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徐源给我发信息说:“打算怎么办?”我笑了,怎么办?我能知道怎么办?
“谁知道啊?到底怎么回事啊?”我问。
“你确定让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出来?”
于是我一个电话就冲了过去,其实听忐忑的,我们根本没有打过电话。
“喂?”我说。
“恩。”
“说吧。”于是他就开始长篇大论的说,显然还是有事情的好,因为我们根本没有一丝尴尬。
“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左琪来晚了点,李鸣就说‘搞什么架子啊,真当自己是嫂子啊,不知道当多少嫂子呢?’然后两个人就吵了起来,你也知道黎鸣那丫头根本就是放了话就收不住的人,左琪吧,以前通过陶晴……”说到这时他顿了一下,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说:“继续说啊”
那边又说:“左琪吧,就哭了,杰斯那小子一看左琪哭了,就说了李鸣两句,李鸣就不愿意了,两个人又吵起来了。”
“我靠,这比宫斗还刺激,搞得跟三角恋似的。”我听到徐源在那边咳了两声说:“落小姐,重点。”
好吧,于是我就挂了,我真觉得我如果把这写出来绝对是轰动全球的校园宫斗虐恋,哈哈……
可是又回想起电话的内容,我好像又听到徐源再次在我耳边提起陶晴一样,其实我和陶晴是国中的同班同学,他们交往了三年,因为什么我也没问过,总之分的挺可惜的,可是又想了想,初中时期的恋爱又有谁能长久呢?走到窗台边,看着窗外在接道两边立着的街灯,孤独的身影被拉的修长,却怎么也抵挡不了无尽的黑暗。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某天我们到达了自己爱的城市,自己爱的大学,然后进入自己爱的职业,每天为那些曾经坚持的梦想忙来忙去,从挤不出了时间里约着彼此匆匆见面,那样生活会不会很充裕,充裕到没有时间去怀念以前的种种。
第二天去上学时,我尽量避免和李鸣的直面接触,可是根本避免不了,她丫的就坐在我前面,虽然她没有办法无视我,但是我宁愿我坐在她后面,至少不用顶着万针穿心的下场上课。
那边下课铃才打响,我头就挨了一巴掌,我回头冲着李鸣喊:“你丫的有病吧。”不过我没有还回去,因为我在等下文。
“你妹的,怎么不解释啊!”我一听心里就笑了,哼哼,自责了吧,愧疚了吧。
“解释什么啊?要是相信我根本不需要解释,不相信解释了也没有。”我用着自贬的语气的说。刚准备转身就被她扯住了,她低着头对着桌面说:“抱歉!”
听到这我万分高兴,因为我们曾经发过誓,如果谁对对方说‘对不起’那绝对是比死还惨的事情。
“你妹的!”我骂了一句就转身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其实我们比谁都清楚,越是对彼此厉害就说明我们原谅了彼此,越是有礼貌就代表着终有一天你们在路上只会点头招呼了。
“哈哈,我就说嘛,咱们三姐妹能是一个小三就打倒的?”大牙这一说把我给我说楞了,立马起来说:“什么意思?”
李鸣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伸过头说:“怎么了?”
结果等了一会她淡定的来了句:“其实……体育课说。”
我砸过去一本书说:“你妹的。”
“哈哈……”
上课的时候,徐源传过来一张字条说:“怎么?好了?”
看到这,我特自恋的瞅了他一眼,然后写道:“必须的,我们是谁?无敌三眉!”而他们当然是无敌三少。虽然有很多人以为李鸣和杰斯是一对,我和徐源是一对,但是我们不解释,随他们乱侃,我们全自动打马赛克了,再不行就直接屏蔽了去。
“哎呦,你就自恋去吧。”
一节课就这样被打发了去,高中啊,真幸福,老师都是特会无视人,记得刚刚开学时,因为没有适应那么早起,李鸣和我统统都睡倒了,结果老师走到我们旁边告诉我们同桌说:“把校服给他们披上吧,感冒了怎么办?”我了个去,早知道高中那么幸福,我当初直接跳级,初中那地狱都不去了。
上体育课时,我拉着李鸣就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谁知道她特淡定的说:“我那天见到她和别的男人搂在一块走了。”听到这,我抬头看了看天,有必要那么整我吗?自己兄弟的女人劈腿了,我是告诉他还是继续隐瞒。可是大牙不一样啊,一听立马就破骂:“我靠,小三啊,那还一副死了爹妈的可怜相,我去找杰斯。”我急忙拉住她说:“你疯了,亲口告诉他?如果有天你从我们口中得知刘泽劈腿了,你怎么办?”
“我立马杀了他”
我:“……”
“行了,别打比方的,总之你说怎么办?你见得狗血剧情多。”李鸣拽过大牙,指着我说。
“我靠,我怎么见的多了”嘿,这话多新鲜,什么叫我见的多了。
“你别装了,人家十年小尤和夏明都为了一个男人闹成那样了,你见的不多?”李鸣一点鄙夷的对我说,我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写了本小说吗?搞得跟她被亲姐妹劈腿似的。
“我去,你们别吵了行吗?现在什么是重点。”大牙在一旁大喊道,哎,以后要远离李鸣,不然就是爱因斯坦智商前面也要加个减号。
“都是你。”我和李鸣齐声指着对方说。
大牙:“……”
“不行,要不我去问问徐源?怎么说也是一家的啊。”我挠了挠脑袋说。
“哎呦喂,这么快就是一家人了。”李鸣调侃的说,我真想一巴掌拍死她,然后再借用大牙的那句:“现在什么是重点?”
我翻了一个白眼就去找徐源了,她妹妹的,整天一副挖人隐私的面相,不去当记者真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