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布朗是一位魅力十足的女性,生活在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市的一个人口稠密的郊区综合社区里。她是一位职业按摩医师。然而,最近她的生活发生了意外的变化。帕特过去一直对UFO之类的事物持怀疑态度。她以前从未看到过UFO,而且也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她的一位朋友对此非常感兴趣。在这位朋友的影响下,帕特对UFO的兴趣日益浓厚。从此,她的生活发生了始料未及的变化。
这位名叫丹尼斯的朋友移居到亚利桑纳州普雷斯科特市。她一再劝帕特去看她。出于一个非同寻常的原因,丹尼斯想要带帕特去见一些人,他们声称自己与外星人“通灵”。丹尼斯称他们为“外星灵媒”。
1988年,帕特终于同意一同前往。事实证明,这是一个即将永远改变她一生的决定,尽管当时她并不清楚这一点。帕特如约与“外星灵媒”见面,使她开始遭遇一系列与外星人有关的经历。
“我的第一次经历是……西多纳,”帕特忆道,“我有位朋友经常谈起这些‘外星灵媒’,他们经常开一些秘密会议。她在我面前谈论他们已经五年了,可我一点也不感兴趣。后来,忽然有一天,我想到西多纳去见见这些人。我有位朋友住在亚利桑纳州普雷斯科特市,所以我顺便去拜访她。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背对着墙,这时候我看见两个外星人从我脑后飞过。他们穿墙而入,向我走来。我没动,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知觉,我只记得自己躺在那里。他们走过来,进入我的脑门。当时我感觉很好,所以没有动。我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反应。他们身材瘦小,还闪着白光,就是这样。”
正是在这段时间里,帕特拜访了一些声称自己能够与外星人“通灵”的人。
“我去见这些‘外星灵媒’……我见到这些人时,问他们,‘你们有飞碟吗?’”
“一个人回答,‘有。’”
“我告诉他,‘我想坐你的飞碟。’”
“他回答,‘你想吗?’”
“我说,‘对,我很好奇,想看看你的飞碟什么样子。’”
帕特说这话时,只是在半开玩笑。她仍然无法确定有多少关于这件事的细节是真实的。但是,三天后她梦见自己真的被带上UFO。梦中,她躺在一张台子上,在一缕柔和的黄光下睡着了。然而,她不能确定这一经历是否只是一个梦而已。她说:“我觉得那不是一场梦,因为我可以感受到那种黄光。”
随后帕特回到了她在洛杉矶的寓所,她原本以为自己与外星人的遭遇已经结束了。
1992年圣诞节前夕,帕特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身处最意料不到的地方——一艘飞船上,周围还有一群“小灰外星人”。
她忆道:“凌晨4时02分,我醒来去洗手间……回来上床时,觉得有什么东西推了我一下。我记得以前有过这种感觉,我心想,‘哦,现在我不想睡觉了。’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在一艘飞船上。那个外星人像是个女的,开始我们没有说话。后来她说,‘我不会伤害你。’她把手放在我的头和胸口上。她说,‘我不会伤害你,我不会伤害你。’后来我开始反抗,像发疯似的反抗着。我记得我把手指放进她的嘴里——像嘴的小东西——我试着撕开它。我像是发疯了一样。”
“说到飞船,它很小,发出非常微弱的光。飞船上的仪表盘像架子一样,每样东西我都看得很清楚。我躺在一张台子上,转过头去发现另外一个外星人。他像是个男性,站在那里——他就这样站着。他说:‘伙计,她今晚有点不同。’”
“有个小机器人围着台子转来转去,发出的声音我从来没有听见过。飞船上很凉快,很小,空气非常清新。后来我只知道自己4时20分的时候又上床睡觉了。我知道已经失去了其中一部分记忆。我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得知这一点的,但是我明白其中一部分记忆被截去了。我叫醒我的朋友并对她说,你绝对猜不到我刚刚去了哪里。”
帕特为自己的经历而感到震惊,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接下来的一个晚上,她没有住在卧室里,而是睡在工作室里。令帕特感到恐惧的是,外星人开始每天出现。
