要命的人,他为了一人独得设道场的钱,便对那户人家说:“你家不必请那么多道士,由我一个人承包好了。”那户人家只好同意。

只见这位道士,又是念祭文,又是祷告,又是击法器,一个人不分昼夜地忙个不停,忙得手忙脚乱,没有一点时间稍微停下来休息。这样忙到第三天,道士再也支持不住,晕倒在地。主人家怕出人命牵累自己,便商量请当地的挖土工把道士先抬出去,再想处理办法。

道士在地上听说,拼命把头抬起来,望着这家的主人说:“你千万别雇挖土工抬我,你把雇人的工钱给我好了,等我替你慢慢爬出去吧。”

第144章

有个和尚,号不语禅,他名为禅师,实际上并无学识,全靠他的两个侍者代他答问。

有一天,两位侍者外出,恰好有一游方和尚来向他求教。游方和尚问:“什么是佛?”

禅师回答不出,慌乱中不知所措,便东看看西看看。游方和尚又问:“什么是法?”禅师仍回答不出,便看看上边又看看下边。游方和尚又问:“什么是僧?”禅师照旧回答不出,无可奈何,便闭上眼睛。游方和尚又问:

“什么是加持?”禅师还是不知道,只伸了伸手。

游方和尚告辞走出寺门,正好遇见了两位侍者回来,便告诉他们说:“我问佛,禅师东看西看,意思是人有东西,佛无南北;我问法,禅师看上看下,意思是法是平等的,没有高下之分;我问僧,他只是闭目养神,意思是白云深处高卧的那位,就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我问加持,他就伸出手,意思是接引众生。这位大禅师的学识真是达到了明心见性的境界了。”

侍者回到禅师身边,禅师大骂道:“你们到哪里去了,不来帮忙,叫我出尽洋相。他问佛,教我东看你不见,西看你又不见;他又问法,教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又问僧,我无可奈何,只好假装睡觉;他又问加持,我自愧什么都不知道,还做什么长老,不如伸手挨门去要饭当个叫花子算了!”

第145章

有个风水先生,为一富豪家选择了一块葬地。他先欺骗富豪家说:“某月某日你们到葬地挖墓穴,如果有个人头顶一口锅走过来,那就证明我为你们家选择的葬地确实是一块风水宝地。”风水先生后来又偷偷地约好一个人,让他在那天头顶一口锅到那块葬地去,这人答应了。

到了某月某日,这人果然头顶一口锅到了那块葬地,他看着那个富豪人问道:“前几天有位风水先生让我在今天头顶一口锅到这里,不知道该把锅安放在哪里?”

第146章

有个人初开药铺,一天他外出,让他的儿子守铺卖药。这时,来了一个顾客,买牛膝、鸡爪、黄莲。铺主的儿子愚笨,不识药,以为牛膝就是牛的膝盖,鸡爪就是鸡的爪子,翻遍药屉也没找到这两味药,便把自家的耕牛的一条腿、两只鸡的鸡爪砍下来,卖给了顾客。

父亲回来,问儿子卖了什么药,得知上述事情,苦笑不已,叹了口气说:“顾客要是买知母、贝母,说不定你会让他们把你母亲抬走了。”

第147章

一个巡察大员暗中访察,认为匡章、陈仲子及齐人三个人有罪,就把他们逮捕了。匡章自信是个孝子,陈仲子本来就是一介清客,他二人都不曾请人为自己开脱。只有齐人把自己的一妻一妾送给了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再三请求他为自己走后门说情,以求释放。

那个有权有势的人便去见巡察大员,大员向他介绍了这三个人的罪状,说他们都是败坏风俗的头目,所以予以查访逮捕。那个有权有势的人说:“匡章离弃老婆孩子,陈仲子也不靠他的哥哥而离母逃走,老大人您逮捕他们,做得很对;可那个齐人成天在坟墓间偷吃供品,是个十足的叫花子,你捉他干嘛?”

