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离开的靳少寒冷不丁的被一个醉鬼投怀送抱,显然,还将他当成了某种提供特殊服务的人。
眉头一蹙,森冷的目光落在女人白皙的手腕上。
慕暖见他不说话,缩回手,眯着眼睛在包里翻了一阵,拿出几张红色的钞票拍在男人胸口上,“喏,你又不是头牌,包你一夜,够了吧。”
靳少寒低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被拍在胸口上的四百块钱,冷笑:“你现在还能看清长相?知道分辨头牌?”
慕暖眯起眼睛,凭着声音的方向凑近他的脸,却只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子。
她打了个酒嗝,酒气上涌,难受的皱紧了眉,“你看,你又不会讨客人欢心,还不是时下富婆喜欢的小鲜肉。”
捏了捏男人的手臂,慕暖笑了声,“倒是经常锻炼,就是不知道那方面的工夫好不好。”
站在靳少寒身旁的男人笑得都抽筋了。
四百块。
买靳少寒一夜。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胆的女人。
刚才喊30号的经理见到这一幕,吓得腿都软了,“靳先生,实在抱歉,我马上将她轰出去。”
得罪了靳少寒,他有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靳少寒抬手制止了经理的动作,手指勾住她的下颚,许久,意味不明的笑了。
那眼神,似乎忆起了什么,逐渐染上了轻佻的幽深!
抽走女人手上的钱,“想睡我?”
刚才还笑个不停的男人突然直起身子,正色道:“我操,你还真睡啊,这种随便的女人,也不知道有没有病。”
慕暖醉得厉害,但还是听出那人在骂她,鼓着腮帮子:“你才有病,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过了,还嫌弃我,我是个处,处你知不知道,处就是还没开过苞……”
纪柏安懒得跟她计较,正色的看着靳少寒:“少寒,你如果要女人,我分分钟给你找十个八个的,什么类型的都有。但这种女人可千万不能要,不干净,万一有病怎么办。”
只是,靳少寒已经决定的事,就没人能轻易更改。
靳少寒抱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慕暖,坐上了一辆黑色宾利的后座。
他低头点了支烟,纪柏安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接起来:“三哥,你先等着,我给你拿东西,这年头,相信母猪会爬树,也不想相信女人说她是处。”
靳少寒低头,女人乖乖的枕着他的腿睡觉,脸朝里侧。
七月,穿的是薄西裤,女人滚烫的气息一缕一缕沁进布料里!
电话那头,纪柏安还在喋喋不休,靳少寒直接掐了电话,吩咐司机:“开快点。”
君悦酒店。
国内唯一的一家七星级酒店。
前台看到自家总裁抱了个女人进电梯,惊讶的嘴巴都张大了,若不是正在当班,她真想揉揉眼睛跟上去看清楚。
刚刚那人,真的是外界传言不近女色的总裁?
……
顶层的总统套房。
一开门,就能闻到淡淡的檀香味。
慕暖被放到床上。
靳少寒慢条斯理的取下袖扣,又解开衬衫的扣子,手撑在她身侧,缓缓的压了下来!
慕暖朦胧中听到金属皮带开扣的声音,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翻了个身继续睡。
好久没睡过这么柔软的床了!
喝了酒,女人的皮肤呈现出淡粉色,被中规中矩的T恤和牛仔裤包裹,更能勾动男人心里绷紧的弦。
五官小巧,每一样都恰到好的精致。
但对于见惯了各色美女的靳少寒而言,还不足以惊艳。
让他改变主意的,是这张在记忆里闪现过的脸。
靳少寒扣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固定在掌心里,方便他肆意的亲吻!
女人被吻得呼吸不畅,皱眉,挥舞着双手挣扎。
他吻了一会儿,开始不再满足这种浅显的接触,偏偏,怀里的女人并不乖,一直皱着眉往后缩。
已经从床尾缩到床头了。
半哄半强硬的褪去她的衣服。
慕暖蜷着身子,难受的嘤咛,她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最多的还是方尽恒提分手时的决绝!
画面一闪,又变成了交往的第一年,方尽恒喝醉了,将她压在床上亲吻。
只是亲吻。
她说,要将最美好的一面留到新婚夜!
这些年,他一直都很克制。
身上被一个沉沉的东西压着,胃里翻江倒海,她恶心的想吐,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方尽恒,你混蛋。”
靳少寒抬头,眯起的眸子里压抑着晦涩的风云。
在床上,不管爱不爱这个女人,男人都有不能挑衅的骄傲!
睡着的慕暖觉得痛,弓着身子往后躲,被男人掐着腰又强势的拉了回来。
躲不开,她嘴巴一扁,潜意识的环着男人的肩膀低低的哭。
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粗粝的手指替她擦掉眼泪,背上凸起的肩胛骨让他整个人像猎豹般强悍、优雅。
女人一直在哭,梨花带雨,明艳的笑脸紧皱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