“我忍受了30天的痛苦,因为他们每天都来。我能感觉到他们在摇我……我记得他们对我说,‘我们不会伤害你,不会伤害你。我们到这儿来只想和你谈谈,帮助你。’他们可能在一段时间里连续出现,然后又会消失一阵子;接着持续出现一段日子后,他们就不再来了。”
这30天来还发生了一些怪事。帕特两次看到一个巨大的浅绿色幽灵般的东西出现在家里。
“一次,我醒来时看见工作室里有一个很大的绿色的东西。我心想,‘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我看见它在我的起居室里。我还看见过它两次,它就像这个大的绿色的玩意。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因为它没有确定的形状。它像是一个巨大的绿色圆团。我看不到它的内部。它好像是固体的。因为它有点像……不像是亮黄绿色,倒像是暗绿色。”
另一次,帕特回家后发现屋里充满了恶臭味。
“一次,我进屋后,”她忆道,“闻到屋里发出难闻的味道,像是有人把垃圾倒在那里。我试着辨别出那是什么。那种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我感觉到他们已经来过了,我觉得那是他们的味道。”
帕特的卧室仍然有外星人深夜造访。每回她醒来的时候,都会发现房间里有几个身材矮小的外星人。他们会即刻将一束光投射在她身上,使她完全无法移动。外星人的深夜造访,使她近乎精疲力竭。每当她求助时,她都已经走投无路。她记得这时自己的遭遇发生了突变。
“事情变得很糟,我会惊醒,还能感觉到有一道射线射在我腿上。我会尖叫,‘我告诉你,你今天晚上不许来!’就这样持续了大约30天。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坐下来哭的时候,心想,‘不知道该去找谁。我实在没办法处理这么大的事情。’忽然,我听到脑海里有一个这样的声音,‘给你一个金光球,能治好你。你需要它的时候,它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我记得后来的四天时间里,我整天睡觉,还用着金光球,饿了就吃爆米花。最后,好像就是这东西进人我的身体,是一种能量。它说,‘你现在正在接受黄色射线的治疗。你可以接受紫色射线时,我们会回去的。’事情就是这样。”
帕特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感到无所适从。她知道这听起来多么不可思议,然而它确实发生了。她惟一的安慰是那些恐怖的遭遇已经结束了。她接受了金球的治疗后,外星人夜晚的造访显然变得不那么恐怖了。帕特不再感到恐惧,相反,她在生动的梦境中乘坐一艘飞船,这些经历是对她有益的。
起初,帕特怀疑这些经历是否只是梦境而已,但是随后发生的事情使她确信这绝不是梦。她不再是在早晨惊醒时,残留着被带上飞船梦幻般的记忆,而是能够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自愿登上飞船。
帕特回忆道:“我在做梦,我记得自己在飞船上。我记得看见好多颜色,有时看到紫色,有时又变成红色。我躺在床上,心想,‘晚上要上飞船的话,我打算现在就去,因为我现在想去!’记得后来我在飞船上。有个外星人向我走来,我好像认识他。他对我说,‘想回去你的住舱吗?’”
“我回答,‘对。’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房间。我就这样时进时出。有些情形我记得很清楚,有些就记不清了。里面的空气很稀薄,所谓我的地方很小,也没有什么个人的东西。架子上是空的……飞船上的空气让我感到十分奇怪。它像丝绸一样,凉凉的,还很稀薄,感觉真的很好。他们把我带到我的地方,我记得自己坐在那里。有个金发白人也像这样坐在那里,我看着他。”
“他们回来走近我,把我带到房间里。我记得他们要我躺在房间里的桌子上。我照办了。我记得那是张古铜色的桌子……他们教我如何在空间里穿梭。我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了变化。他们问我想不想见见主人,我回答,‘想。’他们就答应了。”
“我记不清他们都对我说了些什么,我只记得他们说什么我都照做了。然后,我开始滑行回到床上。我说,‘不,我不想呆在这里!’”
