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出嫁当夜,疯批首辅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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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错了,该罚。”
岑晚音被按在紫檀木桌前,柔软的身段被男人紧按在怀里。
粗砺的掌自手背处忽然向下,不轻不重,恶趣味似的打在她的翘臀上。
岑晚音身体不受控地轻颤,酥麻的感觉令她软成一滩春水。
“习字要专心,再错,还罚。”
男人低哑的吐息就在耳边,惊得岑晚音娇躯微颤,眼尾隐晦划过一抹清光。
“侯爷,老夫人请家里的小辈们去松鹤堂一叙。”
门外突然传来小厮的声音。
她吓得捂住双唇,不敢吱声。
对上她的双眸,沈景玄兴致再起。
“当初不是胆子很大吗?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半年前,母亲病逝,她生前本是侯府养女,却被送给权贵当玩物,逃离京城后,便找了个赶海渔夫,生了阿弟,平稳过后半辈子。
可那些权贵活的逍遥,母亲到死都带着遗憾。
这个秘密母亲藏了一辈子!
母亲死前劝告岑晚音不要再靠近那些权贵,可弟弟重病,京城的大夫都无能为力。
她只得用母亲留下的玉佩寻到侯府,可侯府人心冷漠,弟弟的病也不见好。
岑晚音无奈勾搭上权势滔天的侯爷沈景玄,可沈景玄恶趣满盈,每次都想着法儿的折磨她。
还好因为她低贱的身份,在沈景玄眼里只配当个玩意儿,二人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身体还算完整,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待他穿戴整齐从书斋中离开时,岑晚音心里烦闷,哆哆嗦嗦整理好裙袂,从侧门出了书斋,赶去松鹤堂。
等她到的时候,前厅已经坐满了人。
沈老夫人慈眉善目,笑着看向一旁的沈景玄:“此次景玄下江南主理水患赈灾一事处理得极好,想来圣上的嘉奖不日便到。”
“唉,你这孩子什么都让人省心,唯独亲事却……”
她欲言又止。
沈景玄不仅是侯府嫡长子,又是当朝首辅,权势滔天,无数世家小姐的绮梦,却偏对男女之事没有半分兴趣。
岑晚音低着头,感觉似有清寒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一扫而过。
她下意识抬眸,对上沈景玄那双含笑的瑞凤眼。
鬼知道看似清风霁月的他,背地里有多恶趣味。
只听他淡淡开口道:“儿子的亲事,但凭母亲做主。”
沈老夫人喜形于色。
“好好好,你能松口自然是最好的。”
“你也不必忧心,不论如何,终身大事也得找个你喜欢的,不用草草了事。”
“家里其他几位姑娘,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不论是慕雪丫头还是晚音丫头……”
砰——
骤然听见老夫人提及自己,本就心神不宁的岑晚音下意识看了眼沈景玄,却发现后者已经收回了目光,仿佛方才的种种从未发生。
她思绪急转,露出一抹乖巧的笑,膝行到老夫人身前撒娇:“侯府收养晚音已是大恩,晚音只愿留在祖母跟前,同祖母尽孝。”
沈老夫人点点头,又对几个晚辈寒暄了几句,这才挥挥手,示意自己要休息。
一旁的沈慕雪暗自呸了一声:“狐媚东西!”
岑晚音知道这位沈家嫡出的大小姐一直不喜欢她,只当什么也没有听见。
暂时松了口气,退出松鹤堂,忽然被一人挡住去路。
沈家二房苏氏,沈慕雪的生母,沈景玄的弟妹。
岑晚音行了个万福礼:“二夫人。”
二夫人意味深长勾唇:“你要是没什么事,便和我来一趟吧。”
岑晚音心思急转,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低头称是。
她被苏氏一路引去二房,才进门,苏氏就将一副画像递给她。
岑晚音的目光从手上和桌上的画像上匆匆略过。
上头似乎都是京城内的名门子弟,甚至还有几位朝堂新贵。
苏氏指着画像上的状元郎,笑着同她开口:“你是咱们侯府的表姑娘,按理说本不该亏待你,只是你也瞧见了,这些名门子弟,无不希望能娶个门当户对的嫡女回去。”
“纵使侯府当初心软将你留下,也到底改变不了你低贱的身份。”
二夫人这是在提醒她,就算嫁人,她也只有做妾的份儿。
岑晚音低头,眼里闪过嘲讽:“晚音知道。”
侯府若是发现她这个低贱的远房孤女,居然和侯府最矜贵的嫡长子侯爷,当朝首辅厮混在一起,怕是要扒了她的皮。
岑晚音正欲开口,一道清冷矜贵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这便是晚音中意之人?”
岑晚音双手发抖,画像险些坠地。
身后的人稳稳接住。
沈景玄就她的手观摩起画像,近到她甚至能嗅到身侧人身上的冷松香气。
之前缠绵的印记尚未消退,岑晚音白皙的脖颈处染上绯红,正欲退开,一只手却突然隔着衣物在背后扯住了她腰间的系带。
岑晚音紧咬着下唇,若她挣开,身上的衣物便会被男人当着二夫人的面扯掉!
听着男人似喜似怒的声音在头顶蔓延:“此人父亲与我在朝中相熟。晚音若心悦他,我倒可以替你从中牵桥搭线。”
岑晚音对他的言语威胁心知肚明,瞬间眼角含泪。
“晚音能得侯府收留,已是欠了侯府天大的恩情,晚音只愿留在老夫人身边伺候,还望大人和夫人成全。”
二夫人秀眉微皱。
沈景玄见好就收,直接松了手。
岑晚音松了口气,提着裙摆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离开男人的视线,岑晚音的兔子般惊恐的神色就淡了下去。
院子门口处,一个男孩苍白着一张小脸蹲坐着。
“阿姐!阿姐!”
岑昭昭笑得开怀,岑晚音心神一松,上前牵住阿弟的手,忽而皱起眉头。
阿弟的手很烫。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岑晚音快步进屋,发现锅里的药渣竟还是昨日的。
“昭昭,今日没人来送药?”
男孩避而不答,毛茸茸的小脑袋腻进她的怀里,安抚似的朝她露出笑脸:“阿姐别难过,昭昭知道阿姐辛苦,可以自己扛!”
岑晚音有些着急。
自从母亲去世,昭昭跟着她颠沛流离,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她正思考对策时,方才还腻在她怀里撒娇的孩子突然没了声音,竟是晕了过去。
岑晚音面色苍白:“昭昭?昭昭!”
她心如刀绞,侯府肯养着昭昭,无非是她暂时讨了老夫人的欢心。
但老夫人本也不能照顾得面面俱到,下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完全没把姐弟二人当回事。
岑晚音白着脸将岑昭安顿下来,以她的身份,又如何去讨药?
她只恨自己身份低下。
忽而瞥见角落处一件衣物。
她握着男孩滚烫的小手,心下一横。
趁着夜色换上那身纱衣,悄悄避开丫鬟,朝沈景玄所在的书斋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