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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刘海中闹事?大嘴巴子虐禽!

孟少华那句分家像颗炸雷,瞬间把赵秀琴和孟小军劈懵了。

这小子要是分家了,下乡谁去?

街道办的指标和名额咋完成?

“分家?你做梦!”

赵秀琴嗓子都劈了,活像被踩了脖子的老母鸡,手指头差点戳到孟少华脸上。

“反了天了你,毛还没长齐就想分家?”

“这些年我拉扯你吃,拉扯你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翅膀硬了就想把老娘蹬开?没门儿!”

孟小军也顾不上身上的尿骚味了,赶紧爬起来帮腔,一脸痛心疾首:“哥,你咋能这样?”

“咱妈多不容易啊,为了这个家,她起早贪黑,省吃俭用,你看她手上那茧子!”

“你说这话不是拿刀戳她的心窝子吗?妈,您别气坏了身子!”

说着就去给赵秀琴拍背顺气,眼神却瞟着孟少华,带着一丝得意。

“就是啊,少华。”二大爷刘海中挺着肚子,官腔又端起来了。

“百善孝为先,你妈再不对那也是你妈,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容易吗?”

“你爹没了,长兄如父,你不说帮着撑起这个家,反倒要分家!”

“这传出去,咱们整个95号院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赶紧的,给你妈磕个头认个错!”

一大爷易中海皱着眉,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少华啊,听大爷一句劝。家和万事兴!”

“你妈是偏心眼了点,小军红梅是有点不懂事,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你这一闹分家,你爹在九泉之下能安心吗?听我的,下乡的事,再好好商量,别动不动就分家,伤感情!”

“哎哟,我说少华兄弟,你这可太不懂事了!”秦淮如不知啥时候也挤到了人前,手里还纳着鞋底,一脸的过来人的体谅和痛心。

“咱们当妈的,哪个不是掏心掏肺对孩子?秀琴嫂子拉扯你们兄妹仨,那真是一把辛酸泪!”

“你看我家棒梗、小当、槐花,虽说都是亲生的,可那操的心、受的累,不都一样?”

“当后妈更难,秀琴嫂子对你,那真是比对亲生的还上心!你想想,你小时候生病,是不是嫂子守着你?你上学,是不是嫂子给你缝的书包?”

“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这样闹,让嫂子多寒心啊!”

她说着,眼圈还真有点红,仿佛感同身受,还伸手想去拉赵秀琴的手。

“是啊是啊,太不懂事了,后妈难当啊。”

“这要真分家,传出去多难听。”

“下乡是大事,可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周围的议论声嗡嗡响成一片,全都是劝孟少华懂事、孝顺、忍让的理中客腔调。

一个个脸上挂着为你好的假笑,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噼啪响。

孟少华下乡,街道的任务完成,自家孩子就能多留城几个月,说不定还能找找门路弄个招工名额。

至于秦淮如,更是巴不得孟家闹腾,越乱越好。

到时候她这个热心邻居才好浑水摸鱼,时不时过来帮衬一把,顺点油水。

孟少华冷眼看着这众生相,嘴角那抹冷笑就没下去过。

这群人,一个个道貌岸然,满嘴仁义道德,肚子里全是男盗女娼!

啪!

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声音又脆又响,硬生生把满屋子的嗡嗡声给拍断了。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目光齐刷刷聚焦在他身上。

“演,接着演!”孟少华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子,带着刺骨的寒意,一个个点过去。

“一大爷!”他目光先钉在易中海脸上。

“您老甭在这儿装菩萨,您那点心思,当我不知道?”

“不就是怕我家这档子烂事闹大了,影响您这德高望重一大爷的体面,耽误您算计着找谁给您养老送终吗?”

“您老那点心思,全写脸上了。想当好人,想当道德模范?成啊!”

“您家房子宽敞,存款也不少,您怎么不把您家那点家底拿出来,替街道解决几个困难户?或者,您老亲自带队,领着您那帮道德标兵去北大荒开荒去?”