“他们回答,‘等一下,我们正在运作。’然后他们把我带回飞船。后来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团能量。我看见外面那一个金发白人正坐在宝座上。他不是我刚才在住舱里见到的人。我说,‘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他回答,‘因为是你要我看起来变成这样的。’然后他开始变化,他的颜色变得很漂亮。”
“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我变成了一股能量——我记得看着自己时,觉得我还是老样子,我还是帕特。‘那是你的灵魂,’他说,‘那是你一生中的一部分。’后来他好像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能量注入我体内,我能感觉到男性的能量和自己女性的能量。他让我看这些能量在我体内是如何分解的。我记得脑海里想起他的声音,我不记得他还对我说了些什么……另外他们还让我感受了各种震动。他们让我看到地球四周环绕着某种带子的厚度和结构。在它的一端,你能感受到平静安宁。到另一端后,震动加剧,你会感到不适,主要是害怕,这就是我所有的感受。你穿过它时,只是觉得害怕。”
“所以后来我们回到飞船里,站在飞船的驾驶舱里。我好像认识这些人,而且觉得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他们中有一个男的。我好像认识这个人。我们当时正在飞越一个星系。我们站在飞船驾驶舱的时候,他们中有四个站在前面。他们就像这样站着,飞船的前部全都是玻璃窗。你能向外看,所看到的都是星星。我记得我站在那里,边看边想,‘我现在回家了’……然后我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这时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了。”
帕特回到现实中后,感觉自己好像突破了重重障碍。现在看来,她的遭遇没有给她带来恐惧感,反而是有益的。所以不足为奇的是,她的经历已经唤醒了整个全新的精神意识。她认为外星人是善意的,而且想要帮助自己。
这一观点在先前所描述的遭遇不久就得到了证实。当时帕特正在工作,她正在给一位女土做理疗,感到一束怪异的蓝光穿透手心。她脑海中立即浮现出灰色外星生物操作仪表盘的情形。外星人通过心灵感应告诉她,他们要帮助她治愈这位病人。
随后,帕特的经历变得高度精神化。然而,这一切既缺少有力的证据,又没有其他目击证人。因为自己有了这样的经历,帕特开始搜集关于UFO的信息。她在图书馆找到几本书,令她感到震惊的是,自己的经历与其他许多人的遭遇是如此相似。
后来她读到一本书,令她渴望在科罗拉多的“四角地带”、新墨西哥、亚利桑纳和尤他寻访UFO。她不知道此行结果如何。
“我读了这本书,”她说,“书上说‘四角地带’有一个外星太空站。我和朋友丹尼斯开着车赶到印第安人的地盘上。那时天已经黑了。我们看见了光线。我叫道,‘丹尼斯?’”
“她答应着。”
“我说,‘你看见了吗?它跟着我们大概1小时15分钟了。’我们一直盯着那个不明物体看。它不停地旋转着,沿着公路追我们。我们没有遇到多少车子,但是偶尔遇到一辆车。我说,‘嗨,丹尼斯,他们好像没什么反应。难道只有我们能看见吗?’”
“她说,‘不知道。’”
“没有其他人停下来,没人有反应,人们像往常一样开着车。大约1小时,或许1小时15分钟后,车子开始热起来。我说,‘丹尼斯,我有点儿怕。’”
“她说,‘我也怕。’”
“我问,‘发生了什么事?’”
“她说,‘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觉到!’”
“然后,飞船忽然间向后退了起来。它后退到——我估计不出——很远,但是它还是在追赶我们。我说,你觉得它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帕特确信,自己和丹尼斯看到的绝非直升机或飞机。它的确非同寻常。帕特忆道:“你有时会看见一个框架,但不总是能看见。你能看见它的形状,它不是很大。它发出的光四处晃动,像是个圆形轨迹。好像,还有一簇光。光线像这样晃动,就像我刚刚说的,还有一簇光在晃动……光线有时不动,有时又不停旋转。”
飞碟离开后,帕特和丹尼斯转向回家。两人确信自己目击了UFO。帕特为如此轻易达到目的感到非常意外。她怀疑自己体内可能被注入了某种物质并且外星人还在追踪她。她在猜想UFO何以如此轻易地找到她们。
帕特返回家后再次遭遇了外星人。然而,这次的经历到目前为止是最奇异和令人感到恐惧的。“这些灰色外星人”,帕特是这样称呼这些外太空来客的,似乎想要与她玩一些古怪的骗人游戏。
“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正坐在床边,这些灰色外星人走了进来。我有一个非常亲密的朋友,她在我的卧室里。她说,‘帕特,我将把你介绍给你的高级同类。’一个小个子灰色外星人从墙角转了过来。”