第148章

有个人被流配充军,到了流放之地,管理他的军官想向他索要钱财,便故意找他的茬子。一次,军官故意命令这个新军站在自己的面前,新军服从了。军官骂道:“你这么站,是想让我跟着你吗?”又命令他站到自己的身后,新军也服从了。军官又骂道:“你这样站,是想让我当你的向导吗?”新军无所适从,不知所措,便跪在地上问道:“请问,我应当怎么做才对?”军官说:“你若是送我些钱财什么的,任你直走横行。”

第149章

有个官员贪得无厌,巧取豪夺,无所不用其极,受其祸害的人不计其数。他的朋友开他的玩笑说:“看你的所作所为,将来恐怕除了干个管厕所的差事,别的就没有什么可干的了。”这个官员说:“若让我管厕所,那好办。有钱的想上厕所,我不让他上,除非他给我钱;对不想上厕所的,我则硬逼着他上,他无可奈何,还不是也得送钱给我吗?”

第150章

一官员因贪赃而被判罪,不想巧遇大赦而被赦免。这官员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自己立下誓言:“以后再接人钱财,手当生恶疮。”

不久,有一个打官司的,为了胜诉,便贿送这位官员钱钞。这位官员想起自己立下的誓言,钱不能用手接,那怎么拿钱呢?他想了一会儿,便说:“你既然如此殷勤,那么暂且把钱放在我的靴筒里吧。”

第151章

某新官赴任,问手下的官员道:“做官的要领是什么?”手下官员说:“一年要清,二年半清,三年便混。”新官叹了口气,说:“教我如何熬到三年!”

第152章

一个艺人扮演一个官到任,一百姓来告状,官与吏都大喜,说:“好事来了。”官连忙放下手中的判笔,下厅对告状人频频作揖。衙役说:“他是您的子民,有冤来告,求您为他伸冤,您为什么这等敬他?”官说:“你哪里知道,来告状的,便是我的衣食父母,教我如何不敬他?”

第153章

某秀才在县衙当教师,教《千字文》时说:“户封七县。”县官问为什么户封七县,秀才说:“本来是八县,今被本官不才坏了一县。”县官怒,禀告州官对秀才治罪。州官想考考这个秀才,便命他讲《禹贡》。秀才说:“禹别八州。”州官问他:“为什么少了一

州?”秀才答道:“本是九州,今被本官坏了一州。”

第154章

东家令蒙师作篇祭文,蒙师搜索枯肠也作不出,正不知所措,情急中便骑上东家的马,跑到荒郊野外,找到一座烧瓦的窑,忙下马跑进去躲了起来。此马徘徊踟蹰,不愿进窑,蒙师在窑中煞是着急,骂马道:“你若会作祭文,便在外面站着吧,反正我是不敢出去了。”

第155章

有两个蒙师在道上相遇。道旁有一座墓,墓碑上写着:“鲁叁之墓”,蒙师甲忙下拜,说:“这是曾参墓。”蒙师乙说:“不对,这是曹参墓。”两个人争来争去,互不相让,便打了起来,又把官司打到王推官那里。

推官说:“知道是谁的墓有什么难,把当地人叫来问问不就清楚了吗?”后经询问,实为鲁叁墓,推官把那两个蒙师各打二十鞭子撵走了。

两个蒙师的朋友想为他二人和解,便在玉堆宫摆宴席请他二位出席。两个蒙师将入门,抬头忽见门上的匾额,便慌忙走了出来,相互望了一眼,吃惊地说:“这是王推官家,咱们何苦再去惹他?”

第156章

有个书生好写错别字,有一次造花名册,把“陈”字的“阝”写到右边,被官责罚,打了二十棍子。这个书生本来愚笨,他误以为凡“阝”都应写在左边,后又将“郑”字的“阝”写到左边,又被官打了二十棍子。后来有个姓聂的委托他写状子,书生大呼道:“我因两耳,一连挨了四十棍子。你那个聂(繁体为“聶”)字三耳,若为你写状子,岂不送了我的命!”

