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通今,我靠囤货横行三界
碳酸米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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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少爷小姐彦祖亦菲万岁爷们~里头瓜子板凳已备好,此乃脑子寄存处~存个脑子,看文更愉快~)
把最后一箱货物搬到地窖里后,孟禾音看着满满当当的临期食品,腿软得想趴下。
旁边的叶叔还在那劝:
“小姐,没事的。只要我们努力,厂里积压的那五十万箱货,闭闭眼就卖完了。”
天杀的,三十箱货,光是搬运,都累去了她半条命。
五十万箱……
阎王生死簿都得成她个人自传!
孙猴子把生死簿烧成灰都不够她活!
孟禾音无力地摆摆手,一句话都不想说。
这帮豪门富二代可真是正事不干,烂事可劲造啊!
她半点福没享到,穿过来直接继承人蚂蟥花呗了。
吸的可都是她的血啊!
亿屁股债呢!
还踏马留给她两个欠了几百万工资的食品加工厂……
说真的,要不是同为打工人,知道被老板拖欠工资的苦楚。
她直接眼睛一闭一睁,转生异世界完事。
叶叔也知道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叹着气抬走一箱。
现在小姐破产,能多个人卖货,就能多一分转机。
尽管主家那些人为了让小姐身败名裂,早在市场上打点清楚。
可万一有销路了呢?
看着叶叔蹒跚地抬货离去,孟禾音心里又酸楚又感动。
她穿来的时机不好,疼她护她的人驾鹤西去。
其他亲戚不是刁难就是使绊。
只留了个四十多岁的老管家,跟亲叔叔似的,一直为她忙前忙后,风雨同舟。
哪怕不为自己,只为这个叔叔,孟禾音也不想轻易放弃。
给自己打了遍鸡血,孟禾音哈欠连天,靠着货物闭上了眼。
常年待在空调房里的社畜是这样的。
随便动一动就会疲累,而且还觉多,一天能睡十个小时。
然而这一觉,却只睡了五分多钟。
哐当一声。
后脑勺着地,愣是把她给撞醒了!
孟禾音迷迷糊糊地骂骂咧咧,实在舍不得自己的皇帝梦,咸鱼翻身就要换个睡姿。
但很快,她发现了不对。
自家床板上怎么有石头?
拳头那么大!
靠!追债的砸到她家里来了?!
孟禾音光速睁眼,起床气大得摸起石头就要反击。
石头砸到地窖内壁,瞬间弹了回来,给她额头也来了一下。
等会儿!
孟禾音嘶着气,连痛都顾不上揉,捧起石头左看右看。
这玩意长得,怎么这么像银锭呢?
还怪沉的嘞!
再一看空荡荡的地窖。
嚯!家里进贼了?
还是个大方贼?!
接济她来了!!
……
军营内。
穿甲戴胄的少年将领闷声进食,其他士兵也埋头吃着碗里混有沙土的稀粥,压抑得没有半句闲话。
偶有人发出呜咽,但很快便用大喇喇的喝粥声掩盖过去。
远看之下,这群人就像片厚重乌云,拢在了庆源城的城头。
一顿饭毕,少年将领率先起身,砸碎了瓷碗。
他面容狼狈,血污满身,一双眼睛眸光沉沉,却有战意激昂。
“将士们!城外贼子猖獗!围我城邦断我援粮!
城中百姓舍身献出口粮供应我等,如今枯骨消瘦,饿殍遍地。
今日,便是我等的决战!
为守家邦,为护家眷,拼死一战!”
“拼死一战!!”
啪啪啪——
无数瓷碗碎地,众人齐声战吼,仿佛一匹匹绝命的孤狼。
自打新帝暴毙以后,藩王割据,战火纷飞,血流成河。
众藩王杀红了眼,都想争那唯一的宝座。
原本,庆源城是这乱世之中的唯一净土。
掌管此地的端和王无心皇权,忠正爱民。
不仅接纳了许多流民安家,还婉拒了恭王和惠王的邀请,闭门治邦,远离战火。
可谁曾想,端和王的避战竟惹恼了他们。
素不对付的恭惠两王结成联盟。
不仅派出死士,致使端和王重伤昏迷,生死一线。
而且还联手起兵,军临城下,要来瓜分庆源城的领地。
恭王,嗜血好战,曾在招降成功后,仍放任士兵屠城烧掠。
惠王,残民以逞,败城的百姓都被他打为奴籍,辱玩取乐。
两王齐出,整整二十万兵马,直接将庆源城逼至绝路!
哪怕军民齐心,大半百姓自发应征,加入守城队伍,他们也只凑出了六万余人。
几战过后,又折了万数兄弟,且还弹尽粮绝……
庆源城没有死在落败的血洗中,却要死在断粮的困境里。
城中兵民,何其不甘!
宁可饱食一餐打开城门拼死反扑,也不愿饿得提不动刀,眼睁睁看着那群畜生破城残害百姓!
既为军兵,便该死于民前!不胜不还!
霎时,军中士气拔高到了巅峰。
出战前,按照惯例,要设飨祭祀,叩拜神明,以求凯旋。
可一惯用于祭祀的牛羊,早在数月以前便吃了个精·光。
军中饲养的战马,也为解民饥饱,杀了个干净。
如今城中上下,竟找不到能用来敬献神仙的食物。
无奈之下,盛泽川只好拿出个大银锭,摆在了祭坛中间。
旁边的副将见此,也要掏出金银摆上。
盛泽川摇头将他拦住。
早前听说,神仙喜祭祀,却不喜金银等俗物。
即便屈尊垂听民愿,也会发怒降罪敬献之人。
到时候,只惩罚他一人便好。
将士们跟着他出生入死,哪怕被打入无间炼狱,他也要给他们求个盼头。
祭品已全,盛泽川屈膝跪地,虔诚祈愿。
“吾乃端和王世子,亦为庆源军领帅。
今时运艰难,粮草尽绝,不得已背水一战。
虽敌众我寡,难有胜机。
然他恭惠两王德行有亏,征不义之战。
我庆源军死守家邦,仁战恤民。
求仙家开恩,庇护我军,此战大捷!”
咚咚咚。
三声响头,沉重响亮。
士兵们纷纷效仿,动作坚决。
一时间,声音有如劈山凿石,响彻云霄。
决绝又悲壮。
祭礼过后。
盛泽川身先士卒,领头往城门走去。
手上,还抱着一满布划痕,光泽尽失的铜盔。
父王遭贼子刺杀命悬一线,无力亲临击杀贼子。
他便抱着父王的铜盔让他瞧个清楚。
让他好好看看,他临危受命的儿子,他悍不畏死的将士们。
到底是如何舍命一搏,将那群不仁不义的贼子斩于刀下的!
他们庆源军,可死,不可降!!
手,已经扶上了城门。
身旁的副将却突然惊呼。
“将军你看!那是什么?!”
盛泽川回过头。
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祭坛上,不知何时竟多了许多绘有纹案的大箱!
整整齐齐地垒在那里,仿佛天生地造一般!
军中顿时响起欢呼。
“是神仙!神仙显灵了!”
“赐下宝物庇护我们!”
“我们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