“我说,‘这就是我的本来面目?’她说,‘是的。’我记得我拥抱了他,但是现在我知道,他们不想让我有机会接触我的高级同类。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像那样歪曲他们自己。”
帕特感到无所适从,但她并不相信她的“高级同类”是个灰色的外星人。然而,她确信这决不仅仅是一个梦而已。她不知道许多被绑者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在此期间外星人会伪装自己,假扮成别的人或物。
当帕特的遭遇还没结束的时候,她开始回想以前的生活,寻找可能已被遗忘的种种经历,或者试着想明白以前发生的一些怪事。她很快发现,可能自己遭遇此事的时间远比她意识到的要早。她无法否认她很熟悉这种遭遇的这一事实,似乎这些事情多年以来一直伴随着她。另外,当她从以前的经历中寻找线索的时候,一件事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一次她去看病,医生说她已经怀孕了,可是帕特知道自己不可能怀孕。不过奇怪的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我已经在卧室里看到了灰色外星人,”帕特回忆道,“所以我确信自己出事了。我带上女儿去看妇科医生,我告诉他们我的感觉。他们说,‘好的,我们来给你验孕。’那是星期三的事,星期五他们就说我怀孕了。我说,‘我不可能怀小孩。’我的孩子已经十六七岁了,我说,‘我不想要小孩。’”
“所以我决定第二天早上去做流产,我记得我的女儿那天晚上出去了。23时左右,她回来了。23时30分,我在血泊中醒来。第二天早上我给医生打了电话,他说,‘嗯,你看到流产的孩子了吗?’那里什么也没有。他说,‘嗯,你将会流产,当你去洗手间的时候,请你确定一下,你会看到流掉的孩子。’”
“我根本没看见流下来的小孩。一个礼拜后,我又给他们打电话。医生不相信我没有看到打下来的孩子。于是他说,‘好的,我们会给你做一个DC。’他带我做了一个DC。不过现在我回头想想,这事可能和外星人有关。”
帕特现在相信,那晚外星人可能带走了她的孩子。她继续阅读关于UFO的书籍,不久之后,她发现书中许多其他人的叙述与她的经历类似。她从书中读到,许多被绑者遭遇UFO后身上出现了许多奇怪的疤痕。帕特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发现她腿部有一道形状非常明显的疤痕。
此后,帕特的遭遇远未结束。她感到这期间自己与一种被完全控制意识的生物越来越接近了。
“我知道他们在我的卧室里。我看见过他们在我的卧室门口走动,有几次我感觉好像有光线投射在我身上。我好像能保持清醒,可以不受它的影响,但实际上做不到。记得一次我醒过来就看到他们(外星人)。”
帕特渐渐意识到,从某种程度上说她已经开始能够接受这些经历。然而,她仍然感到自己受到了侵犯。这促使她考虑这些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原因。她起初找到一位心理医生,他告诉她应该停止从外部寻找原因,而应该从自身内部寻找。
她下一步去寻找一位自称能够与外星人对话的人。在一次有问有答的集会上,她在人群中听这位灵媒者讲话。
帕特回忆道:“我周围的人开始问各种不同的有关太空船和旅行的问题。我心想,‘我要问一个有关外星绑架的问题。’他们递给我麦克风,我说,‘在我们来这儿以前,我们都以为身体可以被这样使用,是真的?’”
“她——灵媒者——低头沉思片刻之后,抬头说:‘请稍等。’她突然变身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家伙冒了出来,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她抬起头说,‘我们在这里,我们是扎蒂·莱蒂古里。’她的声音非常单调机械。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充满了恐惧感,后来我很生气。我在想,‘你怎么敢到这儿来?’”
“我考虑了一会儿。然后,我说,‘如果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被外星人绑架,你能阻止他们吗?’”
“他们说,‘不,我们不能阻止他们。如果你很清醒,你就会用另一种方式来处理这件事。’”
“我说,‘唔,那是什么意思,清醒地看待?’”
“他们继续说道,‘你为什么会编出这些东西来。’他们又说,‘我们觉得我们在帮你编故事,为什么你要编造故事呢?’他们好像要把问题抛回给我。我被弄懵了,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后来其他人开始提问。”
“一个女人说,‘你到这儿得到了典型个案,你从我们这里得到了很多,我们从你那里能得到什么?’”
