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失忆后,夫人她带娃改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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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城,海晏河清别墅区。
柏漫漫趴在洗漱台干呕,强烈的妊娠反应使得她更显苍白。
自从发现怀孕,三个月来她一日比一日难捱。
即便如此,柏漫漫捏着医院检查单子,脸上露出微笑。
“怎么了?”
门外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她身子一颤,“没什么,吃坏肚子了。”
柏漫漫快速洗把脸,收好单子。
一出门,正撞上男人冷漠的眸子投来。
四目相对,柏漫漫脸庞微烫。
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面料将男人的宽肩窄腰勾勒得淋漓尽致,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更显出他的磊落不羁。
脸也生得好,俊美如神祗,气质矜贵,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
这便是她的未婚夫,顾薄靳,顾氏集团总裁,S城手眼通天的男人。
“若是不舒服就让司机带你去医院,免得总是一副受我亏待的样子,”他的语气隐有不悦。
柏漫漫摇头道:“没关系的,我没事。”
许是男人眼中的情绪过于嘲讽,她突然反应过来。
前几天,柏漫漫咳嗽了几声,不知道被谁告诉了顾老爷子。
等顾薄靳回老宅时,顾老爷子问起,发现顾薄靳一问三不知,数落了他一顿。
“不是我去爷爷哪里告状的,我保证,以后绝不会随便生病让爷爷知道。”
她着急的解释,落在顾薄靳眼中却更像是心虚。
“呵,你最好是。”
见他似乎还不相信,柏漫漫有心继续解释,可却被他冰冷的眼神止住。
柏漫漫强自挤出笑容,小心翼翼的说道:“明日爷爷寿宴,我可以去吗?”
提起寿宴,顾薄靳不耐的扯了扯领带,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下一缕垂在狭长的眼尾,将他的俊美衬得更甚。
柏漫漫呼吸一窒,又想起三个月前的亲密,脸颊染上红晕。
顾薄靳恍如未察,站起身,“你不去,爷爷能饶过我?”
男人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柏漫漫无措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她和顾薄斯本就没有感情。
当时顾老爷子和她爷爷是战友,感情深厚,两家便定下婚事。
她也是三个月前才得知此事,见到了素未谋面的未婚夫。
顾老爷子待她很好,得知她父母早几年出了车祸去世,爷爷受不住打击离世,立刻信守承诺,让顾薄斯同她订婚。
失去家人后,刚刚毕业的她把顾家天真的当成了未来的依靠。
所以,三个月前的夜晚......
混乱的一幕占据脑海,男人粗重的喘息,没有丝毫温柔的将她占有......
可他却对这一切都没有了记忆。
柏漫漫心想,一定要在这段时间好好表现,找个机会和他摊牌。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高跟鞋踩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
顾薄斯从不喜欢吵闹,甚至规定顾宅不许有人穿高跟鞋,是谁这么大胆?
一个女人印入眼帘,姣好的容貌,精致的妆容,身上随便一个耳钉都是她这辈子买不起的大牌,此刻,她正面带不善的打量她,露出鄙夷的神色。
“你就是薄靳哥哥的未婚妻?”
薄靳哥哥?
看着她这个模样,柏漫漫气势上就输了一节,“你是谁?”
“李曼珠,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
李曼珠说完,手指勾起栗色的卷发,指尖水钻在灯光的映射下闪着夺目的光辉。
她的确有骄傲的资本,S城李氏集团名媛千金李曼珠,人人都说她跟顾薄靳商业联姻是迟早的事。
“李小姐,这里是顾宅,您来是找谁?”
柏漫漫嗓音苦涩,管家说过,这处别墅除了顾薄靳外,没有人知道。
可现在,来了另一个女人。
“自然是找你,你也该识趣些,趁早滚出顾家,这些日子就当是你这个低贱的女人做了一场梦,现在梦醒了,我告诉你,薄靳哥哥身边的女人只能是我,你看清自己的位置!”
“我已经和顾薄靳订婚了,宋小姐,我清楚我的位置!”柏漫漫不知哪来的勇气,没有退让。
“呵,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李曼珠脸上表情实在是太过冷静,很快,柏漫漫就知道她的底气从何而来。
“这是医院的检查单,我已经怀了薄靳哥哥的孩子,今天找你不过是可怜你,你还真以为薄靳哥哥会和你结婚?别做梦了,那不过是上一辈人的一厢情愿,薄靳哥哥很快就会退婚!”
这话宛如晴天霹雳,柏漫漫向他献出第一次的时候,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怎么会?
他跟李曼珠竟然是这种关系?
柏漫漫脸色苍白,单薄的身体不住颤抖。
欣赏了一会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李曼珠才施施然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那这些呢,足够你死心了吧。”
李曼珠又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得意的笑着。
柏漫漫接过照片,一张一张翻过,这是顾薄靳和李曼珠的床照!
尽管画面模糊,可顾薄靳这样优越的一张脸实在突出,狠狠地刺痛她的眼睛,“怎么会......”
眼眶瞬间通红,心脏揪在一起,柏漫漫咬着牙,强忍着没在李曼珠面前哭出来。
“你在顾家不就是为了钱吗?这些钱足够你生活,你带着钱离开,也算是我替薄靳哥哥给你一点安慰!”
李曼珠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言语间一派女主人姿态。
柏漫漫摇摇头。
李曼珠不由一瞪她,怒道:“难道你还不死心?”
可柏漫漫却别过眼,冷漠送客,“带着你的钱走,我不需要任何人施舍,我有尊严。”
这女人竟然这么难缠?李曼珠警铃大作,越是这样的女人,越不能让她留在薄靳哥哥身边。
打定主意,李曼珠转身就走,出了别墅门口,开车门的时候,她有些心虚的左右望了望,见没有人注意,才迅速上车离开。
这样做贼心虚的模样,柏漫漫自然没有瞧见。
她捏着刚翻出来的的检查单,泪水如绝提的洪水。
从前是她天真,以为顾家是她的依靠,以为可以暖热顾薄靳这块寒冰。
可现在,她明白自己错得离谱。
她毫无顾忌痛快的哭一场,嗓子都干到发痒。
擦干泪水,柏漫漫抬起头。
从今天开始,她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