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拉扯,袁尚因生气了,花令更更生气啦:“袁尚因,你有病呀。”
袁尚因将花令推到了一旁,推卧室的门就进,见到床上的被子已经乱了些,人却没有。
想到他们可能在上面干了什么,袁尚因感觉头充了血一样,都快炸了,脑子似乎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本能的拽住花令的胳膊,阴鸷地问道:“他人呢?”
“谁?”
“花令!你不要再挑衅我。”
手被抓得很疼,花令的是特别怕痛的那一类人,碰一下她都怕得要死。
“有病吧你,有病去医院,发什么疯。”花令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
袁尚因的眼神似乎能下刀子,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孩千刀万剐。
突然觉得脑后一凉,他迅速转身,但还是晚了一步,棍子擦着脑子过拍到了肩膀上。
他抓住了棍子,愤恨地顺着棍子看到一双细腻的手,看到一张雌雄难辨的脸。
这就是那个野男人?不对,个子不矮,男人怎么穿着睡裙,再往上半身看,单薄的睡衣上突出两个小山丘,只不过比起花令的小上许多。
袁尚因感觉脑袋里紧绷着的弦突然间松了,快速判断利弊,然后选择了闭上了眼睛。一旁有沙发和床,他顺势倒进相对柔软的床里。
原来是个女人。
“天呀,天呀,我不会杀人了吧。”许先勇吓得只跳脚。
花令也吓到了,她赶紧将走过去,像电视剧那样,手指放在他的鼻尖,还有呼吸。
“没事,人没事。”花令拿出手机,想打120。
屋外却传来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一会儿屋子里挤/进来五六个人,几人穿得像黑客帝国一样。
“王特助,你快过来看看袁总。”花令喊道。
王特助显然没有料到这种情况,他以为自己这次来是来抓奸的,不可能是来收尸的吧。
走过去,他将手按在了袁尚因的脖颈处,却盾到,他的袁总睁开了眼睛,微微地一点头,用嘴型说,把那女人弄走。
噢,袁总是在装晕。
“没事,我们袁总就是晕了,花令小姐,麻烦您照顾一下。”
说完,王特助瞄了一下床边的棍子,迅速脑补了一下两男抢一女的刺激场面,清咳了一下,“这位先生,麻烦跟我走一下,配合一下调查。”
“先生?谁是先生!”
许先勇炸了毛,就算她走帅气路线,也不允许别人误会她的性别,她挺了挺,让那两个小山丘更明显一些。
王特助:“……”
“不行。”花令拦在许先勇面前,“是袁尚因先私闯民宅,我们是正当防卫。”
“花令小姐,别误会。我不会把你朋友怎么样。走吧,先……小姐。”王特助此时收起了平时生动的脸,显得冷冰冰的,公事公办。
“那也不行。”花令挡在许先勇前面,不肯让开。
王特助一摆头,两个人走了过来,将许先勇架走了。
“令令,救命呀,救命呀。”
花令根本无力阻止他们,被推倒在地上。
门关上一刻,一群人如潮水般哗啦退去,一室一厅的小屋子内瞬间安静下来。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袁尚因唤醒,只有这样勇哥才能有救。
愣了一会儿,花令拨打了120。
没过多久,两个医生拎着一个医药箱就到了,后面还跟着王特助。
王特助就是这样精心的下属。
一番检查后,医生说:“是晕了,不会有危险。先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再看看。”
“医生,送医院吧。”
“不能动,他头部受过重创,不能轻易移动。你好好照顾他,别受凉就行。”
医生和王特助将袁尚因身体平放在床上,叮嘱花令要好好照顾他,然后非常放心地要走。
“等等,王特助,你把勇哥怎么样了?”
“勇哥?”
“就是你刚绑走的女孩。”
“绑?花小姐,你说话要注意哟,我可是请许小姐去做客了。我和袁总都是守法的好公民,不要乱说。”
上梁不正下梁歪,王特助看起来是人间烟花,实则与袁尚因是一丘之貉。
花令急,不想在口舌之争:“那她现在在哪?”
王特助拔打了一个电话,交给了花令。
“勇哥,是你吗,你在哪?”
“令令呀,我没事,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是好好玩哟。对对,我要吃那个,拿过来。令令呀,你放心我没事,先挂啦。”
什么情况!
“放心吧,花小姐,在袁总没有明确指示前,我们会好好招待许小姐的。”
王特助扬着他那张生动的娃娃脸,骄傲地带着医生走了,不知道的以为他打胜仗了呢。
花令围着床转了两圈,她已经从最初的不安镇定下来。
王特助恨不得袁尚因供起来,怎么这么放心把袁尚因放到她这个小破屋里。
越想越不对劲。
花令看到袁尚因的袜子放在凳子上,鹿眼一闪,她拎起一只袜子,悬在了袁尚因的鼻上,晃了晃,袁尚因没动。
她还是不能相信,只能继续试探:“袁尚因,我要把袜子放到你嘴里了哟。”
沙哑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屋子里,竟然带了一点儿魅惑。
花令说完捏着袁尚因的下巴,将两片薄唇拉开一小缝,袁尚因仍然未动。
看来是真的晕了。袁尚因是个龟毛性格,根本受不了这种事情,要是醒着,绝对起来削她。
既然医生说只是晕了,那应该就没有问题,有问题也是是她的问题。花令才不会傻傻地盯着袁尚因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