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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96:我的果园横扫农业圈
一棵秋天的树

第1章 重生

儿子,要不咱别去上大学了吧?

你看,我把咱家的牛都卖了,才凑了不到一千块钱,离那四千块的学费还差得远呢......

父亲陈建军蹲在斑驳的院墙根下,粗糙的手指捏着烟袋杆,一边吧嗒吧嗒地嘬着烟嘴,一边对身旁的青年念叨着。

这个结果青年早就料到了。

那天看着父亲牵牛去集市时,他的心就像被刀绞似的疼。

“爹,您别为难了。我...我不念书了。”

“眼看麦子就要收割,等收完麦子我就进城打工......

......

陈玉坤觉得脑袋发晕,望着老父亲吞吐的烟雾,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他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钻心的疼痛让他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说来真是讽刺。

趁着五一假期,陈玉坤刚把自己苦心经营了近年的渔具店转手卖掉。

揣着暗红色的离婚证马不停蹄赶回老家。

刚回来他就去老父亲的坟前祭拜,谁知一个头磕下去,不偏不倚正撞在一块尖石上。

等他再醒来时,就看到了开头这一幕。

这...这分明是穿越了啊!

陈玉坤清楚地记得,1996年他高中毕业,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

可家里实在供不起了,就连比他小五岁的妹妹,都已经在外打工好几年......

但就在刚才,他明明还活在2025年。

刚刚经历离婚,转让店铺,等于说是灰溜溜地回到了老家。

本打算就此心如死水,孤独终老,谁曾想竟遇上这等离奇事!

……

爹,您在家歇着,我去岗上咱家地里看看……

看着父亲愁眉不展的样子,陈玉坤终于稳住了心神。

院子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他匆匆扫了一眼,生怕眼泪夺眶而出,连忙转身跑了出去。

他口中的岗上地里其实是家里承包的一座小山头,只不过地势并不算高。

前些年,父亲担心光靠种庄稼供不起兄妹俩读书的开销,便在这山头上种满了果树。

如今几年过去,果树已经开始结果。

可不知是品种问题还是管理不善,结出的果子味道差强人意,根本卖不出去。

父亲渐渐心灰意冷,也就不再打理这片面积不小的果园。

这座山头名叫南兴岗,位于陈家堡子的东南方向,距离不过二里地。

岗下有一条小河,常年向东南方向流淌。

陈玉坤一路飞奔,跨过太子河,直奔南兴岗而去。

果园四周,也就是南兴岗的山脚处,父亲承包时种了一圈陈刺树作围栏。

此刻陈刺树正值花期,白色的小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让陈玉坤精神为之一振。

沿着山路没走多久,他就来到了半山腰的两间土屋前。

眼前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

望着郁郁葱葱的果树和遍地野草,他突然大喊一声:我陈玉坤回来了!爹,您就等着瞧吧,我一定不会再让您为难……

土屋后面有一大片空地,旁边还有个不小的水塘。

奇怪的是,他刚走到塘边,就见里面的鱼接二连三地往外跳。

这些鱼个头都不大,品种也各不相同。

陈玉坤觉得蹊跷,自己既没大声喧哗,也没往水里扔石头,这些鱼怎么争先恐后地往岸上蹦呢?

正纳闷时,空地上突然出现一个漩涡,紧接着大量物品从漩涡中倾泻而出。

转眼间就把整片空地堆得满满当当。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陈玉坤惊得后退两步。

等他壮着胆子跑过去查看时,那个诡异的漩涡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前这堆东西像座小山似的,把空地上的野草都压得严严实实。

他蹲下身子仔细端详,发现这些灰扑扑的粉末状物质摸起来异常细腻。

抓一把在手里,竟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真是见鬼了......陈玉坤喃喃自语。

本来穿越这事就够离奇了,现在又凭空冒出这么一大堆不明粉末,更让他惊诧万分。

琢磨半天也没个头绪,他随手扔掉掌心的粉末,转身走到水塘边洗手。

还没等他洗完站起身,刚才那些活蹦乱跳的鱼儿竟然齐刷刷游到他洗手的位置,黑压压地挤作一团。

这些鱼像疯了一样,张大嘴巴拼命吸食着什么。

即便他伸手去抓,鱼儿们也毫无反应,完全置之不理。

我靠!

陈玉坤猛地一拍脑门,难道是那些粉末的缘故?

他赶紧折返回去,抓起一把粉末撒进水里。

这一撒可不得了,水里的鱼群瞬间沸腾,争先恐后地跃出水面抢夺粉末,场面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这也太邪门了......陈玉坤看得目瞪口呆。

他玩心大起,又接连抓了好几把粉末撒进水里。

霎时间,整个水塘就像开了锅似的,鱼儿扑腾激起的水花声哗啦作响。

看够了鱼群的疯狂表演,陈玉坤绕着那堆神秘粉末转悠起来。

刚走到另一侧,突然嗖地窜出一只野兔,擦着他的裤脚就朝粉末堆冲去。

哟呵!多少年没见着野兔了!

陈玉坤眼前一亮,盘算着抓回去给家里添道野味。

谁知那野兔压根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扑到粉末堆上就贪婪地舔舐起来,那陶醉的模样活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

陈玉坤当场傻眼————野兔不是吃草的吗,怎么对这灰不溜秋的粉末这么着迷?

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靠近,想趁野兔不备来个突然袭击。

可还没等他扑上去,那野兔突然身子一歪,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糟了!

陈玉坤心头一紧,难道这粉末有毒?

陈玉坤赶紧望向水塘,仔细盯了好一会儿,发现刚才抢食粉末的鱼群都活蹦乱跳的,一条都没翻白肚。

他这才松了口气,转身提起那只野兔。

这兔子沉甸甸的,少说也有五六斤重,摸上去体温正常,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该不会是在装死吧?

陈玉坤嘀咕着,把野兔拎到土屋,找了根绳子拴住它的后腿。

安顿好后,他抄起镰刀准备去果园除草。

这片果园占据了整个南兴山,种着苹果、梨子、红枣、柿子、桃子和葡萄等各种果树。

可惜疏于打理太久,果树下的野草长得比人还高,茂密得都快把果树给淹没了。

陈玉坤把野兔拴在土屋的床腿上,拎着镰刀就往外走。

刚到屋前空地,就看到几棵无花果树可怜巴巴地淹没在野草丛中。

得,先从这儿开始吧。

他擦了把汗,弯腰挥动镰刀。

阳光火辣辣地晒着,不一会儿他就汗流浃背。

但闻着青草被割断时散发的清香,他越干越起劲。

三下五除二就把屋前的野草收拾干净,几棵无花果树总算重见天日。

刚转到屋后继续干活,镰刀还没挥几下,突然听到草丛里传来嘶嘶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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