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周太太家里定期收纳的时间到了,我这三天都要去。”
“周太太那里交给小唐去就行了。你先把这件事办好,只要办成,我林总保证,给你三万提成,就这样定了。”
去周太太那里是稳拿提成,去谈华奕的业务是白白浪费时间,最近收纳业务少,如果她不去跟收纳,只能跟保洁组一群五十岁左右的大姐去打扫屋子,提成以清扫的平米算,非常少。
花令还想争一争,被林经理瞪了回来,唐艺心冲林经理抛了个眉眼,得意洋洋地走了。
没办法,花令从业务部拿到了袁尚因的电话,打通后是秘书接的,听到是谈业务的,客气地说袁总没时间。
花令下午买了两袋面包,坐袁氏集团的大厅里等,前台说袁尚因就在办公室,可等到天色见黑,花令也没见到人。整栋楼的人快走光了,花令像只被人遗忘的实验老鼠孤独地啃着干面包。
这时手机响了,雌雄莫辩的声音传来:“令令,生日快乐。你在哪呢?”
“勇哥,我在袁氏大厦。”
袁氏大厦是国际有名的建筑师设计,因极具现代时尚感设计,成为月城的地标之一。
这时前台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小姐,袁总已经走了,我也要下班了。请不要再等了。”
花令一愣,苦笑了声,谢过了前台。
“我去接你吧。”许先勇大概听到花令的失落,让花令在袁氏大夏等她。
走出袁氏大厦,黑夜无边,花令感觉自己如此渺小。
不一会儿,闺蜜许先勇到了。其实许先勇是个女孩,但一米七五的个子让她远离了柔媚,如鬼斧神工的下额线将她推离了男人们狭窄的视线,雌雄模辩的声音彻底将她埋入男人的深坑,所幸,她便穿西装,真的特帅,女人见到脸红的那种。
“令令,走,咱们过生日去,今天一切我报销。”勇哥将一大束红玫瑰塞到花令怀里,抱了花令一下,带着她坐进车里。
十二层的总裁办公室内,袁尚因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蹙着眉头,转了转小拇指上家族环戒,打了个电话,走出了办公室。
自从姐姐受伤后,花令就没这么放松过,她与许先勇逛街、吃小吃,听音乐会,快到了十点,才回的家。
许先勇不放心,一定要将花令送到楼上。
“昨天晚上,你是和袁尚因在一块吗?”
“恰巧碰到的。”
“我问他是你哪个男朋友,气死他没有。没想到狗东西竟然回国了,听说他国外桃花满地,令令,回头草比屎都难吃。当年你去国外找他,到现在,外网上还能搜到你迷路,哭着向网友问路的视频呢。令令,你别忘记了。”
那件事是最后一片雪花,当时袁尚被袁家外放,花令攒了好久的钱去国外看他,两人浓情蜜意后,却听到他的好友问他“这个小明星的滋味怎么样”。袁尚因轻佻地说:“新鲜,玩玩而已。”
那一刻起,花令感觉袁尚因的声音脏了。
于是没告诉任何人,她拉着箱子离开了袁尚因的住所,却半路迷路了,语言不通,她只能打开直播,求助国内网友。这段视频,至今还能在外网搜到,成了花令心尖上的一道疤。
回国后,她向叶袁尚因提分手,袁尚因只顿了一下,然后慵懒地说:“咱们根本没在一起过,谈什么分手?”
那一刻,花令感觉自己的心被切整整齐齐地割掉了,她挂了电话,拉黑了袁尚因,将所有的礼物都寄回了袁家。就将她一年的时间都喂了狗。
“放心,我不会重蹈覆辙。”
“嗯。男人嘛,多的是,想要,我送你,有新的要旧的干嘛。”
花令笑她没正经。
老式的楼没装电梯,楼道灯忽明忽暗,显得阴森恐怖。
“你还是搬到我那里吧,这幢楼的谋杀案,到现在还没破呢。还有这儿的基础设施也太老旧了,太不方便了。”许先勇扶着墙,小心翼翼地走着台阶。
“不方便是不方便,可是便宜呀。”能省则省。姐姐昏迷,许先勇帮了不少忙,她不想再连累她了。
“令令,你猜,我今天送你生日什么礼物?活的哦。”
这个她怎么可能猜得到,花令摇了摇头。
两人进了屋,花安找了个花瓶,灌了些水,将玫瑰花放了进去,红艳得一室一厅生气满满。
“先去洗澡,出来礼物就有了。”勇哥催着花令。
打球出了一身汗,确实早就想洗了,花令进了浴室。
勇哥对着自己手机说了句:“哥们,你东西你拿上来吧。”
等到花令洗完澡,屋子里空无一人,手机上有勇哥的一条留言:好好享用。后面跟着一个大大的红心。
好好享用?花令联想到勇哥一向豪放的作风,想到了男人。
这时敲门声响起,花令以为是勇哥点的人到了,她隔着门说道:“你回去吧,钱不用退了。”
门那边没声音,沉默到花令以为人要走了,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你回去吧,活人可不能作为礼物,我朋友开玩笑的。”
然而声音没停,还在继续,花令只好在睡衣外套了个外套,想劝一下这个敬业的哥儿们。
门开了,袁尚因正站在黑黑的门外,他眼中的侵略性吓花令白了脸,顿时感觉屋内阴冷。
一米八三的个子大步迈了进来,霎时间房间小了很多,他盯着她的地眼睛,一点点儿靠近,仿佛要把她吃了。
花安手脚发凉,一点点后退,直到被逼到墙角,袁尚因的右手搂住花令的腰,左手放在她后脑,然后慢慢地移到脖颈,酥/麻地电流穿过花令的身体。
她被抱到桌子上,脸正好对着袁尚因的脸,他面貌俊朗,狭长黑眸里盛着复杂的情绪,花令紧张得不行。
两人的嘴唇似碰未碰,热气蔓延开来:“等我一下午,我来了你怕什么?还是,你在等别人?”
说着,袁尚因摘下领带,将花令的一只手绑在墙上突出的老式挂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