第157章

有个富家子弟,很愚笨,可他偏偏假装成秀才,到县衙门告状追债。

县官见他粗鄙,怀疑他不是个秀才,便有意考问他:“你是秀才,请背诵‘桓公杀子纠’一章,可以吧?”富家子不知是书句,以为是件事案,便连声大叫道:“小人实不知情。”县官见他是个冒牌秀才,便命令手下人把他打了二十棍子。

富家子走出县衙,对仆人说:“这县官太不讲理,说我阿公打死翁小九,把我打了二十棍子。”仆人说:“这是书句,你当时就说略知个大概也就罢了。”富家子说:“我连叫不知情,他尚且打了二十大棍,若说知道,还不拿我偿命吗?”

第158章

有个人喜欢下棋,自以为下得好,很自负。有一次他与人较量,连输三局。后来有人问他:“前天你与某人较棋几局?”他说:“三局。”又问:“胜负如何?”他说:“第一局我不曾赢;

第二局他不曾赢;第三局我要和,他不肯,罢了。”

第159章

两个朋友准备合资酿酒,甲对乙说:“你出米,我出水。”乙说:“

米可以由我来出,酿成酒后,怎么分利呢?”甲说:“我决不让你吃亏,

出酒后,我只要水,其余的都归你。”

第160章

记得在「新笑林广记」中有这一则:

一个秀才到一间茶棚喝茶,棚里有个尼姑因为经书上一个字不认得,便去请教秀才:「请问这位监生,这个字怎念?」

秀才一听别人喊他监生,有意炫耀一下才学,便道:「这位和尚,要知哀与衰,监生与秀才,顶儿相同,肚里不同。」

尼姑一听他竟叫自己和尚,颇不以为然的说:「要知齐与斋,尼姑与和尚,袈裟相同,胯下不同。」

茶棚中一个端茶的小姑娘听了不禁噗哧笑了出来,两人一齐回头道:「大嫂,您笑什麽?」

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听他们叫自己大嫂,便很生气的说:「要知好与好,姑娘与大嫂,

全身相同,圈儿不同。」

注:1。古时监生是用钱买的,秀才是要考试的,但是帽子一样。2。我猜可能以前在「好」上打个圈以辨明读音,原文上无标示,请知道的版友注解一下。

第161章

一书生的老婆很不会接人待物,书生让她跟他学着点。一天有一位客人来访,就听书生问到:

“先生贵姓?”

“姓张“

“是弓长张还是立早章?“

“弓长张“

第二天,书生不在家,碰巧又有客人来访,书生的老婆出来接待。

书生的老婆想起昨天的事,就问:”先生贵姓?””姓李“”是弓长李还是立早李?“”岂有此李〔理〕!!“

第162章

一皮匠生平只用皮底一双,凡替人掌鞋,出门必落,辄尾其后,拾取以为本钱。一日,尾之不获,泣曰“本钱断送矣”,乃归,见底已落户内。

第163章

话说纪晓岚有天无聊,和一帮朋友在街上闲逛,闲极无事,纪晓岚对朋友说,看见那店里的老板娘没有,我能一句话让她笑,还能再一句话让她闹!,朋友不信,于是双方以一桌酒席为注.

只见纪晓岚整理好衣衫,走到店门口,恭恭敬敬地对着看店狗行了一个礼,叫道爹!;老板娘开始一愣,接着就捂着嘴笑起来.

哪知纪晓岚紧接着走进店,对老板娘也行了一个礼,说道娘!

于是纪晓岚就赢了一桌酒席.

第164章

一老太监在冬天看见纪晓岚穿着皮衣,手执一把扇子(文人的习惯),感到十分好笑,遂遂说:

小翰林,穿冬装,执夏扇,一部春秋可读否?

纪晓岚听老太监南方口音,对到:

老总管,生南方,来北地,那个东西还在吗?

第165章

从前有位老君主要选宰相!

而资格须有才能,勇敢!最重要是能不怕老婆!

结果当国王说:怕老婆者站右边,不怕者站左边!

结果大多人马上往右边跑,只剩一位外观勇敢的大将军站左边!

