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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逼上梁山

“呦喝,这憨子今天是喝了跑马药怎么的,还支棱起来了,叫个傻子抽我,你问他有那个胆吗?”

胖虎硬着头皮,提高嗓门道。

“阎大人,你别嚣张,别说我没告诉你,梁王现在继任东厂锦衣卫指挥使,奉旨办案,希望你配合。”

“噗……哈哈哈!”

阎高顿时笑喷。

用手指点着胖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个傻东西,就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他一个憨子也不可能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

你咋不说他是刑部尚书呢,说不定我还给他磕一个呢,哈哈哈!”

门岗的侍卫也忍不住哑然失笑。

梁飙挑下眉毛,不耐烦的加重语气道。

“胖虎,跟他废什么话,给我抽他。”

胖虎脸上露出逼上梁山的惨烈表情。

用力提高嗓门给自己壮胆。

“大人有令,抽他!”

视死如归的大步向阎高走过去。

“来呀,抽我呀。”阎高已经笑出眼泪,不露形迹的侧过身去,悄悄握住剑柄。

戏弄的把脸送过去。

“来啊,抽吧,有种你就抽。”

胖虎回头看梁飙一眼,用一种行将就义的口气道。

“大人,胖虎这辈子能给你当跟班,也算光宗耀祖,死而无憾,值了!”

说话的同时,抡起大巴掌向阎高的老脸抽过去。

阎高冷哼一声。

“你个傻东西,竟敢以下犯上,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向后一闪,刷的抽出配剑,恶狠狠的向胖虎劈过去。

胖虎这一巴掌抽空,随后看到冷森森的利剑向他脖子砍下来,眼睛一闭,就准备领盒饭去找他亲爹。

阎高一剑想把胖虎的脑袋砍下来,可是这剑刚抡起来,眼前金光一闪。

砰!

“啊!”

二两多重的金腰牌,当场砸的他头破血流。

脑袋嗡的一下,一个踉跄,被砸倒在地。

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刚要大发雷霆,一眼看到掉落在地上的金腰牌。

南梁刑部尚书之令,几个镂金篆字赫然入目!

顿时一脸震惊的直接懵逼在当场。

这尚书的金腰牌,怎么会在梁憨子身上?

胖虎听到对方一声惨叫,愕然睁开眼,看到阎高被砸的头破血流。

还以为梁飙用的是锦衣卫指挥使令牌。

定睛一看,竟然是刑部尚书的令牌,震惊激动的险些没晕过去!

看来这梁憨子是把两个死倒儿的令牌都给捡了,这下可发大了!

仿佛一道闪电在他脑海中劈过,这是他有生以来脑回路转的最快一次。

心想那眼前的梁憨子,岂不是尚书兼指挥使!

扑通!

跪地大礼参拜。

“属下叩见尚书指挥使大人。”

古时官场的规矩认牌不认人,见牌不跪,就是死罪,是对法令的大不敬。

阎高深知这个道理,可此时他的脑回路短路,怎么也转不过来这个弯。

原主在这皇城内,不过是一个顶着王爷空头衔的憨子,一个无人问津的丧家之犬。

根本没人拿他当回事,平日里就算逗弄戏耍,拿他取乐都算看得起他。

这尚书的令牌怎么会在他手上?

这太阳可是真打西边出来了!

这家伙也是酒喝的有点多,一脑袋浆糊。

目瞪口呆,结结巴巴。

“这,这尚书令牌是从哪来的,怎么会在你手上?”

胖虎叩拜过后,立刻把金牌从地上捡起来。

在衣服上蹭干净,恭敬的一躬到地,双手递上。

梁飙拿过金牌后举到阎高眼前,半笑不笑的戏弄道。

“你说从哪来的,当然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捡的,要不你也去捡一块。”

阎高吓得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属下不敢。”

到皇上眼皮子底下去捡令牌,开什么玩笑,自古以来都没听说过。

“要不这块儿送给你吧。”

“属下不敢。”

胖虎一下来精神,昂首挺胸,盛气凌人叱骂道。

“阎大人,阎侍郎,阎高,你个傻东西,不敢,你还在这硬撑着,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见了尚书大人,还不下跪,难道你要谋反不成!”

边说边猛的抬起大胖腿,狠狠一脚踹在阎高的腚上。

扑通!

“啊!”

阎高被踹的嗷一嗓子,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直接磕掉俩门牙。

满嘴是血的慌忙跪起来。

“属下叩见尚书大人,不知大人到此,多有冒犯,罪该万死,还望大人恕罪。”

梁飙冷哼一声。

“胖虎,给我抽他。”

“得嘞,大人,您就瞧好吧,今天我要不把这厮脸皮抽开花,我就不叫胖虎!”

轮圆了大把掌,左右开弓。

啪啪啪!

“啊啊啊!”

眨眼功夫,抽的阎高连他亲娘都认不出来。

“大人饶命,属下知错了。”

梁飙冷声道。

“我问你,黑桑的案卷可还在?”

“被国舅给拿走了。”

“人在哪里?”

“他去尚书府后堂。”

“立刻带本王去。”

“诺。谢大人开恩。”

阎高连连磕头后爬起来,弓着身子在前面带路。

胖虎弓肩凑到梁飙身边小声道。

“大人,下次不会把皇上的玉玺掏出来砸人吧?”

啪!

梁飙抬手就是一个脑瓢。

“你小子怎么比我还憨,掉脑袋的话也敢说。”

胖虎吓得一伸舌头,赶紧左右看看。

尚书府后堂。

尚书夫人张嫣娥,风姿绰约,香娇玉嫩。

国舅叶不吝突然像一只没头苍蝇似的闯进来,目光灼灼,两眼喷火。

张嫣娥顿时紧张的心都一颤,酥波荡漾,娇喘微微。

“叶大人,尚书不在,如果有什么事,还请叶大人去……”

还没等说出去前堂,便被叶不吝粗暴的打断。

“去什么去,老子哪也不去,就是来找夫人,老子知道尚书不在,那个老东西以后都不会在,因为他被皇上砍了。”

张嫣娥顿时惊的花容失色。

“你,你胡说,我不信!”

叶不吝得意忘形的抖搂着手中的案卷道。

“如果那个老东西没死,我能这样闯进夫人的房间吗?想必夫人也知道,这几个月,那老东西一直在忙蛮族王子失踪的案子。

可是到现在也没找到人,皇上动怒,所以砍了他的脑袋。”

轰!

犹如晴天霹雳,张嫣娥如何能承受住这样的打击,身子一软,瘫坐在玉榻上。

娇翘的丰腴和细嫩的腰肢,顿时让叶不吝热血翻涌,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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