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之后。
秦川从家里出来,按照约定,来到了见面的地点。
这是一间装修的富丽堂皇的酒店,他刚走进大门,便立刻有一名穿着制服的前台迎了上来。
“秦少爷,您这边请!”
秦川看了一眼她,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便跟着她进了电梯,上到了酒店的二十层。
前台服务员将房门给打开,恭恭敬敬的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少爷,您请进。”
房间拉上了窗帘,整个房间都黑漆漆的。
他站在了房间的门口,沉默的看着漆黑的房间,并没有进去。
僵持只是,房间里面传来了陈嫣然的声音。
“秦川哥,你进来啊!”
此时此刻,他也又怎么会不知道陈嫣然想要做什么呢。
他轻叹了一口气,这才踏进了房间。
随着他走进去,房间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他坦然的走了过去。
他并不担心这里面有陷阱,毕竟任何的阴谋诡计,在绝对实力的面前,那都是空谈。
而且他刚刚也用神识探查过,这房间里面,只有陈嫣然一个人。
房间很空,没有多余的驾驭,只有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床,房中亮着一盏紫红色的灯光,将里面的气氛变得十分的暧昧。
大床的四周围z着一层粉红色的轻纱,一道倩影在轻纱之内若隐若现。
“
”
就这?
秦川嗤笑了一声,没想到还真的是被他猜对了,陈家居然派出了陈嫣然来,打算色.诱他。
若是五年前,面对这样的场景,秦川肯定已经心猿意马。
但是现在且不说他跟陈家不共戴天,仅仅只是他在玉.女宗的经历,便已经不是寻常女人能够诱.惑的了他了。
“秦川哥,你还爱我吗?”
陈嫣然轻柔的声音从纱帐内传出。
秦川一言不发。
并不是他不想开口,而是他觉得眼前这场景实在是太俗了。
他玉.女宗三千女弟子,每一个都各有风情,一个个媚术都玩出了花,什么空中情.趣,林中魅惑,又或者是鸳鸯共浴,哪一个不是她们玩剩下的。
若非秦川的定力非凡,心中又一心只想着报仇,恐怕早就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师姐师妹们给吃干抹净了。
所以,在经历过那些师姐师妹们的手段之后,陈嫣然这点招数根本就不够看。
看着眼前的场景,秦川后退了半步,转身便准备离开。
“陈嫣然,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变成了这副模样。”
“杀夫之仇,让我家人受辱之仇,我必报!你想要通过献身然后将这个仇给抹了?你脸也太大了吧!”
撂下这句话之后,秦川便没有再停留,转身就要去转动门把手,想要离开这里。
可是他门还没有打开,身后一阵香风便传了过来。
紧接着,一条玉臂迅速搂了过来。
陈嫣然将脸贴在了他的背上,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秦川哥,我求你了,你就饶了我的家人吧!”
“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陈嫣然越发的激动,不断的用手扯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没多久便一丝不挂了。
“秦川哥,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求你要了我,只要你能够放了我的家人,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房间之中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将气氛映衬的十分的暧昧,让人心思动摇。
秦川并没有回头,顺着陈嫣然的力道,一步步朝着床边走去。
床的位置在一个巨大的落地窗边。
一直走到了落地窗边后,秦川才开口。
“为了那些人渣,你真的要这样做吗?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听到这话,身后的陈嫣然身体猛然的一僵。
她顿时就哭出来了,抽泣着说道:“我也知道不值得,但是他们拿我妈来要挟我,我如果不同意,他们要把我妈扔到会所里面做妓.女,为了我妈,我不能不同意。”
“秦川哥,我知道你是心疼我的,我愿意一命抵一命,来世当牛做马,我会偿还我的债。”
说完之后,她便死死的拽着秦川,一头撞碎了落地窗的玻璃。
砰的一声!
落地窗的玻璃应声而碎,两人也从二十层的高度径直的坠落了下去。
凌厉的风声从耳边划过,很严然的手死死的抓着秦川的腰,不让他动弹。
双目紧闭,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然而秦川修为已入金丹,可凌空虚度,乘风飞行,区区二十层楼的高度,怎么可能摔死他。
没多久的功夫,秦川便已经落到了地面上。
“放开!”
秦川冷声的开口。
陈嫣然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落地,有些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她的眼中没有半点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满是惊恐的神色。
“怎么?我没死成,你很失望?”秦川冰冷的声音再度传来,眼神之中满是寒气,没有半点温度。
陈嫣然被吓了一个大跳,一时之间竟然也忘了松开手。
秦川面无表情的,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腰上给扯开。
“看在当年的情分上,我不想杀你,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放过你,以后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如果你不想死,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说完之后,秦川便消失在了原地。
陈嫣然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回到陈家庄园的了,满脑子都是秦川在消失之前的那一句话。
“呜呜呜呜!”
回到家之后,她便一直坐在沙发上哭。
楼上,身穿黑色唐装的中年男子和陈老大走了下来,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陈嫣然,黑色唐装的中年男子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丝y笑。
“陈老大,你看看你女儿哭的这么伤心,也不去劝劝?”
陈老大看着自己女儿哭成这个样子,非但没有想着去劝慰,反而是有些不耐烦,说道:“这有什么好劝的,女人就是这么麻烦,不就是让她去勾引一个男人,又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
陈老大谄媚的看着身边的中年男子。
“那也还是有些区别的。”中年男子眉头微微一皱,沉声说道。
“你这女儿有几分姿色,如果是清白之躯的话,给我做个小妾也还是可以的,但是如果破了身子,失了清白之躯便没有这个荣幸了,顶多就只能够给我玩玩。”
这话羞辱性十足,但是陈老大却笑得脸上的肥肉都挤作了一团,说道:“瞧您说的,那死丫头能够被您看中,就算只是一个暖床的玩物,那也是她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