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豪门后,玄学大佬她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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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城,沈家。
宴客厅内。
“妗妗啊,这卡里有三万块钱,你拿着用就当是全了我们这些年的养育之情。”沈伟业在一旁开口,说着伸手将一张卡递出去。
“妗妗姐姐,虽然你占了我身份和我爸妈那么多年,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家人,像我的姐姐,这些衣服你拿去穿吧。”沈月拎着个行李箱上前,说着说着忽然手一松,行李箱在地上一滚。
里面的衣服都散落了出来,都是极为精致华丽的小礼服,时下的新款。
“对不起,妗妗姐姐我没有拿稳。”
沈月蹙眉,带着歉意,声音温柔,眼中却尽是奚落和洋洋得意。
她可是听爸爸说了,苏妗的亲生父母不仅是著名的贫困县云县人,而且家里人口还不少,上面有四个哥哥,都是单身汉在家里混吃等死,没有正经工作。
到时候说不定苏妗还得拼命赚钱给她这几个哥哥赚彩礼,或许干脆直接嫁给山里的老光棍换钱,这一辈子看来是到头了。
“好啊。”苏浅没有接沈伟业手里的卡,只是看了一眼沈月,直接伸出脚,将自己鞋底的泥污尽数擦在了那些礼服上。
“你干什么!”沈月看见苏浅这个行为,心疼的看着行李箱中的礼服。
这些衣服都是燕城最近出的新款,出自lay大师设计之手,总共也就那么几件。
“你都说给我了,那我用它擦鞋底没问题吧?物、尽、其、用。”苏妗眼睛弯了弯开口道。
“你!”沈月脸色难看。
“好了好了,跟这个死丫头一般计较干什么,以后她连进家门的资格都没有。”秦月兰拍了拍自己女儿的后背,示意着她不要生气。
苏妗神情淡漠的看着眼前自己喊了那么多年爸妈的人。
以前她不懂,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大病一场,或是意外受伤。
她那时候也不懂,为什么他们明明是自己的父母,却对她冷淡至极。
后来她拜得良师,学了算命玄学之术,这才明白,沈家夫妇不是她的亲生父母,沈月短命且灾祸多舛的命格,若是不干预,很难活过十八岁。
而她的生辰八字命格刚好和沈月天生对立,一起一落,他们收养她只想让她挡灾!
为了得到亲情,这些年她想尽办法给沈家增财运,数次拼死给沈月挡灾。
结果却连他们一个眼神都得不到,时间一到,一脚踢开,这么迫不及待。
“行,以后我们再无干系。”苏妗开口,瞥了一眼沈家夫妇二人,将对沈家的随后一丝恩情给斩断,她说完这句话,随即又目光落在了沈月的身上。
“沈月,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你还还是不还。”苏妗开口,她所指的自然是沈月窃取的她的命格气运。
听着苏妗主动说出这番话,秦月兰和沈伟业二人脸上的喜色那是藏都藏不住了,他们就是担心苏妗留恋豪门的生活,死皮赖脸赖着不肯走,他们好面子也不好做的太绝。
现在好了,苏妗主动说出这番话,宴厅里的人也不少都听着,这自然再好不过了。
以后这苏妗家的穷亲戚可就没办法借他们沈家的名号打秋风了。
“妗妗姐姐,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指时珏哥哥吧,时珏哥哥不喜欢你我也没办法啊……”沈月听着苏珏的这句话先是一惊,想到了换命格挡灾的事情。
难道苏妗知道了?但转念又一想,觉得这不可能,换气运命格挡灾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苏妗怎么可能会察觉到。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这个人了。”苏妗听着沈月话摇了摇头,俨然对这个人并不在意,甚至还带着点嫌弃。
“罢了,既然你执意要拿,那你就拿稳了,有些东西有命拿可没命享,日后别求我。”苏妗冷声开口。
夺人气运,以命格镇煞是好,可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能镇住。
若是镇不住,那之前的恶果……
她机会也给过了。
苏妗正要离开迈腿离开,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宋时珏却在此刻起身来到了苏妗的面前,他眸色阴沉,眼中对苏妗写满了厌恶,声音中带着几分冷色道。
“苏妗,月月待人温柔善良,她不计较你这些年占据她的身份,抢走她父母这件事情,可你却在得寸进尺,一而再的陷害月月不说,还说这种恶心人的话。”
见着宋时珏为自己出头,沈月连忙勾住宋时珏的手臂,声音温柔,带着几分劝意。
“时珏哥哥,妗妗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毕竟姐姐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几年,妗妗姐姐也是一时想不开,不愿接受我的好意我也理解……”
沈月不说还好,一说宋时珏心中的怒意更甚。
“现在跪下向月月赔礼道歉,低头认错!”
瞧见宋时珏为沈月出头,宴厅内的其余几人纷纷看了过来,戏谑的瞧着苏妗。
“宋少说的没错,这样吧,看在大家曾经都在一个圈子的份上,你给人家沈月小姐磕头认错,这磕一个头呢,我就赏你一万块。”一名染着红毛的男人开口,甩了甩手中的支票。
“哈哈哈,那我也来,这样吧,你对我磕十个,我就大发慈悲破例安排你家人来我家公司当保安,开一个月一万块钱,怎么样划算不划算,这可比山沟里种地强。”另一个穿着墨绿色西装的男人开口。
“好啊,磕头是吗。”苏妗听着这些人的话,笑吟吟的答应了,走到了宋时珏的面前。
正当所有人以为苏妗真要跪地的时候。
苏妗直接一脚踹在了宋时珏的膝盖上,迫使着宋时珏单膝弯着跪在了地上,而后抓着了宋时珏黑色短发,摁着宋时珏的脑袋。
咚……
咚……
咚……
对着沈月的方向跪地磕头。
“苏妗!!”宋时珏头晕目眩,额头似乎有些沁血,只觉得膝盖钻心的疼,站也站不起来。
苏妗不理会,摁着宋时珏的脑袋再次调转了方向对着说话的那两名男子又磕了一下。
宴厅中寂静无声。
“怎么都不说话了。”苏妗似乎略微有些疑惑,说罢,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她看向宋时珏。
“哦,看来他们都不满意宋少磕头的诚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