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凶猛,废柴竟是一代暴君
命里终有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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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快把药了吃吧。”
“才挨了三十大板就卧床大半个月,你也太矫情了。”
“这样修养下去,我俞国的朝贡问题什么事情,你什么时候才能办成?”
不耐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幽夜茫然睁开眼睛。
光线昏沉,空气中弥漫着中药的气味,他抬头四顾,眼神错愕。
入目的是古香古色的奢华宫殿,以及两个穿着古代宫装的女子。
什么情况这是?
他不是在国外参加商业峰会吗?
怎么给抬到剧组来了?
就在李幽夜觉得匪夷所思的时候,一阵陌生记得记忆涌入他脑子里。
片刻后,他傻眼了。
他竟然穿越了!
穿越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个舔狗!
原主与他同名同姓,是大梁国的太子。
大梁国建国三百年,国力如日中天,其父皇自即位以来,励精图治,几致太平,边陲小国附庸无数。
按理来说,原主都已经是太子了,只要不作死,将来等着继位就成了。
前面十几年,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但自从附属的俞国送来一位和亲的公主之后,事情就变了。
这位公主名叫阮玉,媚骨天成,勾魂摄魄,把原主迷的神魂颠倒。
这两年在她不断的吹着枕边风,让原主从国库里偷偷摸摸往俞国送了大量金银财宝。
不仅如此,他还力劝皇上调走驻扎在俞国的军队,让俞国自治自理,说是以扬大国气度。
办成这两件事后,阮玉愈发得寸进尺,又教唆原主将俞国年年上缴的朝贡免了。
原主明知此事会激怒皇上,但为博红颜一笑,他还是去了。
然后……他就被打了三十大板抬出来了。
收拢思绪,李幽夜差点气笑了。
他都已经是太子了,还当什么舔狗啊!
而且舔的还是他国公主,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殿下!奴婢给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
侍女的语气愈发不耐烦,声音都尖锐起来。
李幽夜面沉如水,他忽然间翻身坐起,抬腿将她踹出去好几米远。
“区区一个侍女,也敢这么跟孤讲话,是想死吗?”
侍女捂着小腹在地上缩成一团,像是熟透的虾米。
她眼神痛苦的看向站在一侧,衣着花团锦簇的阮玉。
“公……公主……”
阮玉眼眸露出一抹诧异,似乎未曾想到李幽夜会在她面前发脾气。
她轻柔走到李幽夜身边,欠身一礼。
“殿下,红泥语气是急躁了些,但您贵为太子,大人有大量,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李幽夜眉毛一挑,心中冷笑。
道德绑架是吧?
哥们早就已经放低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了!
李幽夜伸手推开阮玉,抬眼看向红泥,冷声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她以下犯上,孤自然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说话间,李幽夜拿起床头药碗,狠狠砸在地上。
碎裂的瓷片飞溅,划破了阮玉的衣裙,崩开了红泥的脸,留下了几道血痕。
“过来,把地上的碎瓷清理干净。”
闻言,主仆二人脸色皆变。
阮玉不可置信的盯着李幽夜,他居然会驳她的面子。
往常,他最是听她的话,几乎有求必应。
今儿怎么突然间态度急转直下?
红泥脸色铁青,看着一地碎瓷半天都没有动静。
“公主……我……”
阮玉嘴唇轻启,还想再劝,毕竟红泥是她从俞国带来的侍女,对她忠心耿耿。
但她还未开口,就被李幽夜打断。
“闭嘴,你若为她求情,今日孤便将她凌迟处死!”
此话一出,阮玉心情愈发凝重。
他当真是变了!
李幽夜坐在床沿,指了指脚边的碎瓷,目光看向红泥泛着寒意,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
“是死是活,你自己选。”
红泥对上李幽夜的视线,遍体生寒。
眼下李幽夜连阮玉的话也听不进去,她顿时没了依仗,只能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收拾地上的碎瓷。
瓷片锋利,奇形怪状,不管红泥怎么小心,指尖还是血迹斑斑。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红泥终于把碎瓷收拾完。
她跪在李幽夜脚边,两手捧着瓷片,低着头眼神愤恨。
“殿下……奴婢收拾完了……请殿下息怒……”
红泥本以为事情会到此为止,可李幽夜接下来的话让她头皮发麻。
“把手握起来。”
“什……什么?”
红泥抬起头,脸色惶恐。
李幽夜视线居上临下,嘴角泛起冷笑。
“孤让你把手握起来。”
“殿下,您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阮玉眉头紧锁,面露不悦,“您罚也罚了,何必这般折磨她?”
“你再教孤做事?”
李幽夜沉着脸扫了一眼阮玉,语气凌厉道:“孤平日是不是太好说话了,所以才让你们两个蹬鼻子上脸?”
“朝贡的事情,孤帮你那是对你俞国的恩典,不帮你你就乖乖候着,弄个侍女在孤面前喋喋不休,真当孤是木偶泥胎随便拿捏?”
李幽夜突然翻脸,让阮玉不知所措。
“殿下,臣妾绝无此意,请殿下息怒。”
“息怒?可以。”
李幽夜视线重新回到红泥身上,然后抬起脚狠狠踩在她手上。
瓷片砸破血肉,殷红的血迹顺着红泥的指缝流出来,她疼的浑身战栗,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外面候着的宫女听见动静纷纷张望,见到屋里的情形,吓得花容失色跪倒一片。
李幽夜缓缓拧着脚,面容冷峻。
他太高了声音说道:
“从今天开始,这东宫之内谁再敢对孤不敬,或以下犯上者。”
“杀无赦!”
看着他威仪如山的脸,阮玉心生不安。
她竟然从他身上,看到了那位梁帝的影子。
那种强势与狠辣,宛若煌煌天威。
“殿下,都是臣妾疏于教导,往后……”
“往后你禁足偏殿,东宫所有事务孤会交给其他人打理。”
李幽夜再次打断她的话,语气冷漠疏离。
阮玉眼中闪过一抹幽光,挤出几分凄苦之色。
“殿下何至于如此绝情?”
见她居然还心存侥幸,李幽夜露出讥笑。
“别演了,你这戏,孤已经看腻了。”
“真当孤不知道,你入梁联姻是图什么?”
话说到这个份上,阮玉心凉半截。
她忍辱负重,以色侍人,结果到头来还是棋差一着?
目光微转,阮玉露出冷笑。
她,还有别的牌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