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長将一张落在自己脚边的纸捡了起来,瞳孔一缩,是四年前温韵转入林柔账户上的记录!
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快速崩塌,双手颤抖。
白母见此,嘴硬道:“呵!就这么一张纸,你就想要颠三倒四,将黑的说成白的,怕不是你和那个叫温韵的贱人是一伙的吧!”
“让你们两个演这出戏真是难为了,像温韵这种贱人活该得病!死了最好!”
“妈!”白泽長一把拉住白母,眼中的警告意味竟是让白母下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儿子啊,你可别被他们给骗了,他们前些年怎么对你的都忘了?”
白泽長只是死死地拉住自家的母亲,并不答话,使得白母心中略有不安,声音也越来越小。
“阿姨怕是忘了,您身体里还有一个温韵母亲的肾吧?阿姨!”最后一句称呼加重了语气,方君乾盯着白母,眼中的厌恶更甚,心中对于白家这种恩将仇报的人实在是厌恶透顶,却又不得不为了温韵和他们纠缠。
“我身体这么好,换什么肾?你可别诅咒我!”白母慌乱地否认,但是一向熟悉她的白泽長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母亲定是撒了谎。
方君乾心中哀叹:韵儿,你看,这就是你倾心一片的男人,他们一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啊!
转身将包里的一沓照片扔向两人,几张飘落在人群之中,立马就被人捡了起来,开始叽叽喳喳地谈论。
“真是可怕,人家妈妈救了她,刚刚竟然在商场那样打那女孩子,刚刚那女孩好像一直都吐血呢!”
引得旁观者一阵阵惊呼。
“这是?林柔不是之前在夜色酒吧做服务员吗?我兄弟还经常约她,听话得很,没想到如今这是要嫁入豪门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却清晰地传到白泽長耳中。
“你说什么?”白泽長立马走到男人身旁,紧盯着,眼皮跳动,似乎自己是真的大错特错,再也无法挽回了。
男人一梗脖子,对于白泽長的压迫也是一点都不怕,上下看了眼男人,不屑地道:“我可没有瞎编,林柔在夜色当年也是有名的很,价位还算高,兄弟你娶了她,这波不算亏!”说完还伸手想拍拍白泽長的肩。
周边的人听到男人的话顿时大笑起来。什么这波不亏,竟也说的出来。
白泽長侧过身,后退几步,躲过男人的触碰,脸色阴沉,脑海中一片混乱,恶心地想吐。
“这一家人真是奇葩,把妓女当宝贝,偏偏把救命恩人当仇人!”
“你说什么呢!说什么呢!再说一遍!”白母在旁边将林柔的事听得清清楚楚,本就心烦意乱,心中闷气不得发泄,现在还有人在这里说这些嘲讽的话,立马就大吼,“明明是温韵那个贱女人一天到晚只知道勾引我儿子,这种狐媚子就该去死!你们要是嘴闭不住,我老婆子就来帮帮你们!”
被吼的小姑娘被吓得后退一步,瞬间噤声。
“这位大娘,本就是你们的错,怎么还不让我们说了?嘴长在我们身上,自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一个中年妇女看见那年轻女孩被吓住,立马上前,伸出胳膊将女孩挡在身后,对着面前的白母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