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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还说没有,你看,脸都红了。”林飞一边打趣杨晓,一边向前跑。气坏的杨晓在后面追。

“我说哥们,你在干嘛呢?我看非美女杨,是请不动你啦?”郑飞双手环抱胸。

“没啥事啊!我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反正在这里又没有什么事。”林飞边穿上外套,边说道。

“我们打算去聚一聚。什么时候玩尽兴了,什么时候再回去。”郑飞拿起手机拔了几个号码。

一起又八个人分两辆车,打的去了东关。杨晓坐在林飞的旁边。不时地偷看林飞。

“怎么,没见过帅哥啊?你看你,花痴样,再看我就要脸红了。”林飞看向偷看自己的杨晓打趣道。

“去死吧你,你算帅哥,我看是衰哥吧?”杨晓的口才也是很了得,一路上只看他们两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林哥,啥时吃你与晓晓姐的喜糖啊?你看,马上都要大三了,你们还磨蹭什么呢?该亲的时候亲,该爱的时候就爱。再这样耗下去,这大学的美好生活,就被你们给浪费过去了。”因为后面只能坐三人,所以自己只好放着女友坐后面,自己坐前面的江锋,看着学校的两位明星级别的人在打情骂俏酸酸地说道。

“闭上你的臭嘴……”听见江锋的话,杨晓与林飞是异口同声道。

“得,你们还真是心有那个什么,一点通的。我闭嘴……”江锋笑道。

林飞看着杨晓,杨晓看着林飞,一时无语,杨晓的脸再次红了。

林飞的妈妈郑妍正在洗菜,准备着晚饭。小儿子林扬正看动画片。女儿林梅自己织手套。

“小强,你爸打电话来说过一会就要到家了,你和你姐去接他吧。”林飞的母亲洗着菜。

“哦,”关了电视的小强从被窝里下了床,然后穿着棉袄。林梅听见母亲的话,也放下手中织了一半的手套,姐弟两个走出家门,去接半年不见的父亲。

站在寒风中的姐弟俩,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见爸爸的身影。连忙跑了过去。林父背上背着一个非常大的牛仔包,农村人都知道,那里装着生活用品,以及吃饭的家伙。

由于包实在太重了,林爸不忍心让两个小孩子来背,更何况,两个小孩子,背也背不动。看着两个小家伙如此地热情,林爸,将两个小包分给了儿女。林扬与姐姐,一人提着一包,然后跟着父亲,往家的方向走去。

“你哥,放假了没有啊?”林飞的爸爸看着自己的儿女来接,很高兴。一边问他们的学习情况,“你两个,成绩怎么样?”

“俺哥他明天回来。每门课,我都考及格了。俺姐她有一门没有及格。”小强不顾姐姐的眼色边跟在爸爸的后面,边回答老爸的问题。

“才及格啊?你看就把你乐的,你看你哥,家里贴了多少的奖状。好好地跟他学。”林飞的爸爸看着眼前的儿女,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是很乖,心里很愉悦。

“哦……”两个孩子听着老爸的话,都默默地答应着。可自己能否真的像哥哥那样,两个孩子的心都没底。两个孩子都很崇拜哥哥,虽然有时哥哥会打他们,但必定是哥哥,也许就是哥哥管自己是天经地意,每次都要乖乖地受哥哥的管教。

林飞等人坐在饭店里,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饭后一行人又打的去了KTV房。包了一间房。林飞一个坐在角落里,闭上双眼,其他人带着酒劲,疯狂地唱啊,跳啊。这时,杨晓坐到了林飞的身边。把林飞吓了一跳。

“你给幽灵似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林飞睁开了双眼,瞪着杨晓。

“我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发呆,我就过来陪你啊,什么什么吕洞滨,不知好人心。哼……”杨晓装着生气地对着林飞。

“那是狗咬吕洞滨……”这时林飞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一把抓住杨晓,挠她的痒。

杨晓一把抱住林飞,闪电般地亲了林飞一下:“林飞,我爱你……”

其它人都还尽情地唱哥,跳舞,都没有发现在同一间屋子里两大校园焦点人物之间发生的事情。

“杨晓,你喝醉了,别,别这样。”杨晓的举动,吓了林飞一跳。然而在杨晓再次送吻时,林飞躲过了她再次送上来的诱人双唇。

林飞拿起酒瓶,“来,来,我们喝酒。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

杨晓接过林飞手中的酒,放在了桌子上。

“我没有喝醉,我真的爱上了你。”杨晓两眼红红的。“林飞,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只是看你一直把我当成哥们。最近我有一种感觉,要不了多久,你会离开,我舍不得你……”

杨晓又抱住了林飞,看着杨晓流泪的面孔,林飞任由杨晓抱着,“怎么可能,我还要考我的研究生呢,怎么可能离开!”