国王非常高兴的问他原因他说:

我老婆说:不准我到人多的地方挤

第166章

小气的甲父亲刚过世,想找个道士超渡亡魂.道士索价一千元,甲杀价成八百元,道士也同意了.

於是道士诵曰:请魂上东天啊,上东天甲奇道:为何不是上西天?

道士说:一千元上西天,八百元只能到东天!

甲无奈,只好同意付一千元.道士便改口:请魂上西天啊,上西天这时棺材传来甲父亲的骂声:你这不孝子,为了区区两百块,害我跑来跑去!

第167章

孔明先生台鉴:

你的职称申请报告收悉。因为你是名人,所以对你的评审工作,评委们特别慎重,经研究,我们的基本意见如下:

众所周知,你雄才大略,火烧赤壁,七擒孟获,可谓是功绩赫赫,有口皆碑。

但在职称系列中,有工程技术类、财会类、经济类、政工类等等,对照此系列,你的挂靠颇为棘手。比如,你曾设计制造过“木牛流马”,但不懂外语,难以划入工程技术类;唯有“七擒孟获”,你竟让孟获彻底心服口服,思想政治工作可谓做到家了,称得上是位优秀政工人员。本预给你靠入政工系列,可查来查去你却没有文凭。奉劝老先生拨冗去参加个速成班之类,只须交上几百元的参培费,及格是不成问题的。

你要求评为中级职称,其中一条是有三篇论文,不知你是否在何刊物上发表过?如果没有付梓,可将前后《出师表》和给周瑜吊孝时的祭文权作充数吧!还有连续工龄一事,千万注意,可将卧龙岗躬耕那段时间计算在内,否则年限不够。

关于撰写中级职称的业务总结,那可是你发挥天才的难得机会,尽可评功摆好,谁也没时间跟你一一对证。“过五关斩六将”、“温酒斩华雄”、“长坂坡救阿斗”均可放在你的名下。在关键问题上,谦虚等于失败。

为使评审工作具有广泛性、严肃性,我们还要召开座谈会,听取一下各方面的群众意见,其实这只是个形式而已。最要紧的,你要先做好刘备的工作。当初,他求你出山送了多少礼物?如今你托他办事不妨送几个金元宝。别怕说这是行贿,正常交往是允许的。

第168章

老张和老候是要好朋友,但二人从未见过对方的妻室这一天,老张办事恰好路过候家,心想,路经好友家门而不入,非礼也。

何况多日不见,正有许多话儿要说。这样想着,脚步已经挪到候家,扣门三声。门儿吱忸一声打开半扇,一个少妇出现在老张面前。

美,好美的妇人。瞬间,老张搜肠刮肚,也没找出个词儿能充分描绘他眼前这个妇人的美!

先生,您找谁?这声音也好甜。

老张收收神,咽口吐沫后说:我是老候的朋友,路过此地,正好来拜访一下。

噢,原来是贵客临门。先生您请进来坐。满面春风。

老张喉头内叽里咕辘道声谢谢,就被迎进庭堂内坐定。

我是老候的内人。他出远门,再过些时候才能回来。先生您贵姓?

噢,噢,免贵姓张。

您姓弓长张,还是立早章?

噢,是弓长张。

说话间,香喷喷的茶已端在老张面前。

张先生,您用膳了没有?

噢,噢,敝人已经用过膳了。

张先生,您到这儿就象到自己家一样,千万不要客气。好在我这儿下酒菜常备,炊具也很齐全。

话儿未说完,妇人已在厨房淘米切菜。老张阻拦一番,稍叙片刻,起身告辞。

回家路上,老张心里嘀嘀咕咕。瞧瞧人家的老婆,长得漂亮,还会接人待物。

一口一个您请,还知道什麽是弓长张,什麽是立早章,多有文化。

我老婆只会说吃饭,人家老婆却知道什麽是用膳!

回到家里,老张一直闷闷不乐。在老婆不断的威逼和利诱下,老张壮胆将老候老婆接待他的过程,一五一十,如此这番地全部道了出来。

咳!这有什麽了不起的。你老婆我再笨,这几句话总会说吧。

等着瞧吧,你的朋友来咱家,我也要给你争个脸。

且说老候回家后,得知老张来过,甚觉过意不去,决定次日回访老张。

说来也巧,第二天,老张出远门,不在家。开门的是老张老婆。

你找谁?