“他们说,‘你在成长过程中经历了一次飞跃,那就是我们给予你的。’有人问到有关情感的问题,他们说,‘我们的情感与你们不同,但我们确实是有感情的,它对我们来说也很重要。’”
“他们想知道我们是怎么看他们的,他们问到一位妇女。我真的很想去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个女人正在谈论——抽象的爱情。我看着她,心想,‘他们到这儿来胡说八道,她还问他们关于爱情的问题?!’我很想拿起麦克风告诉他们我的想法。”
“我很生气,坐在那里,心想,‘也许我在这里没法解决问题。’但我又拿到了麦克风,我记不清我说了些什么,但他们说,‘为什么我们会遇到你这样胡搅蛮缠的人呢?真搞不明白。’”
“我说,‘就因为你们来到这里,违背我的意愿把我带上你们的飞船。’我不想在这群人面前说那些话,因为我不想让他们像看神经病一样看我,但是我实在忍不住,因为我确实很生气。”
“他们说,‘这个屋子里没有一个人不愿意与你交换位置。’我记得他们通过灵媒者告诉我,‘你应该觉得自己很幸运。’唔,他们的意思不是说你应该觉得自己幸运,而是你在这些经历中成熟起来,而这种阅历比经历其他事情要有意义得多,这个屋子里的人都很乐意和你互换。”
“我记得当时我真的很生气。在两个星期以后,我打电话给那个组织这次‘灵媒集会’的女人,她说,‘噢,我记得你就是问那个问题的人,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呆过这么长时间。她说,她和外星人的交流时间一直很短。’”
帕特的另一次遭遇发生在1994年8月。她记得外星人进入她的卧室,但是事后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她似乎经历了“时间缺失”。那次经历之后,帕特开始认真考虑使用催眠疗法,以便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回忆起那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事情。她感到恐惧,强迫自己回忆起那些事情是痛苦的。她并不喜欢被绑架,她认为这对她而言是一种侵犯。
她说:“这是我现在所能想到的,我觉得它并不代表一种认可。如果事先经过商定,情况会大不一样,但事实相反。我想你不能坚持那么做——我的意思是如果考虑到一般原则,必须懂得尊重别人。我不知道他们的社会是否会有那样的规定,不过我认为无论在哪儿,都应该在社会成员之间建立一种互相尊重的关系。那样的话,你就不能不经允许,进入别人的房间,随便将别人带走。”
“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自愿的,因为我当时处于熟睡状态。这种侵犯是不当的,如果他们过来问我,我会答应的。其实我觉得他们不是来伤害我们或者干什么坏事,但我认为他们确实不应该做这样的事。这就好像是我们和动物的关系,看看我们是怎样对待动物的,我们是自负的人类,这就是我们的特权。但是,现在已经有人开始试图保护动物的权利。”
虽然她已经游历了很多地方,帕特仍然觉得自己的遭遇是令人恐惧的。“他们是我回到家以后不得不面对的东西,我睡觉时总希望有灯光亮着。我把屋外的路灯和屋里的厅灯都打开,可我仍然会感到害怕,我不害怕正门进来的东西,而是那些穿墙而过的家伙。我不会担心大门是否上锁,我担心的是那些能够穿透墙壁的怪物,因为大门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形同虚设。”
帕特感到她的经历给自己带来了许多益处,不仅使她对UFO和地外生物有了一定的认识,而且她的通灵意识也因为她的独特经历有了很大的提高。她认为,她与地外生物的接触已经将她完全改变。
“五年前如果有人告诉我有关地外生物的事,我不会相信。我确实听过这些,但我从未渴望追寻他们,我从未购买过任何关于外星人的书籍。现在我的生活方式已经完全改变了,我和原来相比,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我变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忍受她的遭遇一年之后,帕特接受了催眠疗法。现在她与芭芭拉·兰普研究了自己的经历,她是一位UFO专家和催眠疗法专家,而且从事婚姻、家庭和儿童工作。经过几次谈话治疗后,她已经回忆起自己经历中的许多细节。她说,回忆过去的经历通常是一种可怕的考验,但是最终她还是更愿意知道真相。
帕特·布朗的例子可能听起来奇特而又非同寻常,但她的案例具有典型的绑架案情节,她好几次在丧失意识的情况下被带上UFO。在飞船上,她经历了可怕的检查,这一点似乎是许多被绑架者经历的焦点所在。她的例子有充分的证据,包括众多的见证人和医疗检测,她对灰色外星人和UFO内部的描述与其他被绑者的描述十分相符。甚至,她对这一经历的反应也是典型的——包括熟睡时要求亮灯和极度渴望学习任何能够找到的有关这种现象的知识。
然而,帕特的遭遇已经在某种程度上不同于许多被绑者的典型经历,而且她还在考虑如何从中获得最大的益处。她很快战胜了恐惧,并且已经开始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登上UFO。她已获得个人及精神方面的信息,而且毋庸置疑她在UFO上的经历对她而言是具有积极意义的。她明白自己的经历十分奇妙而又有意义。尽管她至今仍然有被侵犯的感觉,但是她认为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她将选择继续这种遭遇。倘若如此下去,事情似乎很可能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