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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上官婉儿

长安城内至高无上的女帝陛下,永远不会忘记自己被诅咒的命运和理想国的梦想。

“陛下,您要注意保暖啊,最近天气也渐渐冷了起来。”

女帝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快要落下去的脑袋,而她最疼爱的上官婉儿拿来了一层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婉儿,你说朕的想法是正确的么?”武则天的口气有一点点的无奈。

“当然正确了,在陛下的领导下,长安城一片和谐,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真正的大同啊!”

“婉儿不必夸赞,这都是先皇的成绩,哎,你不是朕,也自然不会体会我的这一番心思。”

“婉儿不解,请陛下指点。”

“算了,你先下去吧!”

“遵命。”

“等等。”

“陛下还有何事?”

“朕答应你的事情,你可以去做了,这些年来,朕的医药院总是告诉朕,朕的侍女每天晚上做噩梦,如果你有什么想要去做的事情,你就去吧!”

武则天叹了一口气,却只见留给她的那一扇门关闭了。

上官婉儿走出武则天的皇宫里面,的确,她每天晚上都会因为自己的祖父的案子彻夜难眠,上官婉儿的祖父因为没能阻止太子的不孝,被奸人诬告而死,而在她的梦中总是会出现一朵妖艳的“牡丹花”,她的意识本能告诉她,不要去找牡丹花,太危险。

但这么多年了,所有的事情也该有个结果了。

不过临走前,上官婉儿还想做一件事情,就是找大画师一起临贴。

大画师是个学识渊博,性格有趣的人,他不仅人像画的惟妙惟肖,但凡见过的风景,路遇的趣事,他都能一一勾勒出来,这也让上官婉儿十分羡慕。

“如果你没有走过大千世界,没有体会过人间的喜怒哀乐,你所表达出来的东西也就会极其有限,虚有其表,这也是一个画师,亦是一个写字的人必须领略的地方,没错,我说的就是你的字。”

“师傅,您就别寒颤我了,您说的这些东西我都懂,所以今天我也准备向您告别,离开皇宫了。”上官婉儿说。

“哈哈,婉儿,你这是嫌我罗嗦了。”画师笑了笑。

“老画师,并没有,今天我就是向你告别的,我做了很多年的噩梦,现在也应该去了解了。”

“你说的是上官大人的事情吧!”

大画师停下来,来回走了几步,又继续坐下了。

“老画师,您这是什么意思?”婉儿有点不解。

“哈哈,你不妨说说的你的梦。”

婉儿告诉了大画师这些年来自己的噩梦。

“你说在梦中见到了牡丹?书库里面并没有牡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牡丹出现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当时极力想要临一张帖,可是具体是怎样的帖我自己想不起来了。后来我查阅了书库里的所有帖,还有祖父家里收藏的那些帖子,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婉儿,世界上的东西并不是凭空出现和消失的,对我来说,我想表达的蕴涵在画中的一切意象,也一定是我见过了这些山水和民间趣事,所以我画的是自己的记忆。我的画和你的书其中也一定有可以沟通的地方,而这些东西还需要你去寻找。”

“那多谢先生了。”

“臭丫头,终于叫我先生了。”

……

“陛下。”

武则天从床上走了下来,也已经到了龙椅上面。

“嗯!狄仁杰,今天让你来这里,是有一件事想要你去办。”

“陛下请说。”

“你做了很多年的下等官了,朕看你清明廉洁,现在让你去做治安官,你可愿意?”

“臣愿意。”

“那好,希望你不会让朕失望,等候朕的指令,你先下去吧!”

“遵命。”

“等等。”

“陛下,请说。”

“好好看看我,看着我,告诫我,警惕我,不要让我偏离了自己的初衷,要让我和我的理想一直走在正道上。”

“臣领旨。”

等到狄仁杰走后,武则天又召见了明世隐,不过狄仁杰也恰好路过了明世隐。

他停下脚步,望着这个男人,心里竟然有了一丝丝的怀疑,直到明世隐走进了宫殿。

……

后来的很多天,上官婉儿去过了很多的地方,哪怕是长安城外很远的域外。

只是终究没有她找的那朵花。

这一年春日,又到了长安城一年一度的牡丹花节。

也是这一天,上官婉儿登上城楼,望着人山人海,望着一片五彩斑斓的牡丹花。

同时他也看到了那矗立的牡丹花种。在梦里,那只手上开出妖艳的牡丹,要夺走他的生命还有他的亲人。

但与梦里不同,这次她握紧了自己的笔,这一次他要触碰这朵牡丹花。

“祖父啊!在那个人的面前,我可能不值一提,但是弱小的女孩不会一直弱小,她也会因为书法和笔墨成长起来。”

