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花令反抗未果,她沙哑的声音被吞进男人嘴里。生理上彻底屈服,理智上忘记思考。
“花令小姐,请开门,礼物到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在门外时,袁尚因的疯狂达到了最高/峰,他手在花令腰间作怪,捏得花令出了眼泪,不自觉得出声。
老式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不好到楼上打架楼下吃瓜的程度,毫无秘密可言。
花令慌乱中捂住自己的嘴,被袁尚因移开:“捂什么,多好听。我就喜欢听你的声音,连坏了都叫得别有风情。”
这个混蛋,花令心里咒骂。
门外那位再也没敲过门,应该自己走开了。但明天,她还怎么出门上班,邻居们不会都听到了吧。
“袁尚因……,你,我……要报警。”花令声音更加沙哑,像清澈水杯中装了大半杯沙,浑浊沙哑。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掉大半,一只手不得不按在桌子上,支撑着身体。袁尚整个身体挤在她的双腿间,衣装整齐,双手揉/搓着她,欣赏着花令的混乱不堪的魅态:“怎么,不想要华奕的提成了?”
花令感觉到的只有羞辱。
过了会儿,袁尚因像玩累了一样,掏出一张名片赛到她手里,临走时,拿走了那束红玫瑰。
花令解开领带,生气地将领带和名片都扔到垃圾桶里,洗完澡后,用掉一袋消毒纸巾擦完书桌,才睡觉。
第二天,一上班,老板问花令华奕是否见到了袁尚因。花令琢磨了一下说道:“电话打不通。”
“哈哈。”唐艺心端着咖啡走过,讽刺地向花令这边瞟了一眼。
“哎呀,有些人呀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周太太那里你就别惦记了,你要么去保洁,要么去要这单子提成,要么滚蛋,你自己掂量办。”唐艺飞得意摇着咖啡杯。
“小唐,说什么呢?同事之间团结有爱。”总经理不痛不痒地说着唐艺飞,喝着红脸。
谁都知道他们两人有一腿,在公司一点儿也不避讳。
花令胸口有些闷,她借口要去袁氏,去了趟医院。
姐姐花媛已经在医院住了近三个月,她丈夫只来过一只,还是来催离婚的,看到人没有醒的迹象,立马又消失了。
医生说姐姐的眼珠有时会动,她不能放弃。
可是一到门口,就看到有个男人正俯在姐姐的身上喘着粗气,裤子的拉链已经拉开。姐姐的被子被拉开到了腹部。
“江未果,你这个混蛋。”门被锁住了,花令拍打着门,她根本进不去。
屋内的男人受了惊,快速整理好衣服,看到花令,挑衅地笑了,给花媛盖扣上上衣,盖好被子,打开手机录相功能,然后才不紧不慢地给花令开门。
花令冲过去,江未果跑到床的另一边,手机对准花令,大声说:“你敢打伤我,我就报警,你想好,你进去了,谁以照顾你姐。”
这句话成果地将花令冷静下来,她强忍着泪,身体僵硬着无法动:“畜生。”
江未果丝毫不在意,他得意道:“你钱挺多呀,还给你姐住单间。你快照顾好她,我们全家还等着她做饭呢。”
花令想紧攥着拳头,想杀了这个人渣。
好一会儿,花令才从僵硬中缓了过来。这时照顾姐姐的护工刘嫂,拎着水壶回来了,显然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哭什么,眼睛这么红?”
花令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对刘嫂说:“刘嫂,我姐婆家人,不要让他们进来。”
刘嫂听完后脸白了,连连点头。
花令在同城上买了一个摄像头,装在了姐姐的床头,用手机时实监控,这件事情就连刘嫂她也没有告诉。现在她已经不敢相信任何人了。
出了医院,花令回了出租屋,从垃圾桶里翻出了袁尚因的名片,给袁尚因打了电话:“我想要那笔合同的提成,你怎样才肯签字?”
袁尚因给了花令一个别墅地址,让她晚上去那里等他。而袁尚因此时正坐办公室里,手里拿着爱洁公司的简介。
“王特助,这个爱洁公司公司样?”
“袁总,爱洁公司规模较小,不匹配咱们公寓档次。突发事故,怕是应急预案都拿不出来。而且,”王特助观察着顶头上司的脸色,“这笔业务金额较少,总经理级别的人签字就可以了。”不用您这尊佛。
“嗯。”袁尚因点了点头,将简介甩在了办公桌上,啪地惊起一层凉气,“我再想想。”
结束一天的工作,袁尚因回了别墅,就看到一个娇小的身体蜷缩在门口角落,身上穿着自己给她买的紫色的裙子。
他记得花令以前爱穿裙子,这些天,花安一直穿的是职业装,但无论哪种样式,都像陪衬一样,无损她的艳丽无边。
花令正昏昏欲睡,脚尖被踢了两下,抬头就看到袁尚因的俊脸,如秋水微凉。
跟着袁尚因走了屋里,屋内的陈设还没看清楚,就被他拉到了浴室。
“等等,袁尚因,咱们先谈一谈。”沙哑的声音比平时还要沉一些,泄露了花令的紧张。
来的时候花令就已经破罐破摔了,但她也要保证自己的牺牲值得。
“不谈。”
“不行,买卖还要讲价呢。”
在花令身上的游走的双手顿住。
“买卖!”冷冽的声音响起,醇厚的声音在宽大的浴室里格外响亮,他顿了一下,说道,“好呀,既然是买卖,物超值才对。这次,你来。”
花令矮了袁尚因一头,巨大的阴影包裹着她,她低头,为自己感到悲哀和无耻:“你非要这样,才肯签字么?”
袁尚因低头,花令的头发已经被他拉散,头顶的两个旋露了出来,十分可爱,她的眸子暗了暗,好半天嗯了一声。
深吸了口气,她往前走了一步,自己的脚尖对上袁尚因的脚尖。她低着头,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然后是皮带,最后点尖,搂住他的脖子,笨拙地亲吻。
前几次,都是袁尚因主导,这次轮到花令,立马弥漫出一层青涩,袁尚因跟块木头似的,一点儿都不动。
“你能不能动一动。”她经验不足,感觉自己在执地一项艰巨的任务,她气的拧了一下袁尚因的腰上肉。
“我动?。我不贵,身价以亿为单位,银行卡号用不用我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