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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死丫头怎么跟能掐会算似的

“妗妗姐姐!你有什么气对着我撒就是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时珏哥哥!时珏哥哥你没事吧!”沈月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跑到宋时珏身边,将人护在怀中,满脸心疼和不可思议。

苏妗怎么敢的!

苏妗拍了拍自己双手,环顾一圈看了一眼周围站着的人。

“苏妗,得罪我们,你就不怕你的家人被……”刚刚还笑嘻嘻的红发男子铁青着脸色开口。

“怕?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田宅化忌不宁,日角黯淡,你若现在回去说不准还能见你爸最后一面,还能从你爸的私生子手里分点指甲盖的遗产。”苏妗扫了一眼对方的面相开口。

红发男子听着苏妗的这句话,觉得苏妗在说疯话,他爸虽然生病住院了,但昨天医生还跟他说他爸病情好转了,不会有事,还有所谓的私生子?他怎么会不知道。

“还有你,本应是富贵命,出生衔财,幼年富贵,这财富也就到青年为止了,你家公司即将破产,往后穷困潦倒,余生不安,这钱你一辈子都提不出来了,你啊,还是想想去哪儿应聘当保安吧。”苏妗轻笑,看了一眼桌上写着金额的支票,对着墨绿色西装的男人开口道。

说罢,苏妗也没兴趣再在这里待下去,转身离开。

“这苏妗真是疯了!我们沈家待她不薄,她说的这都是什么晦气话,人家赵少家的公司蒸蒸日上,怎么可能会破产,还有钱少父母恩爱是我们燕城有目共睹的,私生子?真是笑话!”秦月兰开口。

她看苏妗就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破坏他们庆贺他们家月月被认回来的宴会。

红毛男子和墨绿色西装的男子也是跟着嗤笑一声,俨然是笑话苏妗这编话唬人都不知道编的像一点,实在够蠢。

秦月兰的话音刚落,忽然红毛男子电话响了。

“小恩,不好了,你爸爸快不行了,他还立遗嘱,他要把所有遗产都给他在外面的私生子!他这些年都在骗我们,小恩……你,你快回……”

红毛男子慌乱的将电话给挂断,宴厅现场则是陷入了微妙的寂静,大家面面相觑。

巧合吧?

还不等众人反应,紧跟着又是一道声音在宴厅中响起。

“你们快去看赵家集团发的公告,赵家宣告资金链断裂,破,破产……了。”

墨绿色西装的男子身子颤了颤,手机啪的掉在了地上,眼中满是恍惚。

怎么会……

怎么可能……

秦月兰笑不出来了,宴厅现场更是没什么人说话,只剩下了诧异和安静。

如果说一个是巧合,那第二个……

秦月兰凑近沈伟业的身旁,也不由得身上泛起些许凉意,她压低声音询开口。

“这死丫头怎么跟能掐会算似的?”

“怕什么,想知道这些东西也不难,有点手段也能查到,不过撞大运都给她唬对了,我们沈家马上就不同往日,你还怕她一个没背景的小丫头?”沈伟业不以为然的冷笑道。

如今他们沈家要跟宋家结成亲家了。

宋家是燕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背后还靠着上京牧家,牧家如今的当家家主牧夜白是室内是这宋时珏的亲舅舅。

他们家月月和宋时珏定下了婚约,那也算是攀上了上京的大世家了。

秦月兰想想也觉得有道理。

当初那个大师可是说了,只要月月成功度过十八岁的大坎,那今后就都是大富大贵的命,马上他们家月月要和宋家结成亲家。

这苏珏要真作妖,就算她家山沟沟里的亲戚都来给她撑腰,他们沈家一指头就能把他们摁死。

想到这里,秦月兰心情也轻快了起来,连忙安抚宴厅上的客人,收拾烂摊子,沈伟业则是走到了沈月的身旁,温声细语道:

“过几天我们就要去江家拜访谈合作,听说这江家小少爷性子刁钻倨傲,月月你要好好跟这个江家小少爷搞好关系,投其所好。”

他们沈家最近运气好,还有另一桩喜事,那就是他们和江家的合作,江家是商界闻名的眼界高,难合作,家世也大,如今这江家主动要和他们沈家合作,不是喜事是什么?

他喜滋滋的想,兴许要是没有苏妗的话,他们沈家早就发达了,说不定就是这个苏妗丫头命里自带穷酸,苏妗走了,他们家肯定越来越好。

……

苏妗手中拎着个小行李箱,身上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显得清爽干练至极。

刚走出了沈家,路边一辆车就驶了过来,车窗打开,一个脑袋从车窗内探了出来,是个模样英俊的年轻男人。

倘若沈家的夫妇在这里,看见他的模样便会立马认出来,这人正是他们即将要合作的对象,江家如今的继承人江涯江小少爷。

“大佬,你总算是愿意跟我取得联系了,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江涯看见苏妗的瞬间眼睛一亮,随即便是满脸带着几分憋屈和怨念,他正要诉说自己这些日子的遭遇。

苏妗瞥了一眼对方,目光只淡淡的在对方的脸上扫了扫,兄弟宫位不正,山根自上浮上荫色,命宫处更是添上了纵纹,这是倒霉了啊。

她对着江涯开口。

“你最近身体不舒服,总是半夜凌晨四点左右的时候头疼,恍恍惚惚,昨天还出了车祸,总之事事都不如意。”

“对,靠,要不是之前你给我的这个符,我差点就死了,我昨天出车祸了,意识迷迷糊糊,关键时候还是这个符给我烫醒的,这才没出大事,不会是我的名字还有问题吧。”江涯点点头。

他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张叠成三角的符,这符明显大半都焦黑了,一看就是给人挡灾了。

江涯脸上依旧有些心有余悸,再一次庆幸自己眼光独到,早早的就抱上了苏妗的大腿。

想当初他的名字还是江崖,悬崖的崖,因缘际会之下,认识了苏妗,当时苏妗说他的八字太轻,他的名字压不住他的八字,所以他自幼总生病,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而且会栽在跟五行中的土有关的事情上。

他当时不信,只觉得扯淡,都这年头了,还搞算命呢,当他是傻子好忽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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