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许雅结婚了,要个孩子不是顺手的事。”
“最好三年抱俩,你奶奶看到孩子,病说不定就痊愈了。”
李思辰轻浮的眼神看着姜雾,故意调侃,“你看我这个嘴,姜秘书听了心里不会不舒服吧。”
傅砚洲的脸平静的像雕塑,“跟她有什么关系。”
站在一旁的姜雾冷笑。
傅砚洲是想提醒她要安分守己,争风吃醋的想法也不准有么。
李思辰眯眸打量着姜秘书前凸后翘的傲人身材,心里觊觎。
姜秘书这张脸,妩媚大气,骨相周正,看着就是让人眼馋。
再漂亮又能怎么样,野鸡永远都变不了凤凰。
傅砚洲能当着姜秘书的面毫不避讳的提这事,说明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如果姜雾这边傅砚洲断了,他不介意来接盘。
李思辰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姜雾头皮发麻,“我去冲咖啡。”
傅砚洲放下文件夹瞥了姜雾一眼。
看着姜雾脖颈上若隐若现的红痕,胸口莫名的有股烦躁。
姜雾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脖子,是抱岁岁的时候,不小心被抓破的。
姜雾离开办公室。
穿过走廊听到秘书部的人在讨论下个星期的烟花。
姜雾叫来林特助打听,“最近有台风,傅总怎么这么有雅兴放烟火,还不是商业性质的。”
林特助欲言又止,同情的看着姜雾。
他看周边没人,凑过来小声说,“许小姐的生日。”
“许雅?”
最近金融圈都在传,许氏集团的千金许雅,要和傅砚洲联姻的事。
姜雾一开始根本不信。
傅砚洲那种人,怎么可能甘心被婚姻捆住?
可这几天,传闻闹得越来越凶,这事也越来越真了。
她半开玩笑地问:“外面传这么大动静,傅总准备求婚了?”
林特助没多想,掏出手机点开相册,屏幕上是枚鸽子蛋大小的蓝钻石戒指。
“傅总刚从比利时拍卖行拍下来的,八千万。”
看着那枚晃眼的戒指,姜雾像是被猛的扼住喉咙,不能呼吸。
这些年她苦等的一个结果,终于等来别的女人去实现了。
讽刺又可笑。
傅砚洲能眼睛不眨地花八千万买枚求婚戒指。
他亲生女儿岁岁,到现在户口还挂在集体户上,连上哪个小学都没着落。
姜雾有冲动,想不管不顾闯进办公室,让傅砚洲知道岁岁的存在。
最后还是按捺住了,她害怕最担心的结果发生。
傅砚洲知道以后会去母留子。
谁也不能把女儿从她身边抢走。
姜雾也没心情再去冲咖啡,按电梯下楼。
……
岁岁放学被外婆接走,姜雾下班不想那么快回家。
现在宋瑾年母子俩都在,她不想再踏进那个门。
姜雾从公司开车去了闺蜜温楹那儿。
温楹开门看到姜雾,从鞋柜里拿了双拖鞋递过去,“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岁岁不是马上幼升小了,你不辅导她功课啊。”
“被她外婆接走了,我晚点再去接回来。”
姜雾换上拖鞋,“温楹,傅砚洲马上要结婚了。”
温楹就知道姜雾这副丢了魂的样子,肯定是在傅砚洲那儿受气了。
她气不过的说,“你早就该死心了,我要是你,早就死的透透的,一直被这死渣男折磨,还不够难受啊?”
姜雾心酸,“我就是不甘心,我已经很努力在控制自己,提醒自己这个男人有多危险,还是控制不住的想靠近。”
姜雾承认自己犯贱,一年前再遇到傅砚洲,她还在对傅砚洲抱有幻想。
她想等傅砚洲解释,当年没回来找她,是有什么身不由己的理由。
可别说是解释了,傅砚洲压根没认出她是谁。
他不是失忆了,是一夜情的女人,他记不清了。
温楹拍拍她的背安慰,“你下一步想怎么做?跟他摊牌?让他知道你当年为他生了个孩子?然后傅砚洲为你毁婚?”
姜雾撇嘴,“我做梦都不敢这么做,如果他知道,岁岁肯定会被接走,说不定她还会有个姓许的后妈。”
温楹想着可爱的小姑娘同情说,“不是后爸,就是后妈的。”
“可怜了小岁岁。”温楹不放心地问,“宋瑾年回来后,对岁岁还好吧?小家伙越长越水灵,就是跟他越来越不像了。”
“还好吧。”
姜雾心烦意乱,“我想跟他离婚,可能有点难度,我怕他到处去闹。”
那方面不行的男人,通常都挺变态的。
温楹啧啧两声:“真搞不懂你爸妈怎么想的,非逼着你嫁给宋瑾年。”
姜雾苦笑,“还能因为什么,嫌我丢人呗,书香门第,教授女儿未婚先育,脸往哪儿搁?”
温楹咬牙切齿,“傅砚洲这个畜生,一把年纪祸害女大,你的青春都喂狗了。”
姜雾揽过责任,“也是怪自己傻,我不生就没这么多事了,他这种生来就是钟鼎鸣食的公子哥,女人对他来说不重要。”
跟温楹聊了会儿,姜雾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我该去接岁岁了。”
温楹不放心的说,“宋瑾年回来了你小心点,他这人心眼小,别让他发现你跟傅砚洲的事。”
姜雾耸耸肩,“我跟他已经没什么了,他已经让我去后勤部了,用完就扔,傅砚洲一惯的调性。”
温楹喉间咽了咽,“他会遭报应的。”
她心疼姜雾太傻了,985女大未婚先育孕,大学生活都没好好享受过,就中途肄业辍学。
傅砚洲这种海王出来寻欢作乐可以,他为什么不戴套?到处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