那一天,上官婉儿尽全力地临摹那张帖子,到最后完成的时候,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这是一张替她祖父申冤的诉状书,这也是她的被夺走的记忆。

她赶紧拿着这张诉状书去找新上任头一天的狄仁杰。

只是那天,她像个哭了很久的孩子,而狄仁杰也仔仔细细地看了整张申冤纸。

但没有证据,仅仅只是一张纸,狄仁杰和上官婉儿也清楚,没有办法定罪。

从那以后,上官婉儿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个角落,为了自己祖父的冤案,像极了一个疯子一样,拼命寻找事实的真相。

之后的几天,明世隐上任的消息也遍布了全国,他变成了皇帝的谋士。

“咚咚咚。”

“大人,是治安官狄仁杰大人。”

“开门放他进来。”

狄仁杰走了进去,他只是看见明世隐很无聊,正在那里逗着小鸟玩。

“狄大人是贵客,还不给大人倒茶。”明世隐原本温柔的脸,也突然地变得凶狠起来。

“不必了。”

“大人光临寒舍,小舍可谓是蓬荜生辉,不知是不是小人犯了什么错,值得大人前来一趟?”

“明世隐,还记得当初上官大人的事情么?”

“哪个上官大人?”

“女帝陛下告诫我,如果有什么事情违背了她的理想,或者说,如果有什么东西让她的理想产生的偏差,请让我阻止她。”

“哈哈,那大人和陛下的感情可真好,不过小人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小人只是一个谋士而已,莫非是上次大人见了我,看上了我?”

“明世隐,你怎可如此出言不逊?”

“那大人是怎么想的?大人,您看这笼中的鸟儿,我给他喂食他便吃,我给它把笼子打开,它就飞跑了。你说我是放跑他好呢?还是就放在笼子里面好呢?”

“当然是笼子好,这不是野生的,觅食的能力自然会下降,也可能会饿死。”

“哈哈,那大人懂的道理为何问小人呢?我可只是一个谋士而已。”

“明世隐,你到底想说什么?”狄仁杰有点生气了。

“这只鸟啊,给他一片天空,他总以为自己可以掌控这一切,可是最后也得活活饿死。来人,送客。”

“我告诉你,你谋害上官大人的事情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你可小心点,如果被我找到你的污点,我可会毫不客气的。”

“哈哈哈哈哈。”

明世隐只是笑了笑,把笼子打开了,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而笼子里面的太阳鸟,也朝着其他地方飞走了。

狄仁杰回过头,轻笑一声,便没有踏进明府。

“下次我再进明府之时,便是你明世隐被捕之日。”

……

扁鹊的后门那里,狄仁杰已经睁开了眼睛,他也回想起来了当初的这段记忆。

上官婉儿出去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而他自己也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他有的时候在想,如果自己真的抓到了凶手,也是不似乎一定有实力把真正的幕后真凶解决掉呢?

目前,一个剑客就把自己还有整个大理寺弄的是天昏地暗,以后的路他有点迷茫了。

“大人,大人醒了。”

“哦,我昏迷几天了?”狄仁杰回过神来,在他的旁边,围起来一群人,他们都是来自大理寺的伙伴们。

“三天了。”

他赶紧起身,可是被扁鹊的手按了下去。

“你现在身体还没好,先不要着急,不过你还真是福大命大,你看李元芳……”

“臭药师,你说谁呢……”

“李元芳……”

“哈哈哈。”

狄仁杰没有多想了,周围的人都一起开开心心地笑着,狄仁杰突然也明白了。

他还是努力地站起来了,旁边的人大喊着慢点,慢点,他也口上说着没事没事,可身体的疼痛还是影响了他。

阳光这时也照到了后门的台阶上,狄仁杰走出门外,也见到了这难得的阳光。

“对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管敌人多么强大,我也有我的一群兄弟,不管幕后真凶是谁,我也一定要代表法律制裁你。”

……

两天前,凌七到底还是在长安城没有等到熟悉的人,但是不是等不到,长安城貌似这几天安分了许多。

他也有点无奈,每天吃果子,身上也是长了一些毛,像极了野人一般。

“死李白,臭李白,别让主角我找到你。”

“李白?”

“你是?”

凌七抬起头,这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老头儿,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恶意。

“你要找李白?我或许知道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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