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沈灵儿的调戏,云长歌颇感无语。
要知道,从来都是他调戏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女人调戏他了?
可没等他作出反应……
“哼,我就知道,李道林正是被你所杀!”
“如此一来,李道林临死前,也的确封印了你的修为!”
“看你这般嚣张,莫不是你的修为,已经因为云长歌这废物,解封了?”
万紫嫣的声音,忽然响彻大殿。
云长歌闻言,微微皱了下眉,因为万紫嫣的外貌而对她产生的那点好感,瞬间消散。
可是……
沈灵儿明显做宗主做上瘾了,又忽然意味深长地对万紫嫣道:
“呵,废物?”
“你是在说云长歌?”
“唉,你可不知道云长歌的厉害,尤其是在床上!”
“怎么样,万长老既然出身合欢宗,那你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厉害喽?”
“不然,你和云长歌比划比划?”
“嗯,你放心,我可不会吃醋,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沈灵儿的这番表现,更让万紫嫣与雷山河认为,她的修为已经解封!
至于云长歌……
两人还真没将他放在眼里!
在两人看来,云长歌不过就是沈灵儿的一份‘解药’罢了!
而万紫嫣面对沈灵儿的奚落,倒也没急着轻举妄动。
反倒是雷山河,又不淡定了。
“哼,不管你是什么人!”
“既然你原本的修为不足以碾压李道林,你又怎会认为,你是我们的对手?”
“即便你已掠夺了李道林的那些宝物,你也来不及使用吧!”
说着,雷山河还拂袖向后一挥。
轰!
只见元极大殿的殿门,骤然关闭!
唰!
几乎同时,雷山河的宽袖之中,又飞出一道符箓,将殿门彻底封死!
万紫嫣见状……
破天荒给了雷山河一个欣赏的眼神!
然后……
她又对沈灵儿道:
“给你一个说遗言的机会,你究竟是什么人?”
“假扮林轻柔,又意欲何为?”
“当然,你若觉得自己能打得过本座与雷山河,你也可以试试,但本座可以向你保证……”
“在你被我们打死之前,会遭受前所未有的痛苦!”
说着,她的袖口当中,也飞出了一道流光,乃是一口紫色的飞剑!
飞剑寒气森森!
唰!
直接掠向了沈灵儿的眉心!
“啊!”
这一瞬,沈灵儿终于坐不住了,条件反射般惊叫一声,迅速躲到了云长歌的身后。
“嗯?”
飞剑骤然悬停在云长歌面前,而万紫嫣作为这飞剑的主人,自是一阵惊疑。
且不说那飞剑好似被云长歌强行阻挡,就是殿上那个冒牌货的反应,也很不对劲啊!
她……
为什么会躲在云长歌的身后?
可没等万紫嫣往更深了想……
云长歌已经将那10点毒士点作用于她的身上!
嗡!
万紫嫣猛然觉得,自己的灵力瞬间消失,就连脑海中的大部分记忆,也消失不见!
她傻不愣登地站在雷山河旁边,一脸茫然,好似在说……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爹我娘呢?”
与此同时,悬停在云长歌面前的那口飞剑,也明显成了一口无主之剑!
锵啷!
飞剑落地!
云长歌见状,顿时就兴奋了!
系统诚不欺我啊!
果然……
万紫嫣这娘们儿的修为与智商,都被弱化了!
照这么下去,只要有足够的毒士点,即便自己的修为永远都停留在锻体境,也没人拿自己有办法吧?
可这时,雷山河已经发觉了不对劲,急忙询问了万紫嫣一句:
“紫……万长老,你……你怎么了?”
然而,万紫嫣却回应道:
“老爷爷,你是什么人?我爹我娘呢?我……我这是在哪里?”
“我要找我爹我娘!”
“……”
雷山河脑子都不够用了。
什么情况?
合欢宗的中流砥柱万紫嫣,叫自己老爷爷?
关键……
她这是什么表情?
泫然欲泣?
她……
她委屈了?
而没等雷山河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殿上的云长歌,又忽然一副急人所急的样子道:
“紫嫣,快远离你身边这老东西,他是个人贩子,快,快到干爹怀里来!”
这话一出……
“??”
“??”
“???”
雷山河,沈灵儿,万紫嫣,三人的脑袋里,一个人比一个人的问号多!
就连沈灵儿都懵了!
她知道云长歌厉害,但现在……
张口就来?
成了万紫嫣的干爹?
这……
过分了吧?
“你……你又是谁?”
万紫嫣十岁后的记忆暂时消失,智商也降到了十岁,看着云长歌这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更迷糊了!
但,她只是看了云长歌的一眼,就觉得自己与对方似曾相识。
显然,她也是个颜狗!
云长歌表现的则更加着急,大声道:
“傻孩子,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干爹啊!”
“你爹是不是叫万晓楼?你娘是不是叫慕容英?”
“唉,怪我,你爹娘临死前,把你托付给了我,我却没能保护好你,让你落到了这个人贩子的手里!”
“干爹是历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你的啊!”
“快!快到干爹的怀里来!”
云长歌之所以知道万紫嫣父母的姓名,自然也是因为系统。
可以这样说,现如今,他对万紫嫣的一切信息,已经了如指掌!
万紫嫣更懵了:
“我……我爹我娘……死了?”
“不对啊,我爹我娘前几天刚把我送到合欢宗,他们怎么会……”
“呜呜呜呜……”
“干爹,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说到这里,她甚至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同时下意识的就要向云长歌跑去!
可就在这时……
雷山河反应了过来,气势大盛,一把将万紫嫣拽了回去,同时怒视着躲在云长歌身后正探头的沈灵儿,吼道:
“妖女!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又对万长老做了什么?”
沈灵儿闻言,先是一怔,忌惮地看了身边的云长歌一眼,苦着脸道:
“雷长老,你可别抬举我了!”
“这可不赖我啊!”
“我现在啊,就是这位云大爷手心里的一只小雀儿,他让我往东,我都不敢往西瞅一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