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先生,我需要回家拿一下证件。”乔星燃提着裙摆,压下了内心的情绪。
厉霆琛眼尾上挑,勾着一抹狐媚似的妖冶,“我陪你?”
乔星燃一愣,“不用了,我会快去快回的。”
“我让莫凡送你去。”
乔星燃本来也想说不用了,看了眼厉霆琛,他难道还怕她逃了不成?
嫁给他,对她有莫大的好处,而对他,则没有一点好处。
自己那不学无术草包孤儿院出生的名声可是在京都响当当的。
“好。”
莫凡陪着乔星燃前往乔家。
厉霆琛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王管家,再仔细打扫一下别墅,两个小时之后,我会和小燃燃回家。”
“好的厉总。”
乔家。
“星燃啊,你的行李我都让佣人给你整理好了。”
乔星燃刚走进乔家大厅,一个行李箱砸了过来,徐丽双手抱胸,趾高气昂的站在她的面前。
“别进来了,我怕你的脚脏了我们家的地。”
乔星燃眉目冷清,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她一来是到乔家拿证件可以和厉霆琛领证,二来是因为今天婚礼就联系不上王妈。
“王妈呢?”她视线扫了一圈四周。
王妈是乔家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佣人,她要把她一起带走。
徐丽心虚的低下了头,抬头又是瞧不起人的另一个嘴脸,“王妈请假回家了。”
乔星燃半信半疑,蹲下/身,打开一边的行李箱,拿出身份证和户口本,她没有再要行李箱里的任何东西。
徐丽见状,嘲讽道:“星燃,这行李箱你爸爸给你放了一条价值百万的项链,你还是一并带走吧,否则你去了贫民窟可就一毛钱都没了。”
乔星燃站起身,腰杆挺得笔直,“谢谢乔夫人好意,我说过,我不需要。”
“你就硬吧,之前在我们乔家,我们罩着你,你硬气也没事,去了贫民窟,你就等着吃亏吧!”徐丽气愤的转身。
乔星燃没有在乔家逗留,走出乔家,坐上车,她再次拨通了王妈的号码。
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听,她心里隐隐担心起来。
空气里传来一阵纸符烧焦的气息,乔星燃蹙眉。
她点开手机上乔家的监控。
在她走后,几个穿着金黄色古装的男人手里拿着一道道的黄符,他们的嘴里念叨着什么,随后将那些黄符全部都烧掉。
徐丽和乔国雄两个人合着双手像是祈祷。
“乔梦媛和乔星燃同年同月同日生,请把乔梦媛所有的灾祸和病痛都转移到乔星燃身上。”
“乔先生,乔夫人,现在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乔小姐的病好了,乔星燃情场失意,后面她会慢慢的被病痛折磨,一年内,她必定死。”刘大师摸着胡子,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徐丽冷哼一声,“我们养了乔星燃那么多年,到时候乔星燃死了,我们还要把那贱人的魂魄压死在十八层地狱里。只有这样,我们家梦媛才能幸福一辈子。”
刘大师笑眯眯的,“乔夫人,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
乔星燃坐在车上,关闭手机屏幕,她轻蔑的一笑。
想要她死,还想要她的魂魄被压死在十八层地狱里。
乔家人,她拭目以待。
车子很快的就重新回到了医院大门口。
乔星燃闭目小憩,其实是厉霆琛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太危险。
她不如假装睡觉。
厉霆琛上车之后,车子里便萦绕着他身上专属的顶级木质气息,危险,疏离……
他的目光从未在乔星燃的脸上移开过。
从一边拿过毛毯盖在她的身上,他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
车子停下的时候相当缓慢,乔星燃是被厉霆琛抱着下车的。
月明星稀,梨园门口站了几排的佣人,佣人们恭敬的屏气凝神,为的就是迎接厉霆琛回家。
当然,还有厉总口中所说的“小燃燃。”
王管家连夜命人精心打造了一个精致的狗笼,为的就是可以给“小燃燃”提供最好的住处。
可他低着头,左看右看,怎么都没有看到所谓的名犬。
厉总这些年都在国外发展,国内梨园就养了十条狗。
“小燃燃”不是狗么?
当看到厉霆琛怀里的女人,他惊愕的说不出话。
在莫凡跟着进来之时,他扯了扯莫凡的袖子,困惑道:“莫助理,厉总口中的小燃燃……”
莫凡赶忙捂住王管家的嘴巴,“小心说话,这三个字是你可以称呼的吗?那是厉总对夫人专属的称呼。”
王管家如遭雷击。
不是狗?
他们的厉总多年不近女色,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入得了他的眼?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跟着厉霆琛走进了大厅。
“全部都下去,我和……夫人自行休息。”厉霆琛抱着乔星燃,迈着修长的双腿,走进了房间。
房门被关上,一直都在装睡的乔星燃心脏跟着猛地一跳。
她被放在床上,始终没有彻底睁开眼睛,而是微微的睁开一点点的缝。
厉霆琛坐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开始解宝蓝扣子,灵活的一路往下,衬衫撩开,露出分明的肌理,匀称到完美的腹肌,人鱼线彻底呈现在眼前。
鼻尖一股热、流涌动。
他忽地站了起来,手搭在腰间的皮带上,指尖一动,皮带就被抽了下来。
乔星燃呼吸一滞。
厉霆琛转过头,嘴角邪气的勾起,没有继续脱下去,而是从柜子里拿了一件浴袍,径直的往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被关上那一刻,乔星燃睁开双眸,厉霆琛这个人太高深莫测,他不会今天晚上真的要对她做什么?
她看着手腕上的电子锁环,想要解开目前只能靠厉霆琛。
可真的要献身的话,她做不到。
正想着,“咔嚓”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
“醒了?”
男士沐浴露香气侵袭而来,灰色的浴袍落进她的视线。
厉霆琛站在她的面前,眸子注视着她,一头短发湿漉漉的,水滴沿着额角淌下如刀削般的脸,再缓缓的没入精致的锁骨,属于成年男人的性感喷薄而出。
他长得太祸国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