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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该有的野种

乔洛初被霍知渊强势的摁在怀中,吻密密麻麻朝她袭来。

覆盖住她脖颈上的每一寸皮肤。

吻也在升温,灼烧人心!

她只想逃离,霍知渊将她当做是一个发泄情绪的垃圾,再牵扯下去,两个人怕是要滚到床上。

要是以前,她还愿意顺从霍知渊。

但眼下男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让她不得不估计肚子里面的孩子。

乔洛初顿时有了力气,伸出手去推男人。

挡住男人作乱的手,厉声打断他,“霍知渊,你忘了我怀有身孕?”

霍知渊眼底情欲还未散尽,却已流露出恨意,剑眉紧拧,盯着怀中乔洛初那张精致漂亮的脸,看出她眼里的排斥,脸色越发阴沉了一些。

“你还有脸提孩子?”

乔洛初不解的看向霍知渊,她为什么不能提?

霍知渊冷酷的看着乔洛初,那张叫曾经让乔洛初迷恋的俊脸满是不耐。

“打掉。”

残忍的话语击溃了乔洛初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她就不该对霍知渊抱有期待的。

这个男人眼里只有他的白月光白茹,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在霍知渊眼中不过是个野种,他从来都不在意的!

在意的人向来只有乔洛初自己,瞬间冰冷彻骨,即便是做着最亲密的运动,她仍是感觉不出来暖意。

“你这幅表情,该不会觉得委屈吧?你肚子怀着别人的种,我让你打掉不是人之常情?换做别人,这个野种早就没了!”霍知渊轻嗤一声。

乔洛初望着他冷酷的脸,尽力压下心中的委屈,“孩子是你的。”

跟霍知渊结婚是意外,孩子也是意外。

可这些意外在霍知渊眼里就是一种算计,害的他无法跟自己的白月光在一起,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更是打破了这个可能。

所以霍知渊一直强调孩子是野种,不论她如何解释都没用。

可她明明就只有霍知渊这一个男人,他可以对白茹温柔体贴,细致入微,唯独对她充满了恨意,只要她做的事,他都能挑出刺来。

甚至于在婚姻期间,给她扣下这么肮脏的一个帽子,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跟别的男人的野种。

或许是替肚子里的孩子不甘,又或是对这段感情的执着,她还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或许,讲清楚孩子是霍知渊的,两人的关系也能缓和一些。

于是她迎上了霍知渊冷漠的眼,试图做出最后的解释,“孩子真的是你的,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

霍知渊皱眉,又是嗤笑一声:“乔洛初,你把我当傻子吗?”

闻言,乔洛初如遭雷击。

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肚子,这是一个不被自己父亲承认的小生命,是她跟霍知渊在一起时候有的,可却得不到孩子父亲的承认。

她放下手,看向霍知渊的眼神再没有了期待。

“行,既然你不愿意承认这个孩子,那么以后你也不要认他!”

这是分离的决心,既然不要,那就永远别要。

好马不吃回头草,她不屑于跟霍知渊再有牵扯。

只是说完,眼睛竟然酸涩到了极致,强忍着泪珠,梗着脖子看着将她禁锢在怀中的男人。

霍知渊眉头紧拧,出口的声音更是寒若冰霜,“放心,谁会想要认一个野种!”

话音才落,就见乔洛初忽然抬起手。

霍知渊顿觉手臂上有一丝痛感,铁青着脸看向乔洛初,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抬起手术刀正对着他。

生生拉开两人距离,乔洛初犹如逃难一般上了楼,直接躲进了楼上的卫生间。

剧烈一声响后,门被重重关上。

乔洛初靠在门板上,身子微微颤抖,胸腔也剧烈起伏着。

她不想伤害霍知渊的,可他实在是欺人太甚。

霍知渊听见响动,讥讽的勾起唇角,疾步追了出去。

卫生间玻璃门,透出霍知渊高大的身影,吓得乔洛初立即躲进了淋浴间,将水龙头打开,就是为了告诉霍知渊自己要洗澡了,别打搅她。

可门外人像听不懂一样,重重的砸着门,嘴里生冷的说:“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

外头男人的狂怒,并未让乔洛初打开门,她继续大力的搓洗着,刚刚在男人的压迫之下,身上被留下很多的痕迹。

她知道霍知渊一定是觉得霍景泽碰了她,要在她身上重新烙印只属于他霍知渊的痕迹。

即便是憎恶她到了极点,也有男人该死的占有欲。

对霍知渊而言,或许她只是一个消遣的物品。

镜子里找出来的漂亮脸蛋上,全是水痕,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洗澡水,她只是一遍遍麻木的搓洗着霍知渊留下的痕迹,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

刚才被压在身下的屈辱,还有未出生的孩子连带着被羞辱,她已经彻底明白一件事——

必须要跟霍知渊分开。

可分开那是那么简单的事。

她之所以被拿捏,无非是因为她没有能力,霍知渊吃定了她。

不过那是以前了,今天那个老爷子给的名片,告诉了乔洛初一个真理,有时候人还是要学会寻求帮助。

外头的敲门声渐渐停歇,她死死的咬住唇瓣,心下已经知道要如何去做了。

从卫生间出来,霍知渊已经不在门口了。

乔洛初心头的巨石终于算是落下,她快速的跑向房间反锁房门,将老爷子留给她的名片给翻出来了。

简朴的名片上‘司慎言’几个大字,还是叫乔洛初的心脏砰砰的跳了起来。

她知道,眼下只有求助这个人,才能逃离霍知渊。

只有她自己强大起来,才能过上体面的生活。

“司院长。”电话打通后,乔洛初叫了一声。

“是我,你是?”司慎言那头没有显出不耐,反倒是耐心地问了一句。

乔洛初深吸了一口气,不愿意浪费彼此的时间,“我是老爷爷介绍过来的,我想去医院工作。”

司慎言立即想到老爷子先前提起救他的女孩子,一看就是个天赋极高的医生,所以给了名片。

“可以。”司慎言答应的很是爽快。

乔洛初却觉得内心不安,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又补了一句:“我并不是想让你们回报我什么,我只是想要一份工作可以包吃包住,就算是没有工资也可以。”

乔洛初卑微的想法,让司慎言微微一怔。

随后轻笑出声:“我们司家不压榨员工。”

听言,乔洛初却是沉默。

“乔小姐最快什么时候可以来报道?”

“明天可以吗?”

“行,明早我来接你。”

“好。”

挂了电话,乔洛初仍旧是不敢相信,自己这样快就解决了食宿跟工作的问题,只要明天天一亮,就可以离开霍家,彻底的跟霍知渊划清界限。

楼下。

“夫人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是。”

“好。”

佣人在霍知渊出门后,一直在用电话联系霍知渊,汇报现在乔洛初的情况。

霍知渊只说:“明天一早我就回去。”

挂了电话,霍知渊揉了揉眉心,乔洛初这个该死的女人,实在是不让人省心。

乔洛初在房间里面,将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一下,收拾妥当后也只塞满一个小小的24寸箱子。

这些全都是完整的属于她自己的东西,与霍家毫无关系,看着眼前生活了几年的房间,她竟然生出不舍感来。

可惜跟霍知渊之间的感情,这么些年来也没有生出任何的改变来,该离开就要离开的!

他们之间有一道永远都跨不过去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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