大嫂,您好。我是老张的朋友,拜见大嫂!

他不在家。我是他的那个人。你进来坐吧。

老候进了屋内,老张老婆抽身进了厨房。老候刚坐下,一壶茶彭然出现在桌面上。

谢谢大嫂。

你姓什麽,叫什麽?

小弟姓候。

是公猴,还是母猴?

大嫂,您真风趣。是公猴,公猴。头点个不停。

骟了没有?老候愕然,难道大嫂想阉割我不成?

大嫂,大嫂,您真会开玩笑。小弟还没有骟。

来到这儿就是家。就在这儿骟了吧。我这儿什麽家活都有,一会儿就完。

话音未落,老张老婆橹胳膊挽袖,进了厨房。

未等老候想清楚怎麽回事儿,厨房里传来一阵阵磨刀声,直令老候头皮一阵阵发麻。一分钟不到,老候便夺门而逃。

老张老婆追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菜刀。

还是个读书人,怎麽说跑就跑,也不打声招呼。骟不骟由你!

第169章

从前,有一个士兵在一次战斗中腿部中箭,疼痛不已。长官请了一位外科医生来治他的箭伤。医生看了看说:“这个不难!”便拿出一把剪刀,将露在外边的箭杆剪掉,然后就索取手术费要走。

士兵发急地说:“剪掉箭杆子谁不会?我要你拔出射进肉里的箭头呀!”

医生摇摇头说:“外科的事我已做完,挖掉肉里的箭头那是内科的事。”

第170章

有一个读书人教儿子认“一”字,不一会儿,那男孩就记住了。

第二天,那人擦桌子时,随手用抹布在桌面上画了一横,想考一考儿子还认不认识“一”字,那男孩一点也认不出来。

父亲说:“这就是昨天教你的‘一’字呵!”

男孩睁大眼睛,吃惊地说:“只隔了一夜,‘一’字就长成这么大啦!”

第171章

某人有一双厚底靴和一双薄底靴。一天早晨,他错将一只厚底靴和一只薄底靴穿在脚上。他出门去办事走在路上只觉得一只脚高,一只脚低,非常不舒服。他诧异地说:“真奇怪,今天我的腿怎么变得一长一短了?”

路上有人提醒他说:“你是穿错靴子啦。”

他听了这话,急急忙忙回家去换靴子。可是,他到家一看,想了一想说:“甭换啦,家里的也是一厚一薄。”

第172章

一位张丞相很喜欢草书,但并不下功夫练。大家都讥笑他的书法不佳,丞相倒也毫不在意。

一天,他偶然拟得一佳句,立即挥毫疾书,可谓是满纸龙蛇飞舞。写罢,他令侄儿誊写一遍。

当侄儿动手抄写时,膛目结舌,无从下笔。他只得拿着手稿去问丞相:“伯父,我不认识您写的字。请告诉我这是些什么字?”

丞相反复地看了许久,连自己也不认识,便责备侄儿说:“你为什么不早来问我?到现在我也忘记写了些什么!”

第173章

一个老奶奶很讲究忌讳,逢年过节她总是吉利话不离口,从没说过一个“不”字。

一次大年初一,老奶奶一起床,小孙女就送来一碗甜黏粥,她高兴地喝了。

孙女问:“奶奶,再喝一碗好吗?”

老奶奶回答:“好,好。”

小孙女立刻送来第二碗黏粥,她又喝了。

小孙女问:“再来一碗?”

老奶奶想到年节不能说“不”字,于是说:“好吧,我能喝三腕。”就这样老奶奶一气喝了六碗,她的肚皮被撑得象一面大鼓。

不懂事的小孙女仍一个劲地问:“奶奶,你可愿意再喝一碗?”

老奶奶不由自主地连忙摇手说:“不,不喝了,再喝一点儿,奶奶就要胀死了啊!”

