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真千金翻身做大佬
奶香泡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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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太疼了。
桑芮梨猛然惊醒,苍白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头发也因为浸泡过水的缘故,黏糊糊贴在脸上。
低头一看,浴缸里的水早已被鲜血染红,手腕处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还在往外汩汩冒着血。
这是怎么回事?
在这之前,她还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终于熬到了继承遗产的那一天,心情大好叫上几个姐妹去KTV嗨唱,顺便点了几个男模,结果人还没到地方就被车给撞了。
再一眨眼,就来到了这里。
别看她现在脸上没什么表情,实际上是在心里哀嚎,生怕下一秒就因失血过多而一命呜呼。
桑芮梨眼里满是绝望,谁家穿越刚开始就受这个罪。
就在喘口气的功夫,大脑传来一阵刺痛。
她才知道自己穿成了与她同名同姓的桑家的五小姐,但不同的是原主的一生实惨,从出生起就被桑家的保姆调换了身份。
自此过上了爹不疼娘不爱的生活,直到十八岁那一年无意间听到养母说出了埋藏十八年的秘密。
撞破了这个秘密后她刚要离开就被养母发现了,养母二话不说就要断了她的学业,甚至把她关了起来。
被逼得走投无路之下,原主偷溜出来向桑家求助,亲手揭开了这个惊天秘密。
可笑的是她的出现并没有想象中喜悦,因为只要桑楠茵一哭,亲生父母就会心软,反而指着亲生女儿说她贪慕虚荣。
桑楠茵还是留在了桑家,而原主则是不顾养父母的反对住到了桑家,里面的佣人个个都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没少给她白眼看。
噩梦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亲生父母给她办了转学,让她和桑楠茵上同一个贵族学校。
当中难免有些风言风语传了出来,桑楠茵作为校花身边不乏追求者,背地里没少欺负桑芮梨,而她又是一个逆来顺受的性格,只会忍气吞声,落了个人尽可夫的下场,因此得了重度抑郁症。
原主开始记恨这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每次见到桑楠茵都会分外眼红,想方设法的陷害对方。
结果不仅没能让桑楠茵难堪,反倒让她自食其果,亲生父母也因此嫌恶她,对她弃如敝履。
故事的最后,原主因为备受打击选择割腕自杀,结束了这段悲催的生涯。
桑芮梨已经来不及思考了就眼前发黑,再也坚持不住晕死过去。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有人破门而入,就看见桑芮梨躺在血池之中。
“啊啊啊啊,小姐她自杀了——”
佣人惊恐万状的喊声在整栋别墅响彻,惊动了所有人。
再次醒来时,桑芮梨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鼻腔内充斥的消毒水味刺激着她的神经。
耳畔是急促的护士铃,以及各种嘈杂的声音,吵嚷的让人头疼。
桑芮梨缓缓睁开眼,就看见趴在床前哭得眼眶红肿的桑楠茵。
“姐姐,你终于醒了。”
桑楠茵见她醒来,眼泪又啪嗒啪嗒掉。
当她看到一旁站着的亲生父母,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桑楠茵是演给他们看的。
果然不出所料,桑母看她的眼神仿佛就是一个恶人,就连沉默寡言的桑父也是不为所动。
“够了,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桑芮梨被吼得一愣,这才注意到桑父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是她的大哥桑靳宸,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嫌恶。
差点忘了,原主还有三个哥哥,大哥桑靳宸早早继承家业,是桑家现在的掌权人,二哥桑蔺泽混迹娱乐圈,是当下炙手可热的影帝,三哥桑子墨虽不如两个哥哥,但也个游戏主播。
因为桑芮梨割腕自杀,作为大哥的桑靳宸立马赶了过来,当他看到桑芮梨这种态度时,心里最后的一点愧疚都消失殆尽。
桑芮梨垂首敛眸,心里冷笑,这就是原主渴望的家人,不过是一堆垃圾罢了。
这一幕恰巧被桑楠茵收入眼帘,只是她的眼底却藏匿着算计,闪烁了两下,随即恢复正常。
"妹妹,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也不能这么伤害自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会担心的。”
桑楠茵的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连她都差点信以为真,以为对方真的关心自己呢。
“是吗,我看你是担心我死了,就没有人当你的移动血库了。”
桑芮梨抬起头,唇角挂着淡笑,目光却冷若冰霜,让桑楠茵瞬间感觉被泼了盆冷水般寒透心扉。
她没记错的话,桑楠茵不仅是后天白血病,又是特殊血型,而原主恰好就符合这个条件,所以就被当做移动血库随时待命。
呵,真讽刺!
桑家人担心她是假,担心没人给桑楠茵续命了才是真。
“是又怎样,她是你姐姐,你难道要见死不救吗,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桑母一句轻飘飘的话就将责任推卸干净,反倒像是桑芮梨做错了一件十恶不赦的事似的。
桑楠茵的眼中划过一抹阴狠,却没表露出来,仍旧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两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这对母女,桑芮梨不吃这一套,不过却也懒得浪费唇舌。
这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几位护士鱼贯而入,开始检查她的身体状况。
一番检查结束,为首的护士看了看床上脸色惨白的桑芮梨,又看了看桑母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病人的身体已无大碍,但她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否则很容易出现危险。"
碍于护士在赶人,美名其曰病人需要静养,一行人便陆续出了病房。
桑家别墅。
桑芮梨一推开门就闻到了诱人的饭菜香,肚子更是唱起了空城计。
大厅里一桌子美食却只有三个人享用,除桑楠茵以外,还有桑母和三哥桑子墨。
三人听到动静同时看向了门口的方向,除桑子墨和桑母的表情都有些惊讶外,就只有桑楠茵是满脸嫌弃。
“原来大家都在啊,是我来晚了。”
桑芮梨走到餐桌最角落的位置坐下,若无其事道。
她看了看面前一块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看候在一边的林姨。
“你瞧瞧,同样是家里的一份子,怎么就没有我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