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绝嗣王爷留种后,王妃她炸翻京城
月引溪 |
|
本书由掌阅文化(得间)授权掌阅科技电子版制作与发行
版权所有 · 侵权必究 |
“大一点。”
“再张开的大一点,腿别往前伸。”
“不要紧绷着!”
“王妃娘娘,您再这般不配合,老奴只能让人来帮您了。”
聒噪的声音在谢莺眠耳边响起。
模模糊糊中,有人压住了她的双腿双手。
紧接着,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靠近。
谢莺眠大惊。
她这是,在被轻薄?
她想挣扎,奈何身体根本不受意识支配。
过了一会儿,冰凉的东西撤离。
嬷嬷的声音再次响起:“回太妃娘娘,新妇守宫砂完整,璞玉之膜完整,色如粉桃,符合稚女特征,验贞已完成。”
被称作太妃娘娘的人冷冷开口:“下一步吧。”
嬷嬷高声道:“按规矩,新妇不得以完璧之身入夫家之棺。”
“必须用新郎血气裹了新妇洞房红英,方能将两人的魂魄系在一处。”
“吉时马上就要到了,王妃娘娘,您快些动手吧。”
谢莺眠终于搞清楚了状况。
她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个冲喜王妃身上。
新郎病情恶化,太医断定活不到天亮。
作为冲喜王妃,她需要给新郎陪葬。
这个时代的恶俗规矩是,新郎新娘没有洞房,没有夫妻之实,到了地府也无法做真夫妻。
新娘必须要在验身后用染了新郎血气的工具破身。
没错,是要用工具。
谢莺眠看见了嬷嬷手中的工具,是犀角做的,形状非常逼真。
离了个大谱。
她这是穿到了哪个用老太太裹脚布裹小脑的时代!
“王妃娘娘既不想自己动手,那只能老奴代劳了。”
“老奴不懂怜香惜玉,还请王妃娘娘忍耐片刻。”
谢莺眠刚刚穿越到这具身体上,神魂还没完全契合,身体不受控制。
她反抗不了,必须要想个既能避开被工具破身,又能不陪葬的方法。
眼看着嬷嬷不断逼近,
谢莺眠语速极快地朝着前方雍容华贵的女人喊道:“太妃娘娘,取种留嗣了解一下。”
“您是过来人,应该知道女子怀孕并非只有和男子相合一条路。”
“王爷还没断气,只要想办法取出种子,就有机会留嗣。”
沉浸在悲伤中的太妃猛地起身来:“你说真的?”
“对,几年前我曾救过一个老夫人。”谢莺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老夫人年轻时是花魁,为了报答我,教给我一些生子秘术。”
“这事我本想烂在肚子里的。”
“眼下情况紧急,也是为王爷留嗣的唯一机会,我不敢藏私。”
“请太妃给我个机会,若一个月后我没能成功留嗣,我自会为王爷陪葬,不会让王爷在下面孤单。”
太妃心动了。
夜儿已经神仙难救。
若是能留下子嗣,那是最好不过的。
权衡片刻,她道:“好,本宫就信你一次。”
“今晚务必给王爷留下种子。”
太妃说完,留了两个嬷嬷伺候,带着一众仆从离开。
谢莺眠瘫在床上。
休息了片刻,身体渐渐受掌控。
她看向大红喜床。
身着大红色喜袍的凌王安静地躺在锦被上。
他的脸如刀刻的一般,轮廓分明,完美无暇。
薄唇轻抿,如墨的发丝散开。
大抵是寿命将尽,他的肤色苍白到近乎透明,还泛着一股青黑色的死气。
死气和苍白并没有影响他的绝美容颜,反而增添了几分易碎的矜贵感。
谢莺眠在心里惊呼:“好美一男的。”
可惜快死了。
谢莺眠拽出凌王的手。
凌王的手又细又白又长,没有任何瑕疵,漂亮得像模具。
手控党的谢莺眠忍不住多摸了两把,开始把脉。
留嗣什么的,是她为了活下来随口胡诌的。
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极为落后,只能靠最原始的自然受孕。
且不说凌王快死了,就算凌王生龙活虎,一次就中的概率也极低。
她真正的目的,是救人。
身为二十九世纪的高级军医,只要凌王还有一口气在,她就有把握把人救回来。
凌王活着,她自然就不必陪葬了。
因原主不会医术,她也不知道凌王的具体状况,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用留嗣当借口。
越给凌王把脉,谢莺眠眉头皱得越紧。
她经常随军队去各种地方,接触过形形色色的病人。
在某个原始星球的原始部落,她接触过一种蛊虫,名为度厄蛊。
度厄,顾名思义,是指禳除、逃过灾祸。
通俗点讲,母蛊宿体所受的伤害会全部转移到子蛊宿体身上。
凌王不是普通受伤,而是中了蛊!
病情突然恶化也是蛊虫的原因。
“两位嬷嬷,麻烦你们拿一套银针来和一些药物来。”谢莺眠说了几味药。
太妃留下的两个嬷嬷,说好听点叫伺候,说难听点是监视。
她们对谢莺眠的吩咐置若罔闻。
见她们不动弹,谢莺眠声音冷下来:
“王爷已进入弥留之际,我必须用特殊方法取种,既然你们不肯听我的话,那我这就去禀了太妃。”
“若我陪葬,我定会拉着你们一起。”
“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将东西拿来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两个嬷嬷脸色一变,这才将东西取来。
“抱歉,我得解开你的衣服确认一下。”谢莺眠去脱凌王的裤子。
脱到一半,她感觉到不对劲。
有人在盯着她!
谢莺眠朝着视线来源望去。
只见,床上的将死之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幽深漆黑,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迷人又危险。
谢莺眠有些惊讶。
凌王脉象极弱,是将死之兆。
没想到他能在濒死情况下醒过来。
此时,
她一只手扯着凌王的腰带,另一只手正拉着凌王的裤子往下拽。
被当事人抓包,谢莺眠有些尴尬:
“如果我说,我在给你治病,你信吗?”
虞凌夜没有回应。
“你没有意见,我就继续了哈。”谢莺眠继续拽他的裤子。
眼看着裤子要被脱掉,虞凌夜终于有了反应。
他嘶哑着开口:“住手!”
谢莺眠手下的动作一点都没停:“我要是住手,今夜你必死无疑。”
虞凌夜想制止谢莺眠。
奈何他浑身僵硬,如锈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不必害羞,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新婚妻子。”
“你快死了,太妃让我取种为你留嗣。”
“取种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看着虞凌夜越来越黑的脸,谢莺眠置若罔闻,自顾自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既然你醒了,那就更好办了。”
“我给王爷把过脉,察觉到王爷元阳未破,身为妻子,我断不能让王爷以童子身入黄泉。”
“放心,我有秘术,不会让王爷难堪。”
谢莺眠在虞凌夜的下丹田附近不断触摸按压。
虞凌夜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从未见过如此恬不知耻的女子!
感觉到谢莺眠的手越来越往下,虞凌夜紧咬牙根:“滚!”
“讳疾忌医是不对的。”谢莺眠道,“何况,你若死了我还得给你陪葬。”
还是用那种屈辱的方式陪葬。
“要开始了,我会轻轻的,请做好准备。”
说罢,谢莺眠跨坐到虞凌夜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