“我就是有一种直觉,过不了多久,便会失去你,我不想,我不想失去你。”抱着林飞的手,杨晓又用了点力气,紧紧地抱着他。

“开玩笑!怎么可能呢!”林飞轻轻地分开了杨晓的手,看着杨晓说道。

大家都玩到很晚才回去。个个都喝了不少的酒,林飞先走出了KTV房,他喝的太多了。看着林飞出去了,杨晓也跟着出去了,留下的几个人都相视一笑。都明白似乎要发什么事。

林飞走着,突然摔了一跤。虽然杨晓也喝了不少酒,但还是本能地去扶着林飞。

“怎么今天路那么滑呢?”林飞傻笑地对杨晓。两人相视一笑,杨晓伸手招了辆的士。

坐在出租出里面,杨晓躺在林飞的怀里,任由司机把车开往学校的方向。

学校空荡荡的,大部份的学生都回了家,留下来的都是还有一些事情的。连看门的大婶也没有在。整个女生宿舍是黑压压的一片,有点恐怖。

林飞把杨晓送到楼下,正准备走的时候,杨晓拉住林飞的手:“我一人害怕,等她们两个回来了,你再回去好不?陪我在宿舍坐一会,反正现在女生宿舍也没有几个人,不会有人看到的,看门的大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林飞想想杨晓说的也是,就和杨晓一起上了楼。林飞还是第一次来女生宿舍。坐在杨晓的床上,杨晓躺在床上和林飞天南地北地聊着。

时间在点点滴滴地流逝,而杨晓的两个室友还没有回来,看了钟表才知道,都夜里两点。林飞也困了,说话都断断续续的,结果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杨晓笑林飞没有精力不行,打了个哈欠也躺下睡了,就睡在林飞的身边。

不知道睡了多久,林飞翻个身感到不对劲,平常是没有那么挤的,“啊,杨晓,你怎么睡到我的床上啦?”林飞腾地坐了起来,再看看衣服都在身上,才放心,“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事。不然……”

“啊?你怎么在我的房间?天娜!都发生了什么哦!”杨晓也坐了起来。看看时间都中午十点了。

两个人再也没有了睡意,起来洗个脸。林飞拿起外套,转身要走。杨晓从后面抱住林飞。“林飞,我爱你。”

“杨晓,你听我说,我现在真的不想谈感情的事,我现在很烦恼,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否继续地读下去。我家里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的。”林飞转过身来看着杨晓,又道,“更何况我们现在都很小,谈这些事是有点早了,即使我能去读研,我们有机会在一个学校吗?将来谁也不能预测。说真的,杨晓,对你,我也蛮喜欢的,但我没有办法。”

杨晓的身子在发抖,这是她第一次遇到心动的男孩,说实在的,当她第一次认识林飞的时候,根本就看不上林飞,虽然长得是蛮帅的,但离她的要求太远了,并且还是个油嘴滑舌的人。然而在半年多来的共事相处中,慢慢地才发现,林飞是一个不错的男孩。林飞的嘴不能用“油腔滑调”这个词来形容,更好地应该说“能说会道”或叫“口才”。

“杨晓,以后我叫你妹子吧!”林飞穿上了外套,“如果真的有可能的话,我真愿意娶你为妻的。”

“看来,我的直觉是真的,你真的会离开我!”杨晓听见林飞的话,失落地说道。而当她听到林飞后面的话非常地高兴,再次抱住了林飞,“真的吗?我等那一天。”

这次林飞也抱着怀里的女孩,没有说任何话。

“情哥哥……”此时的杨晓,似乎沉浸在幸福之中。

“乖,嗯?好了,我该回家了,你也回去吧,杨叔杨姨应该再等你回家呢。”林飞转身又转回来在杨晓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便离开了。留下杨晓一人静静地呆在那里,兴奋的泪水顺眼角流了下来。

“林飞,我爱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依然爱你……”杨晓再发呆的时候,另外两个女孩子走了回来。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林飞,打了声招呼便上来了,看到杨晓的样子,相视一笑,笑得杨晓浑身不自在。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告别了杨晓,林飞看几个哥们都没有回来,知道昨天晚上他们都住旅店去。便骑着他那又破又旧的自行车回家了。

“昨天回来的,本来以为你会去接我的,结果听小强,小梅说你在学校还没有回来。”林飞的爸爸林任江边磨刀边和儿子聊天,知道儿子今天回来,特地到街上买了一只鸡,两条鱼,几斤肉回来。

看着老爸头发白了一半,林飞的心里真不是个滋味。林飞站在林任江的旁边,为他打下手,“爸,外面的世界怎么样,您干的活累不?”

“外面啊,唉,那个变化可真就大了,你知道上海与东方明珠相对的那个金贸大厦有多高吗?88层楼啊。现在上海的高楼太多了,我们盖的那栋楼也有56层那么高。还有那些高架桥,就是你们学过的立交桥真是太多了,有的都有五层楼那么高呢。”林任江给儿子介绍外面的世界,“要说累吗?倒不是很累。每天下班就和你几个叔叔伯伯,舅舅出去逛逛。对了,上海的广场还是比较多的。老外都在那里玩,还有人在里面扭秧歌的。好玩着呢!”

“那你头发都白了……还说不累。”林飞的心里酸酸地。

林任江笑着说,“这个不是累着的,这是想的事多,我看你啊,会比我还早头发都会白的,真不知道你天天都想些啥。哦,去把盐给我拿来。”

“给,那个吧,今天我下厨。尝尝你儿子我的手艺”林飞拿着盐继续和爸爸聊天。

“现在的学习成绩怎么样啊?还有一年半就要考研了,有没有什么打算?”林任江边把刚杀好的鱼,放在盘子里,又在鱼的肚子里,表面,都撒上盐,接着又开始杀鸡,这样的忙碌也不干扰与儿子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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