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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崽给哑巴冲喜后,他爹疯了
初见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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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我会对你负责。”
漆黑小巷,湿冷墙角,男人的呼吸烫得惊人,扣在她腰际的手带着失控的力道。
温瓷醉意昏沉,迷糊睁眼:
粘腻雨滴砸落,衬衫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膛,喉结在隐忍滚动时牵出颈侧贲张的线条,再往上,是一双被欲望烧得幽深的眼睛。
映着昏暗路灯,将靡靡氛围烘托到极点。
温瓷勾唇,借着酒劲翻身将他抵在墙上,他还没机会问她姓名,她带着酒气的吻已铺天盖地落下。
潮湿的砖墙磨着脊背,一夜荒唐。
……
“派去接你的人已经到了,如果再不回A市,你养母的医药费就别想了!”
之后,听筒里传来一阵忙音。
温瓷望着手里两条杠的试纸,陷入了沉思。
十岁时,有个算命的老头说她二十二岁会迎来人生的特大转折,转不好则危矣,她和养母温晴雨女士愤怒砸了人家的摊,还叫来城管将那老头赶走,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这‘预言’竟然真的一一应验——
先是养母被诊出脑癌住院,然后得知自己是A市豪门黎家被抱错的真千金,最后发现自己怀了。
而这一切还要从半月前说起。
二十二岁生日当晚,温瓷和养母去酒吧庆生,她醉得昏沉,养母却仍兴奋在舞池蹦迪,她只能骂骂咧咧地独自往家走,却在小巷子里意外睡了个野男人。
凭她多年看影视剧的经验得出:路边的男人不要捡,长得越帅,下场越惨。
于是温瓷果断睡完就溜,碍于那人实在太帅,身材也是‘嘶哈斯哈’,所以她至今都在回味,早就忘记当晚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
紧接着养母入院,她整日恶心反胃,本来以为是陪床劳累所致,可月经迟迟不来,她才惊觉原来是怀了‘野种’。
望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温瓷扯出一抹比命还苦的微笑。
还真是一方有难,八方添乱。
“天杀的!竟然威胁我乖宝?老娘已经潇洒了半辈子,死就死,不治了!”
病房里突然传来温晴雨女士的怒吼,温瓷默默将验孕棒揣进兜里,走出洗手间。
病床上的女人眼眶通红,虽然已年过四十,却依旧漂亮得惊人,就连插着输液管的手上还做着新美甲。
而这一切都得益于她超前的新思想:去父留子,拒不结婚,酷爱吃麻辣烫而开了一家店当老板娘,深信人生尽兴即可。
在她的教养下,温瓷从小轻松而恣意;若非温晴雨突如其来的这场病,她大概会走她的老路;生下孩子,在麻辣烫铺子旁开一家甜品店,悠哉游哉过一生。
温瓷玩味挑眉,低头瞥向手表。
秒针还没转够一圈,温晴雨已然怂巴巴地开口:“乖宝,你不会真的不管妈咪吧……”
温瓷:“嗤!”
她妈什么样子,她最清楚了——嘴硬王者,遇事秒跪。
温瓷懒得接话,径直前去收拾行李,温晴雨脸上的慌乱逐渐褪去,等到温瓷走到门口,已换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淡然。
刚要开口,就被温瓷打断:“停,别演。”
她故作轻松,漂亮的眼睛流出娇嗔:“我就说卖麻辣烫不赚钱吧,现在你闺女得‘卖身’去当千金大小姐,给你赚医药费了,社会我温姐,好好养病,等我回来哦。”
医院门口,温瓷一眼看到路边停了几辆扎眼的豪车,在这小县城百年难遇,不少人驻足观望,窃窃私语。
温瓷眸光暗了暗,缓步走上前去。
她才离开,不远处科室内便走出一个矜贵俊美的男人,刚掐断电话,眉宇紧蹙。
他手上搀着纱布,低沉开口:“阿昭又发病了,医生说他的情况不能再拖,无论冲喜的法子究竟有没有用,都必须确保黎家那位真千金尽快回到A市。”
紧随其后的发小江驰扫他一眼:“对你那养子那么上心,什么时候操心一下自己?那晚的女孩呢,不找了?”
傅晏赭沉默,脑海中蓦地浮现出那晚女孩的模样。
女孩脸上还带着点为褪的婴儿肥,一身白裙看似清纯,身材却火辣勾人。
眼尾还有一颗泪痣,哭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想到这里,他下身莫名燥热,脸上也泛起异样潮红,他骤然拧紧眉心。
江驰将一切都尽收眼底,语气更急:“我说傅大总裁,当年你在部队受伤,那方面就出了问题,这些年即便中药也没碰过谁,伯母嘴上不说,心里早就急死了,现在好不容易遇上个能‘救’你的,你怎么还能坐的住?”
“真打算绝后,守着个养子过一辈子了?”
傅晏赭深吸一口气,眸色渐深。
良久,他才沉声道:“……会找到的。”
他从不食言,既然那晚说过要负责,他就一定会履行承诺,找到后他会娶她,此生只她一人,绝不负她。
但阿昭的父亲是他当年的战友,更是在出任务时为护他而牺牲,他作为阿昭的养父,绝不能再让这孩子出任何意外。
他迈开长腿打算离开,定睛一瞧,脚步却倏地顿住。
只见医院外,一个扎着马尾、穿着白色运动服的女孩正站在辆豪车旁,那背影纤细却曲线明显,让他心头莫名一紧,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未及细看,女孩已经轻盈钻上了车,视线被隔绝在外。
傅晏赭眉头拧紧,心缓缓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