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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祖地

徐家的后山十分幽静,古木参天,杂草丛生,徐无独自一人进入山洞,秦狱守在山洞外为他护法。

山洞曲折,他来到尽头,里面有一方池子,洁白的地乳中地气翻涌,形成一层淡淡的黄色雾气。

他盘坐下来,运转原始道经,体内道音响起,宛若有神祇盘坐在他体内诵念经文一般,原始道经炼化地乳成元力,流转肉身之间。

祖龙武魂悄然显化,盘踞在他身后,吞吸地乳的能量。

一池子地乳,很快便见底了。

无论原始道经还是祖龙武魂,都需要海量的天地资源来培养,一池子地乳炼化完毕,他的修为增长并不明显。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清风城还是太小了,这里的资源并不足以支撑他去修行。

“布置好一切,我才能离开。”

他心中暗暗思量。

突然山洞中出现一股莫名的气机,从石壁中扩散而出。

这石壁中有古怪?

他一拳轰下,石壁安然无恙,他有点意外,他这一拳有九千多斤的力道,居然破不开这石壁。

他稍微认真,使出武技,一拳开山。

这一拳有开天辟地的气势,轰击而下,巨石开裂,石壁炸开,里面别有洞天。

他十分好奇,那股气机十分强大,流转在其中,久久不散。

他走入石壁中的内室,正中有一座石像,是一个老者,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形成一个奇怪的印决。

莫名的气机正是从石像中散发而出,他仔细看去,石像中有两股气机在纠缠。

这里的石像是叶家的先祖吗?

为何会有如此惊人的气机?

他运转原始道经,原始之力注入双眸,祖龙武魂的魂力也贯入双眸中,他的眸子迸发出九彩奇光,看向石像。

那石像之中,一道又一道的符文锁链贯穿在一起,镇压在石像的体内,封锁石像的气机。

他看得背后直冒冷汗,这道符文锁链,释放出至极的力量,无比玄妙,是大道符文,是法则锁链,而镇压的也不只是石像。

而是一种血脉封印,这锁链镇压封印在石像血脉之中,石像所有的后人,其血脉之力都会被封印。

好大的手笔,好狠的手段,好毒的心思!

这是封印了叶家后人的血脉之力吗?

他认真盘坐下来,审视自身血脉,激荡气血之力,要激发血脉潜能,隐隐感觉到了一种桎梏。

原始道经运转,向那桎梏轰击而去,一股庞大的力量自血脉中浮现。

此时石像中符文锁链气机万千,好似被激怒了一般,显化出惊世之力。

他的体内,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而出,镇压原始道经,甚至反噬他自身。

徐无大口吐血,但他在笑。

真的有人在叶家先祖的石像中设立了封印,封印了他后世子孙的血脉力量。

他认真去观摩那锁链符文,发觉即便是他最为鼎盛时期,也就是半步天帝之时,也决计解不开这符文锁链。

天帝级别的符文锁链啊,叶家有一段非凡的过往,掩埋在历史之中,让天帝级别的存在也出手了。

他压下心中的讶异和遐想,认真记忆那符文锁链,他要将符文锁链记在心中。

神魂之力观照,符文锁链中的每一个符文都映入神魂之中。

天色暮黑之时他才将符文完全记住,这是一门极其了不得封印之术。

将来的某一天,他要亲自将这封印解开,还叶家后人一个公道。

他看向石像,他心中已经确认这是叶家先祖,他的手印极为奇怪,一手指天,一手指地,似乎蕴含这某种玄机。

看上去像是了不得的印决,但仔细感悟,又不是印决。

他脑海中万千念头生发,突然灵光一闪,他想的或许太过深奥,这手指的是石室里的地下和头顶。

他跪拜下来,三叩首。

一拳轰开先祖石像所指的地下,里面果然暗藏玄机,石层中藏着一枚青铜古钥,样式很是别致,是蛇形的古钥,更像是一种信物。

他研究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门道来,便收进了须弥戒,或许和血脉中的封印有关。

然后便是石室顶,里面藏了一幅古老的卷轴,这卷轴的气机极为可怕,那种惊天的气机让他颤栗,不过只在一瞬间,那气机便消散了,宛若幻觉。

他想拉开卷轴,却发现他的力量根本拉不开这卷轴的一角。

突然之间,先祖的石像炸开,整个石室如同幻梦一样消逝,他发觉自己就站在地乳池前,手中捧着黑色的古卷轴,但石室消失不见了。

时空之术!

他感慨一声,自己的血脉中竟然有可怕的封印,不管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叶家,他都要去解开这封印。

先祖留下的两样东西如同石像中的符文封印一样,都是谜,还要待他慢慢去解开。

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老爹吧,他们已经脱离了当年的影响,这件事就让他一人去承担。

而他解开封印之时,叶家所有的后人都会受益。

突然之间,他感觉自己的记忆中好像缺失了一环,好像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那是本来应该存在的东西。

他脑海中轰鸣一声,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母亲的身影,甚至没有母亲的任何印象。

这是不正常的,从小母亲不在身边,徐无的记忆中却没有任何疑惑,好像一切就应该是这样。

可是一切本不该是这样啊!

他神色沉重的走出祖地的山洞,秦狱发觉自家少爷的脸色十分难看。

“少爷怎么了,是不是地乳被动了手脚?”

他摇摇头,问道:“你见过我的母亲吗?”

秦狱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头,说道:“这事儿你得去问族长。”

“你跟了我父亲几年了?”

“十三年。”

秦狱回答完脑子一震,他也觉出不对了,徐无今年十二岁,而他追随家主十三年,为何脑海中没有主母的任何印象?

徐无大步流星往外走去,秦狱跟在身后,不知不觉间,他已对少爷心服口服。

二人来到徐家的主事厅,发现徐天来回晃动,神色焦躁不安。

秦狱看出家主不太对劲,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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