第174章

一个非常迷信风水的人,凡事都得请教风水先生,预卜凶吉祸福。

一日,他坐在一堵墙下,墙忽然倒塌,把他压在下面。他大喊救命,仆人们走来一看,说:“东家,请忍耐一下!我们得先去问问风水先生,看看今天宜不宜动土。”

第175章

一个五十岁的老人有一个三十岁的儿子。这个儿子非常懒惰,从不干事,衣食全靠父亲供给。

那老人为儿子的事忧心忡忡,便带着儿子一同去算命。父子俩都相信了算命先生的话:父亲可以活到八十岁,儿子也有六十二岁的寿命。

儿子知道了父亲和自己的寿数后,非常犯愁。父亲便安慰儿子说:“别难过!你才三十岁,还有三十二年的好日子过呢!”

儿子回答说:“我并不是担心自己的寿命,而是你的寿命叫我难过。”

父亲听了这话,很受感动,含着泪说:“你也不必过于伤心!我还有三十年的寿命嘛!”

儿子说:“我倒不是关心你的寿命。我仔细盘算了一下,你要比我早死两年,还有两年我靠谁养活?”

第176章

杂货商新添了一个女儿。一天,朋友来给他的小千金说媒,讲明对方只比女孩大一岁。

商人与妻子私下商量这门亲事,他说:“女儿刚满周岁,而那男孩已经两岁了,比女儿大了一倍。等到女儿二十岁出嫁时,他该有四十岁了。我们怎能忍心让闺女嫁给这么一个老头子呢?”

他的妻子笑了笑说:“你真够笨的!现在我们的女儿一岁,明年她不就同那个男孩同岁了吗?”

第177章

一位歌唱家讲了一个杜康酒的来历的故事。

古时在河南一个乡村里,一个叫杜康的农民,家里有一垛麦草,夏天发酵后散发出一股清香,而且往下滴出液体,杜康就取碗去接,结了半碗时,从碗中飘出一位长者,长者告诉他,你明天端着这碗水到村口,等三个陌生人,从他们身上各取一滴血,放入碗中,就会是一种倍受欢迎的饮料。

第二天,杜康照做,因为行人稀少,很久才来了一位书生,杜康说明原因,书生慷慨应允;又过了几个小时才又来一位武士,杜康照旧陈述,武士毫不犹豫地刺腕滴血;可是第三个久久不来,等到酉时,才来了一个疯子,杜康不由分说强行刺破他的手指取了一滴血,三滴血滴如碗里,立即散发出诱人的幽香。

后来杜康用这一碗饮料做底,兑水成酒,生意兴隆。

所以这酒就是三滴血,加一个酉字。而且人们在喝酒时,开始都很文明,那是书生的血在起作用;喝到高兴时,就豪言壮语,就是武士的血在起作用;喝到最后,就胡言乱语,那就是疯子的血在起作用。

第178章

从前有个人很贫苦,生平信仰吕祖,吕洞宾为其热诚感动,便下凡来到那人家里,一看他那么穷,很是同情,便伸出个手指点了点庭中的一块磐石,磐石即刻成了灿灿的黄金,吕洞宾问那人:“你想不想要这东西呀?”

那人回答道:“不,不想。”

吕洞宾高兴地说:“你这人不贪财物,很有诚意,我可传授一些仙道给你。”

那人却急忙地说:“不,不是的,我是想要你这个指头。”

第179章

唐朝乾符年间,有一个土豪全靠着祖上有功的庇荫,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什么好吃什么,变着花样儿活。有一天他对门僧圣刚说:“烧木炭做饭,必须先炼炭,也就是先把木炭烧得没有烟之后,才可以用来煮饭,不然的话,做成的饭有烟气味,无法下咽。”

后来农民造反,起义队伍攻陷了瀍水,洛阳一带,那个土豪家的财产也折腾光了,他弟兄几个和门僧圣刚一块逃难,藏在深山荒草中,三天三夜没有吃饭,饿极了。起义队伍刚撤走,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徒步到河桥道中的一个小饭店买饭吃。饭是糙米饭,盛在一个土杯子里,大家一块吃,吃得津津有味,比精美的膳食还要香。

