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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谁在逼逼,我就废了谁的腿

“没……没事……”

桑婉婉干巴巴地挤出三个字,她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天色不早了,我也乏了,就不送妹妹了。”

桑晚意没有给她继续纠缠的机会,她对着桑婉婉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地吩咐旁边的丫鬟,“把这里收拾干净。”

说完,她便不再看桑婉婉一眼,径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就在这时,裴云州心急如焚地赶来,恰好撞见桑婉婉那副梨花带雨、摇摇欲坠的可怜模样。

他小心翼翼地将桑婉婉扶到一旁的石凳上坐好,柔声安慰了几句。

随即猛地转身,脸色铁青地推开了桑晚意的房门。

“桑晚意!婉婉好心前来探望,你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将她羞辱至此?”他压抑着怒火低吼道。

桑晚意正背对着他,慢条斯理地用布巾擦拭着自己的指尖,仿佛在清理什么看不见的污渍。

她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夫君哪只眼睛看到我羞辱她了?”

“你!”裴云州被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噎住,“她哭成那样,难道是我眼瞎了不成?!”

裴云州见她不语,只当她是理亏,气焰更盛。

“我告诉你,桑晚意!当初若不是那一道赐婚圣旨,你以为我裴云州会娶你?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心胸狭隘的毒妇,当初拼了命,也会求母亲去宫里婉拒了这门婚事!”

这句话,像是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桑晚意心中那座沉寂的火山。

她的动作并不快,只是走到了门边,直接将那根手臂粗的顶门棍拿在了手中。

“你……你想干什么?”裴云州见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荏地喝道。

桑晚意没有说话。

她只是握着木棍,手腕一抖,棍子的另一端便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闪电般地戳向了裴云州的膝弯。

“啊!”

裴云州只觉得膝盖一麻,一股钻心的酸痛瞬间传遍全身,他腿一软,不受控制地单膝跪倒在地。

可随后他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腿上,竟然连一点红痕都没有!

他还未反应过来,桑晚意已经欺身而上,手中的木棍如同毒蛇出洞,精准无比地点在了他肋下的软肉上。

“呃……好疼!”

裴云州疼得闷哼一声,整个人蜷缩起来,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

那是一种从内里泛出来的剧痛,可偏偏从外面看,他的衣服甚至都没有一丝褶皱。

这是母亲当年教她的军中搏击之术,专打人身上那些隐蔽却又无比脆弱的要害。外表不显,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疯了……你这个疯婆子……”裴云州又惊又怕,手脚并用地向后退。

桑晚意眼神冰冷,步步紧逼,手中的木棍如同跗骨之蛆,总能在他最难受的地方,不轻不重地“点”一下。

每一次,都让他疼得冷汗直流,却又叫不出声来。

她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只是用这种极致的羞辱,将他一点一点地逼出了房间,逼到了院子里。

院中的桑婉婉和下人们,只看到自家大少爷忽然就滑跪。

而少夫人,只是拿着一根棍子,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那场面,诡异到了极点。

直到将裴云州彻底逼出了院门,桑晚意才终于停下了脚步。

她手持木棍,静静地站在台阶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狼狈打滚的男人,和旁边早已吓傻了的桑婉婉。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这是我的院子。”

她顿了顿,用手中木棍的末端,轻轻敲了敲身旁的门框。

“谁再敢踏进来多说一句废话,我就废了谁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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