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么治病的?搞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你能骗得了我爷爷,却骗不了我!”
“你以为靠着这些把戏,就以为能骗过我嘛?”
“混账东西?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许家是什么,居然敢骗到我们许家头上了!”
许文才越说越激动,右手直接朝着叶晨脸上扇过去。
叶晨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躲过了这一巴掌,顿时不悦道:“你做什么?”
“你还敢躲?翻了天了你!”
许文才没有回答叶晨,嚷嚷着就要上前抓住叶晨的衣领。
“你这是要做什么?”叶晨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眉头紧锁道。
“文才,你这是发什么疯?叶晨可是在帮你爷爷治病,你怎么能打医生?”陈济民道。
“他这是在治病吗?陈济民,我尊重你才喊你一声陈爷爷,没想到你既然联合外人欺骗我爷爷!”许文才怒道。
“我怎么就联合外人骗你爷爷了,你给我说清楚!”陈济民道。
如果说之前,还是许文才胡闹,陈济民还能当做是青年人不懂事的话,对方说他骗许兵,这就让他忍不住了。
他跟许兵两人,从小就认识了,一起长大一起玩耍,那是发小的关系啊。
对于许兵的病,他一直都尽心尽力,结果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被人说他在骗人?
“还有说吗,这不是明摆着的嘛?你跟这个野小子,”许文才一直叶晨,“你跟这个混蛋一起,说是给我爷爷治病,其实就是在糊弄人!”
“还扎针了冒出黑气?骗人也得专业一点吧,你们搞的这个算什么?难道我爷爷身体里面,还有一个往外冒黑气的火堆啊?”
叶晨刚刚拔针的时候,那冒出来的黑气,在许文才看来,就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弄出来的。
“我在国外,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医生治病的时候,会往外冒黑气的!就算是诺贝尔医学奖的得主,也从来没有!”
“美国长老医院,牛津医学院,欧洲……”
许文才一个个举例,越说也越生气。
“我看你是去留学,跟那些洋鬼子学傻了!”陈济民气得说话一阵哆嗦。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许文才不断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手,从叶晨手里挣脱。
只是他感觉,自己的手腕就像是被铁钳禁锢住了一样,越是挣扎越是收缩的紧。
叶晨听完这个人公子哥的话,满脸的不屑道。
“华夏几千年的医学传承,居然被你说的这么一钱不值?自己老祖宗的东西不学,偏偏要去学洋鬼子的东西,你就是个数典忘宗的东西!”
听到许文才疯狂贬低华夏的医术,而却捧洋鬼子的臭脚,他很生气。
这小子居然因为洋鬼子没有这样的治疗方法,就否定了自己。
“老黄,你死到哪里去了?”许文才忽然朝外面大喊,“爷爷就要被人害死了,你还不赶紧进来!”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带着七八个身材健壮保镖模样的人,快步走进了院子。
他们一进来,就将叶晨围了起来,右手放在了腰间,似乎叶晨一旦有所动作,就要瞬间击毙他。
老黄走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许兵面前,看着完全没有动静的许兵,他顿时悲从心来。
“老爷,你怎么了?你快醒醒,你怎么了?”
许兵现在的样子,加上刚刚许文才喊的话,哪怕是小孩子,估计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老黄老泪纵横,恶狠狠看着叶晨,道:“把人给我抓起来,送回许家听候发落!”
“老黄,你这是做什么?”陈济民一看这情况,顿时就怒了,朝着老者吼道。
“陈神医,老爷被人害了,我要把凶手抓起来,送回许家等候发落!”老黄道。
“谁说他死了?他还活着啊,你个老东西脑子里装的收拾浆糊嘛!你这么做,万一影响到治疗,出了个好歹,到时候谁负责?”陈济民道。
“许兵怎么选了你这个糊涂蛋做管家,我看她就是嫌命长!”
老黄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伸手朝着许兵脖子下探去,感受到虽然微弱,但依旧是跳动的脉搏,顿时喜极而泣。
“老爷还活着,老爷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老黄原名黄牛,几十年前被仇家追杀差点死掉,是许兵救了他。为了报恩,一直跟在许兵身边当管家。
这么多年的点点滴滴,许兵在他眼里,不单单是主人,而且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的亲人!
“老黄,不要听他的,这个陈济民联合外人在欺骗爷爷,被我识破之后,就想要把我也控制住。”许文才忽然高声说道。
“孙少爷,一切等到老爷醒了再说吧。”老黄道。
他现在也有点拿不定主意,许文才是孙少爷,原本是应该听他的话,把人给抓起来的。
可陈济民跟许兵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他们两个是一起长大的发小。
最重要的是,许家虽然是中原市第一家族,可陈济民所在的陈家也不差。
说起人脉的话,许家肯定比陈家多。可陈家是医药世家,不说中原市了,就算是整个华夏,受过陈家恩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其中固然有很多平民百姓,可也有不少达官贵人。
贸然把人抓起来容易,可陈家也不是好惹的。
还有叶晨身边站的那个美女,虽然一直没有说话,可对方也不是好惹的。
作为一直跟在许兵身边的管家,对于中原市大大小小的人物,肯定是知道的。
这是嫣然集团的现任女总裁柳欣,号称粤省最年轻的女总裁女富豪。对方的父亲虽然一直都是一个谜,可对方的母亲柳嫣然却不是个好惹的。
柳嫣然可是粤省柳家的人,虽然她一直不承认,不过在中原市的上层之中,属于不是秘密的秘密。
一个陈家已经招惹不起了,要是在加上一个嫣然集团,哪怕他们许家是中原市第一家族也吃不消。
“老黄,你糊涂啊!爷爷现在这样,就是被他们害的,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还犹豫什么!”许文才道。
刚刚被叶晨抓住的手腕,现在还隐隐作痛,他都以为骨头要被捏碎了。
许文才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啊。
见老黄没有听自己的,许文才随即看向了保镖之中领头的,一个虎背熊腰身材高大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