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好事?!
许齐双眸一瞪,呼吸粗重起来。
同样是给女人当舔狗,但这种舔,他愿意。
他麻溜地单膝跪地,一双手激动地伸出,捧起江穆淼白皙纤细的玉足。
低下头就要凑上前。
“啊!”江穆淼口中发出一声惊叫,如同受惊的兔子。
本能地想收回腿,却被许齐的大手给钳制住了脚踝。
“停,停下,别……”
她表面上虽然表现得高傲冷艳,但实际上内心忐忑。
许齐是她未来的夫君,这是她有记忆以来就认定的事情。
她何尝没有对于许齐怀揣过少女的爱慕和期待呢?
尤其是配上许齐强大的家世背景和过人的才干学识,如果许齐没有爱上韩清雪并跟自己退婚的话,她一度觉得许齐是她最好的归宿。
这三年来,她伤心过,失望过,却还是无法摆脱内心深处对许齐残留的念想。
将军府陷入危机,她见许齐,就是想为这个曾经心目中的夫君尽自己最后一份力。
换上这身装扮,不过是想要让他看看,自己不比韩清雪那个女人差。
让他在求自己的时候吃点苦头,也算是出了一口这三年来心中的怨气了。
没想到许齐竟然连犹豫都没有,还真的要按照她说的做。
她何曾见过这种阵仗,从未与其他男人有过任何亲密接触的她顿时羞的满面通红。
许齐动作一顿,抬起头。
“怎么了?难道说江小姐还有其他的要求?”
他眼含期待地看着她。
江穆淼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对上的他火热兴奋的眼眸,内心突然闪过什么,情绪一下子又冷了下来。
“哼,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啊!为了家族危机,竟能做到这一步吗?”
她差点就真的以为他是对自己心动了呢!
但这怎么可能,他不过是在配合讨好自己而已。
“不用了!我不过是想看看你在我面前卑微讨好的样子而已。”
“但本小姐的脚,也是你配碰的?松开!”
她猛然用力,踢开许齐的手。
许齐内心颇为遗憾。
可惜了,他就说江穆淼怎么突然对自己露出这么魅惑勾人的一面呢!
敢情是在玩自己。
他刚刚应该动作再快点的,说不能真能一亲芳泽呢!
江穆淼站了起来,一脸烦躁地走到旁边。
“许公子,请回吧!”
“啊?”许齐一愣,“这就让我走了?”
“不然呢?你还真打算留下来伺候我吗?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她眉眼闪过几分冷然。
“那就更过分点儿吧,别客气,我受得住,给个机会啊……”
如果全都是这种类型要求的话,他真的可以!
江穆淼听出他话中的深意,再次感觉到面颊发烫,但神情依旧冷傲。
许齐可是跟家人打了包票的,绝对不能无功而返。
他看得出来,江穆淼对自己有意,只不过因为这三年来自己给她带来的伤害和失望太多了,短时间内她对自己的看法和态度不会改观。
今天要想成功得到江家的帮助,看来必须要用点儿强硬的措施了。
他眼中划过几分决然。
下一瞬,他突然冲上前,直接拦腰将江穆淼抱了起来。
突然传来的失重感让江穆淼愣住了,紧接着就发现自己被许齐抱了起来,又羞又气。
“你放我下来!你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吗?别忘了我们已经退婚了,你这样就别想娶韩清雪了。”
她拍打着许齐的肩膀。
“我本来就从没想过娶韩清雪那个贱女人。”
许齐语气不屑,看起来不像是装的,江穆淼一时愣住了。
趁着她发愣得功夫,许齐抱着她转身就冲出了房间。
江府堂厅。
“老爷,淼淼都那么求你了,她可是我们从小疼爱到大的亲闺女啊,莫要跟她置气了。”
江穆淼的母亲,江家夫人秦氏满面担忧地劝说主位上神情冷肃的男人。
身为大夏朝的一品军机大臣,同时是一家之主的江焕,自带一股上位者威严强大的气场。
“不必说了!”
“作为我的女儿,本就是金枝玉叶,却为了抛弃她的许齐来跟我求情,我当初为了许齐退婚的事,连许镇这个多年的挚交好友都断绝往来了,现在自然也不会管许家的死活。”
他的语气坚决,看起来竟是丝毫不会动摇的模样。
秦氏叹了一口气。
上前轻轻抚住了江焕的手。
“老爷,你骗的过别人,还讷讷够骗得住身为你枕边人的我吗?”
“许齐那小子是不着调,但儿女婚事始终是私事,岂能影响你的决策?你跟老许断绝往来,真实的原因是怕圣上忌惮吧!”
作为江焕的贤内助,秦氏的政治眼光也不逊于男子。
一个是大夏上柱国,掌握着军权,一个是一品军机大臣,是文官集团中能直接负责军队行政方面的大事小情,要是强强联合,足够让皇帝寝食难安了。
江焕不过是趁着许齐退婚这个由头,跟许家划清界限,打消圣上的疑虑。
“本来老爷你的决策我是不方便干涉的,但三年过去了,圣上还是没有要放过许家的意思。”
“唇亡齿寒啊!”
“若是这次上柱国将军真的出师不利,败北而归,将军府必然彻底消失,到时候,圣上下一个对付的人会是谁,不言而喻。”
听着妻子头头是道的分析,江焕沉默了。
良久,长叹一声,“连你都懂的道理,我又怎会不明白?”
“但现在问题是,我进退两难。”
“帮许家,许家失败后,陛下只会变本加厉地对我下手,我们整个江家也完了。”
他最近也为这件事头昏脑涨,焦虑不已,却偏偏无计可施,只能感慨。
“要是许家有那么几分的希望能打出胜仗,我也绝对会豁出去,赌这几分希望,但这根本不可能啊!”
“我了解许镇,此危,他无法化解,还有谁能扭转局面呢?”
他心中彻底不抱有希望了。
“谁说此危不可解,许家还有我,许齐。”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掷地有声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