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山直接了断的跪地举动,直接震惊了全场。无论是陈海州,陈一航,还是其他随自己大人前来的人马,纷纷感到噤若寒蝉。
“袁大人,你这是?”
陈海州嘴巴微张,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他分明听见,袁山刚才喊的是...总帅大人?
别看帅与总帅只相差一字。
实际上,却隔之千里。
由于夏国幅员辽阔,占地几百公顷,几年前又战事不断,单数帝廷封赏的名帅,就有二十多位。
不过彼帅位,是战功,而非官职。
唯有由那位亲自封赏的总帅之位,才算真正握住了权柄。
而总帅的数量,并不多,只有区区四位。
但陈海州相信,随便拉一位出来,盘口唾沫就能淹死自己。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种能随随便便捏死他的存在,竟然真的亲临深湾,出现在他的面前。
而且,自己先前似乎已将他得罪死了......
“不想死的话,就赶紧跪下!”
袁山冷冷地瞥了一眼陈海州,语气淡漠。
先前,陈海州还在电话里说,有人伤了他儿子。但这个人手段有些硬,他处理不来,因此他要袁山过来,教训一二。
而袁山念在旧情,无奈之下只能亲自出面。
只是袁山没想到。
这个人,竟是周天钦。
那他和陈海州过去那点情面,就变得不值一提了,因为在得罪一位总帅和兼顾一点表面的旧情之间,没有人会选错。
除非,他袁山想死。
听见袁山的话,陈海州只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要塌了。他怔怔地行出数步,然后面如死灰地跪在了周天钦的面前。
“袁总管,又见面了。”
周天钦看着袁山微笑道,算是打过招呼。
袁山肩膀一震,连忙回道:“报告周帅,这事和袁某,绝对没有半分干系!”
“可我怎么听他说,这深湾市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归你管?”周天钦缓缓道。
“还说,深湾中人都要给你几分薄面?”
这句话,直接让袁山直接寒意顿生,连忙伏低身子,害怕得不敢再言。
眼见气氛即将变冷。
陈海州立时开口:“那个周...周总帅大人,先前小陈言语有多不敬,还望见谅。但...那也只是我护子心切,情急之下,有失尊敬。”
闻言。
袁山深吸了一口气,直接伸手,怒气冲冲地将陈海州整个人扇倒在地。
一道鲜红的掌印。
就这么印在了这位五湖商会副会长的脸上!
“你他么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自己儿子闯祸了,不诚心认错、多加管教,反而在这找诸多借口?你他吗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一番怒骂,陈海州被袁山吼得脸色发白。
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地说了句:“小航的膝盖都被他废了,他还想怎么样?况且,你来之前我已经道歉了.....”
话毕,袁山直接炸起。
“你可闭嘴吧陈海州!你他么脑袋是给门夹了?”
“混了一个五湖商会的副会长,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我告诉你,周帅在西境面对千军万马的时候,你他么还睡在女人的胸脯上!”
“你执意要找死,可别拉上我!”
陈海州捂着脸上的红印,有些发懵。
他确实在内心觉得,他堂堂五湖商会的副会长,任谁都要给他一些面子吧?可不料,无论是周天钦,还是袁山。
竟都不把他当回事!
见到情况有些不对,作为罪魁祸首的陈一航连忙跪着爬上前来。
他确实在内心觉得,他堂堂五湖商会的副会长,任谁都要给他一些面子吧?可不料,无论是周天钦,还是袁山。
竟都不把他当回事!
见到情况有些不对,作为罪魁祸首的陈一航连忙跪着爬上前来。
“周大人,是我不对,是我该死,你放心!等我回去,这就把过去从齐叔那收的钱,全部呈到他老人家面前!”
周天钦看着陈一航,微笑道:“可你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先道歉,后求情。
纵然对方是西天总帅,陈海州也感觉自己能带儿子抽身而退。
可不料。
听见这话的周天钦,已彻底断去放过这父子俩的心思。
“一天之内,散去你所有钱财。”
“否则,你父子俩就抱着你的存款,到黄泉路上享福去吧。”
周天钦此话一出,这对父子直接被吓住。
散去所有钱财?
否则...就上黄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