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好!”
江川忍痛,敷衍的来了一句。
当然了,他也有能力让老头不打自己,不过转念又一想,一松一放,你我大家都好。
张文远见现在的江川还规规矩矩,心道:看来还是欠收拾!从今以后,一定要多多的收拾才对!
旋即,张文远便开始给江川上课。
讲的都是一些老生常谈的大道理!
教他怎么做人!
别人眼中,他这个太子,可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江川听的都有些打瞌睡,太无聊了,还不如搂着美人喝酒看歌舞呢!
张文远每次见江川要睡觉,他便敲打敲打桌子。
这样,江川勉强集中些精神…
很快,上课结束!
张文远便道:“太子,今天可有收获!”
“有!”江川点点头。
学生说有收获,老师自然高兴。
“什么收获!”
“十多个板子!”江川道。
张文远闻声,差点儿被气的梗过去,“荒谬荒谬…劣徒!”
“坐下!”
江川被迫营业。
“干嘛!”
张文远道:“罚你抄写夫子集前三页一百遍!”
“我明天要看!”
“如果抄不下来,咱们就去面圣吧!”
丢下这句狠话,直接离开。
江川拿起一本夫子集,瞥了一眼,三页内容还不少呢!
他心中腹诽,老子这双手,除了握枪杆子,就是女人那两团肉,想让老子写,门儿都没有。
旋即,把江三叫过来,“江三,夫子集前三页,一百遍!”
江三是太子府的管家,所以认字也会写。
不过,挺大个老爷们,坐那里写东西?
实在受不了!
“太…太子殿下,这府内还有很多事呢!”
江三小心翼翼道。
江川目光一沉,“你觉得府上的事大,还是本宫事大?”
江三被江川眼神盯的有些后怕,猛的一哆嗦,赶紧跪在地上,“殿下事大……”
“那还等什么?”
江川抬腿踢了江三一脚,江三瞬间无比乖巧。
被迫营业。
至于江川,必然不可能闲着,刚来了这陌生的世界,自然要熟悉一番。
推开府门。
便看到了全副武装的御林军。
副统领吕蒙见了江川之后,微微躬身,“见过太子!”
江川道:“你们这是干嘛?”
吕蒙道:“殿下说笑了吧!您不知道为什么?”
江川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纯粹是明知故问!
对此,心中骂骂咧咧!
靠!
禁足而已,至于围的水泄不通吗?
旋即,关上门。
江川不信邪,翻墙头,爬上一看也是御林军。
啐着,御林军不要钱吗?
没办法,实在出不去,就只能偃旗息鼓!
坐在亭子中,规划接下来怎么做!
他心中也明白,自己这太子之位,可不少人虎视眈眈着呢!
那江龙,喜欢的儿子,看重的儿子,关系温温不火的儿子,总共加起来九个呢!
试问,他的前身如此荒谬,废柴,那些人能不有所动作吗?
答案,很确定!
话又说回来,这禁足三个月,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起码能把武朝的情况摸透。
“算了,不出去了!”
江川调整一番,脸上露出些笑容。
便回了屋内。
刚好,林菲儿正在对着镜子补妆,虽花了些淡妆,可依旧美的让人哈喇子直流。
“呦,臭美呢啊!”
林菲儿娇滴滴道:“殿…殿下,臣妾没有!”
江川淡淡一笑,“呵呵……这女人啊!总是口是心非!”
“来来来,来我身边!”
林菲儿有点儿窘迫,不好意思道:“殿下,现在还是白天!”
江川闻声,没有好气的来了一句,“谁说白天就不能做爱做的事了?”
“这……”
林菲儿没一会儿,小脸又变成了蜜桃。
娇滴滴的样子,让人想上去咬一口。
不过,还是来到江川身边,羞涩道:“殿…殿下,臣妾那里还有点儿疼呢!能不能不要啊!”
江川手轻抚在林菲儿的红唇上,坏笑道:“这殷桃小嘴应该不疼吧!”
“啊?”
林菲儿不解。
就这样,在江川一系列骚操作下,林菲儿解锁了不一样的玩法!
“唔~”
…
到了晚上。
皇城偏殿。
江龙半躺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张文远,“太子今天表现如何?”
对于江川这个便宜太子江龙还是非常关心的。
同时,也恨铁不成钢!
张文远躬着身子,叹了一口气,“唉…太子生性玩劣,今日的表现,还正常些!”
江龙闻声,点点头,“子不教父之过,怪朕从小太宠溺他了!”
张文远道:“陛下不可自责,是老臣这个老师没有尽职尽责,您放心,这三个月之内,臣一定让太子有所改变!”
江龙嗯了一声,再没有多说。
就这样,一夜很快过去。
今日,江川早早的来到学事房,等着张文远。
不久,老态龙钟的张文远走来,还拿着一把戒尺,看样子是准备打人了!
江川注意到后,心中腹诽,合着这个老毕灯已做好了打自己的准备?
张文远见了江川,二话不说,“昨天留下的功课呢?完成了吗?”
“看不起谁呢?”
江川随手便把手抄丢向了张文远,好不嚣张跋扈。
张文远检查一遍,觉得还可以,就没有继续追究。
开始今天课。
江川听了一会的,觉得无趣,便道:“老头,你讲的太无趣了,能不能来点儿有意思的?”
“各种大道理,听的人耳朵都起茧子了!”
张文远停下,问道:“你想听什么?”
江川故意道:“想听点儿有滋有味的,比如八大楼有没有新的花魁……”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啪!
板子打在桌子上。
“荒谬!”
“身为当场太子,你应严以律己,以身作则,心系万民,为天下苍生,而不是成天想那些残花败柳之事!”
“还有,你可知道,你头上这顶太子帽子也只剩三个月了?如果三个月内你还不做出改变,陛下也不会保你!”
张文远也有点儿恨铁不成钢,教上这么一个学生,惶恐会是他一生的污点啊!
江川听到这些,脸上笑容凝固些,“那老师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