门僧圣刚打趣道:“这可不是用炼炭做出来的饭埃”那土豪一听,很是羞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180章

从前,有这么个女婿到丈人家久住,丈人厌烦了,想让女婿走而女婿偏不走。

一天,丈人说:“我非常欢迎你远道来我家住着,不过家里的鸡鸭都宰完了,已没有什么好吃的相招待了,就不能怪罪了吧。”丈人的意思是让女婿赶快走。女婿却说:“丈人您不用烦恼,我来的时候见山中有一群鹿很肥,可以把它们捕来烧肉,我看也可以吃很多的时日。”

丈人说:“你来的时候,鹿群正在山中,可你来了一个多月了,那鹿群也必然离开了。”女婿说:“那个地方吃得好,它们是不愿离开的。”

第181章

有一富家子弟,每天都喜欢听人谈论古今兴亡之事。但他为人小气,对来客只管干坐谈论,从不茶饭招待。

一天,有一个客人对他谈论说:“楚汉相争的时候,韩信吃了败仗,萧何统率兵马一直赶到一个地方,地名叫做淮河。韩信跃马声入深山里面去,见山中树林荫密,岩石可爱,就中有一块盘陀石,韩信下马就坐。”说到这里,就打住不再往下说了。

那个富家子弟正听得入迷,见客人不再往下说了,就发急问道:“下马就坐后怎么样了?”客人说:“坐便只是干坐,反正没有什么东西吃。”

第182章

南宋乾道年间,有一个学子不愿读书,屡试不第,到了年纪老大不小的时候,才得到了潭州清湘主簿的官职。有一天,他想带领全家郊游,但抬轿子的人手不够,就写了一封信向他的上司求借二卒。他以为“卒”字左边还应有“立人”偏旁,就写成了“倅”字。“倅”

字是副职的意思,“借二倅”就成了要借两名副职抬轿子。他的上司接信后,知道他写错了字,就复信嘲笑他说:“承蒙开导要借‘二倅’,本州人没有副职,只有一员主管,他也抬不了轿子,还请您明察为幸。”

第183章

魏晋问名士、“竹林七贤”之一的刘伶,嗜酒如命。他的妻子为此很是气恼,就与刘伶的妾串通一气,酿了一大缸酒,想谋害刘伶。

一天,刘伶要喝酒,他妻子说:“待把酒酿熟了,我就请您喝个醉。”到了酒熟的时候,他的妻子与妾就请刘伶俯缸就饮,乘刘伶不防备,就一齐用力把刘伶推在酒缸中,然后用东西把缸口盖住,上边再压了大木头,心想这下子刘伶必淹死在酒缸中。

过了三天,听缸中毫无动静,以为刘伶必死无疑,就开缸察看,只见酒已光,而刘伶大醉,坐在酒糟之上。过了好大一会儿,刘伶才抬起头来,对他的妻子说:“你说过要请我喝个大醉,而今却叫我在此闲坐干什么?”

第184章

任环特别害怕妻子。唐太宗认为任环有功,特地送给他两个侍女。任环很感谢皇帝,但不敢把这两个女子带回家。

唐太宗召任环的妻子到皇宫,赐给她酒说:“做妻子的若妒忌,应当训斥离弃。你若能改掉妒忌,就别喝这酒;若不改,可以喝。”任环妻说:“我就是改不掉妒忌,我愿喝这酒。”等到她喝得大醉回到家里,就与家人道别等死。其实,她喝的不是鸠酒,所以不会死。

有一天,大臣杜正伦嘲讽任环说:“妻子值得怕的时候有这么三种情况:一是刚出嫁的时候,那端庄严肃样像是菩萨,人哪里有不怕菩萨的呢?二是在生儿育女之后,就像是母老虎,人哪里有不怕老虎的呢?三是等到老了,脸面皱皱巴巴,又瘦又黑又黄,活像是鬼,人哪里有不怕鬼的呢?”听者都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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