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屈辱的夜晚
按照正常的装逼路数,我应该告诉诸位,我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风度翩翩,坐怀不乱,会默默的给这个千疮百孔的女孩披上衣衫。如果是现在,我可能就这么做了,可当时我才20岁,在幻想中抵御诱惑,跟当面抵御诱惑完全是两个概念,更别说我刚好处于犹如发情公狗般的年龄。
因此我根本招架不住这番勾引,哪怕心头满是疑虑,我依旧不受控制的朝李薇走去,然后在意乱情迷的亢奋情绪中拥抱她、亲吻她。李薇脸颊绯红,她羞涩的垂下眼睛,视线躲闪着不敢看我。本来我还有些紧张的,被她这么一撩拨,胆子顿时就变大了起来,干脆拨开她最后的遮掩,开始侵占她少女纯真的部位。
可能是太激动了吧,臆想到日思夜想的女孩就在眼前,这种美梦成真的触感令我双手颤抖,感觉就像发烧,看什么都眼神灼热。于是拥抱亲吻了几分钟后,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李薇捧到床上,一边品尝浪漫夜色的奇妙口感,一边在黑暗中艰难摸索发起最后的进攻。
渐渐的,李薇也来了感觉,她身子像蛇一样扭来扭去,勾着我脖子比我还要激动,亲吻我,恨不得立刻就与我融为一体。想到夜里曾经做过的梦,想到昨天在图书馆撞见的男女,我决定今天就要探索成年人的神秘领域,像圣经里记载的亚当夏娃那样,大胆的吞下这枚禁果。
除了腻歪发出的声响,房间里安静的可怕,我都不敢想若是李薇的父母提前回家,他们看到这番场景会作何敢想,就在我寻思要不要找个借口,先温存一番,让李薇再找个理由今晚去我家住时,李薇忽然捧起我的脸,让我先停下。
“你答应我件事。”她表情认真的说。
我依依不舍的把头从她怀里脱出来,以为她要提醒我什么注意事项,或者待会儿轻点,没想到她却警告我,让我以后不要跟赵明强打架了,也不要去找周欣讨公道,因为我斗不过他们。
虽然这话不好听,但事实就是如此,只是我搞不懂,她怎么就偏偏在这种时候说这些,便不耐烦的应付道:“只要他们不欺负你,我就不找他们。”说完就继续亲吻她。
没想到下一秒,耳畔就传来李薇的低语:“他们不会欺负我了,因为我已经答应做赵明强的女朋友了。”
这犹如晴天霹雳的话立刻就让我停止了动作,在临门一脚前遗憾的保住了处男之身,也霎时间明白,为什么李薇今晚心血来潮,要跟我做这些,原来是她已经接受了赵明强的胁迫,想把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我,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我有点受伤,本以为是李薇心甘情愿对我的爱慕和崇拜,没想到只是一场机缘巧合的艳遇,还是分手炮的那种。
“为什么?”我强忍着心头的不甘,凑到李薇的脸跟前说。
“没有为什么。”李薇面无表情的把脸转过去,又问我:“你还做不做?不做我穿衣服了。”
这前后反转的态度让我内心激荡,仅仅一秒,李薇就将对她的关心拒之门外。当然我不是蠢猪,就算用脚指头思考,我也知道李薇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会单纯为了钱财跟人睡觉的女人,否则以她的姿色,早就给人当小三去了。因此我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猪崽提到的,李薇可能被拍照片的事情。
于是我迫不及待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掌握在他们手里?”看她咬着嘴唇,情绪压抑着不说话,我更加确信了事情的严重性,当即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呵护着让她告诉我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或许是充满痛苦的回忆总是布满阴影,当血淋淋的伤口再次被解开时,李薇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痛苦和扭曲,而透过她断断续续的讲话,我也终于得知了昨晚在小巷子里,她和周欣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薇告诉我,昨晚傍晚放学后周欣来到教室找到她,想约她找个地方谈谈,她知道周欣是什么德性,就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没想到周欣缠着她不放,表示头晚上她挨打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如果李薇拒绝沟通,那么她就要派人去找她父母的麻烦,砸了她爸爸的修车摊,随即又开始说好话,表示她并不想将矛盾继续,只要两个人摆明立场,把话讲开了就行。
虽然李薇知道这可能是对方的谎言,也明白周欣不是个善茬,但想着谈话的地点可以自行选择,就在教学楼下的小花园,跟周欣聊了会儿。按照李薇的说法,她跟周欣的沟通过程很顺畅,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场谈话的真正目的,竟然是借着讲和的名义,让她降低戒备心。
因此当李薇真的以为风险解除,晚自习下课单独离开学校后,她直接就被周欣安排人堵住了,两个男生、三个女生把她挟持到学校背后的小巷子,用暴力的手段把她扒了个精光,她哭喊着希望那个无名英雄能再次出现,可惜这次没人来救她了,那种绝望就像欧洲战争期间服侍过德军的法国女人,被唾弃辱骂然后丢在地上,还被拍了很多张照片……周欣更是将此前的怒火一并发泄到她头上,像泼妇对付小三似的侮辱她。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不是李薇宁死不从,扬言报警的话,她当场就被糟蹋了。然而就算如此,赵明强也没有放过她,他甚至想了个恶心的办法,那就是怂恿周欣,把李薇的衣服裤子全部拿走,让她光着身子回家。等周欣真的这么做了后,赵明强又拿着衣服折返回来,拿这些衣服当筹码调戏、威逼她,进而占够了便宜。
“那群畜生……”李薇哽咽已经说不下去了,她哽咽道:“周欣手机里有很多我的照片,赵明强也是……我都不敢去学校了,我想退学,可是他们还威胁我,不许我转学,不然就把照片发学校论坛,发群里……我情愿他们欺负了就放过我,而不是这么长期折磨我……陈皓,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