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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还记得我的暗号

花令赶紧按住他的手:“酒里有药,别喝。”

袁尚因一笑,轻轻地捏了捏花令的耳朵:“好,我让他们帮我尝尝味道如何。”

说完,将杯子递给了保镖。

“不,求求你,求求你袁少,我再也不敢了。”黄霞抱着袁尚因的大腿求饶,鼻涕泪混到了一起,失去了千金小姐的风姿。

再高贵的人落到尘埃,都会成泥,不同是有的人只是珍珠蒙尘,有的人永远就成了泥。

保镖不顾黄霞的挣扎,给她和侍者各喝了一半,不一会儿,只见两的脸色红润起来,那速度似体内起了火,眼神黏着起来。

花令被袁尚因领着退出来房间,看到门口正站着四个男警和两个女警,袁尚因对门口的警察说:“里面有些乱,麻烦你们处理一下。”

不一会儿保镖也出来了,对袁尚因点了点头,警察拿出手铐,走了进去。

花令在他们关门的瞬间,听到了一些最原始的声音,忍不住感觉庆幸。

“走吧。”袁尚因点了一下花令的额头。

坐车时,花令想拉后座的车门,门却打不开。

“后面有东西,坐前面。”

花令没说话,拉开副驾驶位坐了进去。余光却瞥到后位上,空无一物,一股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不停地翻涌。

“你还记得我的暗号?”

谈恋爱那会,在许多公众场合不能交流,花令心里特别不舒服。于是她设计了几个暗号,就是用手指以不同节奏敲击桌面,表达一些简单的意思,比如我想你、快跑、危险、我爱你、烦死了、好无聊等等。

袁尚因很少回应她,便她仍然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刺激,还为此暗自得意很久。

刚花令在打电话时,就敲了三遍“危险”她只是抱着侥幸心理,希望他还能记得。

可能因为刚才成了一笔生意,还顺便除掉了一个小人心情不错,说话声都不自觉得柔软了些:“你应该庆幸我记得暗号。”

“噢,袁总是这是在向我解释吗?”花令重新拉上门,坐回副驾驶,轻飘飘地问,“或者换种说话,其实,你在意我?”

“呵,就你。”袁尚因习惯性反驳,“想多了。”

花令紧握的拳头,手尖抠破了手心,这个臭男人,应该喝下刚才的药,然后身体爆炸而亡,他就不配拥有真心与爱。再呆下去,花令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暴怒的情绪。

她推开车门,手再次被抓时,她回手,啪地,响亮的声音响起。

错愕,惊讶,难以置信,袁尚因被打蒙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过了好一会儿,他狠狠地拍了方向盘两下,刺耳的车笛声划破安静的夜空,引来居民楼两句骂声。

花令眼神暗了暗,心里暗潮汹涌瞬间遇到了速冻剂,哗啦一下都成了冰碴。

“你是不是提前知道黄霞会向你下药,你在把我当饵?”

袁尚因直视前面,没有看她,沉默了一下,回道:“是。”

他永远不屑于骗她。

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自己的认识,他难道就不怕计划里出意外,自己会出现危险吗?

夜空很黑,但因为高远渗透不了人间的烟火,花公的眼神向那些万家灯光看去,似乎在寻找哪盏是为自己而留,没有。

两人都没再说话,到了小区楼下,花令刚打开车门,手却被袁尚因抓住,柔声说:“花令,别闹。”

花令哼了一声,想甩开他的手,却没有甩掉。

“袁总,我要回家了,难不成你想和我一起回去吗?”

袁尚因一向不喜欢解释,可是这次,好像确实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他耐着性子道:“这次是相亲,是我继母组的局,想让我娶一个能拖住我脚步的人,他们采用什么手段,并不是我能预料的,我只是比你提前知道一个小时。”

“袁总是在向我解释吗?”

袁尚因本能的否定:“想多了。”

花令哼了一声,再次甩开甩手,袁尚因还是攥着不放。花令急了,扶在车门上的手反过来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袁尚因错愕得忘记拽住离开的人。

看着那个较小的身影越走越远,消失不见。这时袁尚因从花令突然暴怒的样子中缓过神来。

他烦躁地狠狠地拍了两下方向盘,车笛响起,划破寂静,引来居民楼里几句骂声。

花令下了车回了家。

“你回来啦?你去哪里了,把雪球饿得直叫。”

许先勇给猫喂食,还没有回去,她抱着雪球坐在花令的床上:“你邻居还怪好,送盘饺子给你。”

邻居?应该是房东先生,他就住在隔壁。自从她搬过来后,房东先生对她非常照顾。

花令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盘饺子,她热了热,吃了起来,是韭菜馅的,沾些醋,非常好吃。

“你干嘛去了,我给你发信息,你都没回。”

花令讲了今天遇到了事情,许先勇一吹桌子:“这个混蛋,还敢利用你,真是无法无天了都。”

与此同时,那个无法无天的人,正接到手下的通知,那人说花令屋子里有一个男人。

袁尚因坐在车里,点燃了一颗烟,其实他很少抽烟,带在身上,只不过以防万一别人递出的烟有异常,所以自己随身可以掏出来防范。

他抬头看到花令的那间屋子,里面影影绰绰映出两个人的影子,一会儿客厅的类光熄灭了,只有卧室那间还亮着,可是一根烟吸完,小区门口也没有出来人。

这个臭丫头。

袁尚因烦躁地转了转环戒,他打了个电话,打开车门,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最后甚至小跑起来,到了花令门前,哐哐砸了两下。

“花令,你再不开门我,我就找人撬开。”

他听到屋内有脚步声,然后门被拉开一个小缝,花令长发散了下来,温柔沉静,白皙的小脸上,一点都不心虚,清澈的鹿眼里满是怒气。

她偷人,她还生气,岂有此理。他非要看看那男人是何方神圣。

袁尚因没说话,就往里挤。花令当然不让。现在许先勇已经换了睡衣在卧室,花令怎么可能让袁尚因进去将人看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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