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叶玄机悍然出手!
扬起手里的导盲棍,身子虚幻的来到李老大的跟前,一棍子将他抽飞!
“啊啊啊啊!”
棍子正打在李老大的左脸上,将他打得在空中连续翻滚,甚至打掉了他的后槽牙!
宁雨昔美眸中闪烁异彩!
别看叶玄机是个瞎子,他出手又快又狠呢!
真漂亮!
李老大趴在地上,张嘴吐了吐鲜血。
“敢他妈的打我,你死定了!”
“兄弟们,给我上!”
“让他跪在地上,管我叫爸爸!”
老大都被打了,他的兄弟们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
纷纷握紧了手里的钢刀,向着叶玄机围拢。
六子也笑出了声音。
在他看来,叶玄机能先行打了李老大,肯定是趁着人家不注意。
这回倒好了,李老大出手,还能有叶玄机活路?
想不到啊!
林晓峰的钱,赚的也太简单了!
看到李老大的人涌了过来,宁雨昔紧张的浑身轻颤。
她大踏步的挡在叶玄机的跟前:“不要过来,已经够了!”
“叶先生打伤了人,我们赔钱!”
“你们让开,滚啊!”
“臭表子,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
走在最前面的壮汉,显然不能答应,一巴掌冲着宁雨昔就落下!
啪!
宁雨昔被吓得都愣住了。
好在,叶玄机听声辨位,精准的抓住了他的手掌。
“宁小姐,交给我。”
叶玄机冷漠的说着,手里的导盲棍往他的裆部轻轻一点!
噗!
子孙布袋破裂的声音!
强烈的疼痛感传遍全身,壮汉直接跪在地上,痛的他脸色煞白!
完了,完了!
废了!
他还来不及多想,却看到叶玄机飞起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叶玄机既然出手,又怎么会停留?
身影形如鬼魅,飘飘忽忽的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的出手在人的裆部一点,所有人俱都跪下!
噗、噗、噗……
“啊,你他妈的别打这里!”
“呜呜,我刚结婚,我老婆的幸福!”
“太狠了,我不和你玩了!”
玩?
谁和你玩?
叶玄机继续向前,李老大的人扔下二十几个连滚带爬的兄弟,一哄而散!
没办法,自己的幸福最重要!
六子在旁边看的都傻眼了!
这是人还是鬼?
怎么可能这么快!
就算是二十几头猪,也不可能收拾的这么快!
宁雨昔惊恐的张开了小嘴,看着身影挺拔的叶玄机。
到底是慈航老神仙的徒弟啊,就算瞎了,也是这么厉害。
自己白为他操心了!
叶玄机敲打着导盲棍,向着李老大走去。
“我说没说过,我发起火,你们承受不起?”
“你不是让我过来吗?”
“让你的人继续围攻我,我等着!”
李老大只觉得一股鲜血,从脚底板冲到了后脑勺!
我是想干你,但谁知道你这么厉害?
“爸爸,您是我爸爸!”
“儿子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与您为难!”
“是小六子,他的目标是您啊!”
李老大跪在地上,不停的冲着叶玄机磕头。
瞎子实在是可怕!
小六子看到叶玄机回头,惊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叶玄机这么能打,连光头帮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还怎么敢上去找不痛快?
抛弃李老大,赶紧逃命!
“李威,你放屁啊!”
“我们不过是过来跟叶老大开个玩笑,怎么要找他的麻烦?”
“叶老大,这孙子敢挑衅您,不用给我面子,干死他!”
小六子挥手,带着所有人急匆匆的跑路。
李老大彻底的懵逼了!
小六子,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
感觉到周围已经没有了威胁,叶玄机冷冷的一笑。
“宁小姐,这个人是来找你的,是杀了他吗?”
叶玄机征询的问宁雨昔,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感。
彷佛杀人在他看来,根本是小事一桩。
宁雨昔吞了吞口水,摇摇头,沉声问道:“李老大,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想、想活!”
李老大脸上带着一抹纠结。
没有人想死,可看眼下的情况,活着似乎也不是很容易。
“想活也容易。”宁雨昔看着李老大。
“是谁派你过来,想要抓走我?”
“他的目的呢?”
李老大闭上眼睛。
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
这要是泄露的幕后主使,谁还找他们干活?
“不说吗?”宁雨昔无所谓。
“不说也行,我就让叶先生杀了你们。”
“反正这是荒野,你们的尸体会发臭发烂,被野狗啃噬呢。”
李老大的头皮都在发麻!
他知道宁雨昔是故意吓唬他,但万一是真的呢?
“宁小姐,不要,我说,我全部告诉你!”
“是德鸿企业的鸿爷让我们过来的,绑架你,就给我一百万!”
“至于目的,人家不可能告诉我们啊!”
李老大也想过了。
别管有没有人找他们干活了,还是小命要紧!
“蒋德鸿,竟是这个老畜生!”宁雨昔显然不感到意外。
“你们给我滚蛋,回去告诉老畜生,敢这么对我,我奶奶不会放过他!”
“让他给我等着!”
李老大长松了一口气,带人赶快离开。
玩命的跑,发疯的跑!
叶玄机站在夕阳当中,沉思了片刻:“宁小姐,回去告诉老太君,还是小心点吧。”
“她中了降头术,你又遭到了司机的背叛,要说这两者没有关系,谁会相信?”
宁雨昔轻轻地点头,却终于是无奈的摇头。
“叶先生有所不知,我二叔宁永康被开除了家族,去年回来,跟蒋德鸿混在了一起。”
“他们是想覆灭宁家,但我奶奶始终顾忌母子情义……”
“算了,我回去会如实的禀告奶奶。”
叶玄机没有说话,宁家的这些事情,跟他毫无关系。
宁雨昔坐在车上,带着叶玄机前往云雾山。
从后视镜里看着叶玄机,宁雨昔嗫喏的开口:“叶先生,您真的是很神奇呢。”
“先用鬼门五针控制奶奶的病情,后用驱邪符将她唤醒,最后又大发神威,救了我……”
宁雨昔咬着半片嘴唇,露出绝美的笑容。
“除了跟在叶先生的身旁,为您‘做牛做马’,我找不到其他的方法报答您呢。”
宁雨昔说做牛做马的时候,加重了丝丝的语气。
叶玄机无语的摇头。
显然她的做牛做马,蕴含了别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