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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户部尚书大人!跪吧!

公主更是激动得拍掌,对她而言,这比那些乏味的写诗作对有趣的多。

“好啊!那我们就来赌上一局吧。”陈度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的神态,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既然陈公子对自己的才华如此自信满满,那么请阁下再次挥毫泼墨,将方才那首诗词重新书写一遍。倘若果真能够惊艳四座,超越众人之上,那么老夫今日便向你低头认错,诚挚道歉。”

“然而,倘若不能如愿……呵呵呵,那你可就犯下了戏弄君王的大不敬之罪,理当受到应有的惩处!”

此言一出,整个场面瞬间陷入了死寂之中,台下众人仿佛被一道无形的枷锁所束缚,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孙河这是在暗中搞鬼,故意刁难陈度。

原本陈度只需证明自己的涂鸦并非那幅诗词即可,但孙河却非要逼他写出能够技压群雄的佳作来。

对礼部尚书家事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陈度这个所谓的“废柴”实力如何,孙河的这番刁难分明就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孙河则是满脸得意地挑衅道:“怎么样?你敢不敢应下这个赌约!”

这般无理的提议,就连皇帝也看不下去了,觉得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欺负人。

“孙大人,你这也未免太过分了吧……”皇帝刚想出声劝阻。

然而,话还未说完,只见陈度已经拱手作揖向皇帝谢恩,随后轻蔑地回应道:“有何不敢!”

随着他那一声铿锵有力的回应落地,原本沉寂如死的现场顷刻间被激活,人们的议论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嘈杂之声此起彼伏。

“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他怎么敢接下这样的赌注,难道他不要命了?”

“看来礼部尚书的府上很快就要迎来一场白事了……”

……

而此刻,最感到欢欣鼓舞的无疑是钱有容和陈飞母子二人。

陈度此举无异于自掘坟墓,这下子省得他们亲自动手了。

然而,陈度却仍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他继续说道:“不过,若是我侥幸胜出,孙大人向我跪下道歉,磕头认错,应该不算过分吧?”

孙河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说道:“呵呵呵,你还是先考虑自己能否有命活到那时候再说吧!”

在接到陛下的旨意后,太监迅速取来一张白纸,并恭敬地献上笔墨。

此时,只见陈度从容不迫地坐下,神态自若且优雅非凡。

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只剩下人们微弱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

陈度轻咬着笔头,陷入深思,似乎正在脑海中搜寻着最佳的诗句。

然而,过了许久,他仍未动笔,这让现场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写不出来吗?”有人疑惑地问道。

“就是,看他这副模样,也不像能写出什么好诗的人。”另一个人附和道。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又有人幸灾乐祸地说道。

“哈哈哈,等着看他被砍头吧!”一些心怀叵测的人更是毫不掩饰地嘲讽起来。

面对众人的质疑和讥笑,孙河也忍不住得意地嘲讽道:“陈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是写不出来了吗?还是说你根本不会写诗?”

然而,陈度却毫不在意地轻笑一声,淡淡地说道:“我只是觉得脑海里的好诗太多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写哪一首才好。”

“你不用想太多,就把你刚才写过的再写一遍就可以了。”孙河满脸不屑的鄙夷道。

“重复一遍,那多没意思!”陈度轻蔑一笑。

陈度潇洒转身,随手端起一壶酒,一饮而尽,尽显豪迈之气。

紧接着,他挥毫泼墨,笔锋游走如龙蛇舞动,行云流水间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韵味。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就在陈度落笔的刹那,孙河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仅仅开头两句诗,便展现出巅峰之境,让人叹为观止。

这……这怎么可能!

孙河面色惨白如纸,仿佛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萎靡不振。

他心中暗自嘀咕,都说陈度是个“废物”,可如今这废物竟然能写出如此精绝的诗词,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哼!你这首诗的确不错,但在场的各位都是才子中的佼佼者。

除非你的诗能够艳压群芳,否则休想赢得这场较量!”孙河心有不甘,冷冷地说道,试图挽回一些颜面。

“我看不用了!”

此时,皇帝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场上的沉默。

“刚才诗词会上的佳作中,最为出色的依然是陈度所作。”

什么?!

台下众人闻言,无不惊愕失色,尤其是陈飞,更是难以置信。

他愣在原地,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

“这绝不可能!”陈飞猛地站起身,大声质疑道。

皇帝并未过多言语,只是轻挥衣袖,示意太监将陈度的诗作遍传众人。

众人瞩目之下,那诗作之首句跃然纸上:“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众人皆为之惊叹不已,纷纷称颂此乃天才之作,实至名归。

然而,孙河仍心有不甘,质疑道:“这怎么可能!那涂鸦之作又是何人所作?”

此时,王卫从醉梦中缓缓醒来,迷迷糊糊地走上前来,回应道:“回大人,那涂鸦之作,正是在下的拙笔。”言罢,他便径直倒地,继续他的酣睡。

孙河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击得粉碎,他浑身颤抖,无法自持。

“户部尚书大人,莫非输不起?”有人冷嘲热讽。

“跪吧!户部尚书大人。”众人纷纷附和。

气氛瞬间凝重起来,皇上见孙河迟迟未有动作,不禁开口催促道:“你既已自愿打赌,便需愿赌服输。我南帝国历来重礼重信,岂能因个人颜面而悖逆?”

孙河面露难色,心中满是不甘。

他这把老骨头,竟要在这朝堂之上,向政敌之子下跪,这让他的颜面何存?

日后又如何能在朝堂上树立威严?

皇帝也是乐见事态升级,毕竟孙河这老臣在朝中树大根深,势力遍布,早已是皇帝眼中钉肉中刺。

此番风波,正好可借以敲打其锐气,削弱其嚣张气焰。

尚书大人,还不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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