“您要是去,我孟少华二话不说,跟着您走!”

易中海被他戳破心思,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有您,二大爷!”孟少华枪口一转,对准了脸涨成猪肝色的刘海中,语气满是讥讽。

“您这官瘾可真够大的,管天管地,管到我孟家锅里来了?一口一个王法,一口一个规矩!”

“您家那宝贝疙瘩刘光齐呢?上个月偷厂里废铁卖钱,被保卫科张干事堵在胡同口的事儿,您老贵人多忘事给忘了?那会儿您那官威哪去了?”

“怎么不把您那讲规矩的亲儿子扭送派出所,反倒腆着脸去找杨厂长说情了?”

“哦,合着王法规矩都是给别人定的?您家儿子是龙种,金贵着呢,让他下乡改造?您舍得吗?您这心都偏到胳肢窝去了,还有脸跑我这儿充大尾巴狼?”

“你…你血口喷人,污蔑,纯粹的污蔑!”刘海中气得浑身肥肉乱颤,肚子一鼓一鼓,恨不得扑上来撕烂孟少华的嘴。

可看着孟少华那冰冷的眼神,他又有点发怵。

最后,孟少华的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子,狠狠剜向还扶着赵秀琴胳膊、一脸无辜状的秦淮如:“秦淮如,最恶心的就是你!”

秦淮如被他看得心里一慌,强笑道:“少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说话?”孟少华嗤笑,声音陡然拔高,字字诛心。

“你装什么大尾巴狼?还都是当妈的?你摸着你那点算计拍良心问问,你跑这儿来充好人、拉偏架,不就是想着帮赵秀琴把我这碍眼的赶走。”

“到时候你好继续从她这儿抠点棒子面、顺点油渣回去填你贾家那几张嘴?你跟我这儿演什么感同身受?你配吗?”

“你心里那点算盘珠子,崩得全胡同都听得见!少在这儿恶心人!”

他往前逼近一步,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您心疼赵秀琴?您那是心疼她吗?您那是心疼以后少了个能占便宜、能打秋风的地方!”

“您家棒梗偷许大茂家老母鸡那次,您是怎么跟赵秀琴说的?孩子小不懂事?转头就把鸡毛鸡骨头塞我家灶膛里毁尸灭迹了吧?”

“赵秀琴这傻老娘们还帮您遮掩,就您这样的,也配跟我谈当妈的心?您那心,早就掉钱眼儿里了,装什么大瓣蒜!”

秦淮如脸上的痛心和体谅瞬间僵住,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手里的鞋底都掉地上了。

周围邻居的目光也变得古怪起来,嗡嗡的议论声又响了起来,这回却多了几分了然和鄙夷。

“你…你胡说,我没有!”秦淮如尖声反驳,却显得苍白无力。

孟少华环视一圈,看着一张张或惊愕、或愤怒、或心虚、或躲闪的脸,最后目光定格在脸色惨白的赵秀琴母子身上。

他猛地一挥手,斩钉截铁:

“想让我孟少华乖乖下乡,给你们当垫脚石?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这家,今儿个我还就分定了!”

“该我的,一分不少给我吐出来,该滚蛋的,麻溜儿收拾包袱,给老子滚!”

孟少华的话就像根炮仗扔进了马蜂窝,整个孟家堂屋彻底炸了锅。

“反了,反了天了!”

“小畜生,你敢!”

“无法无天啊!”

易中海气得胡子直抖,手指哆嗦着指向孟少华,官架子彻底端不住了:“孟少华!,这是要犯众怒!”

“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长辈了?分家?你爹死了,你妈还活着,轮得到你做主?你这是忤逆不孝!”

刘海中的脸皮气成了紫红色,那凸起的肚子随着粗重的喘息一颤一颤,上前一步就想拽孟少华的胳膊:“混账东西,快给你妈跪下认错!”

“否则今天我二大爷非得替老孟家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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