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动作快点,我赶时间。”
男人抬手,“小姐,失礼了,动手!”
三人朝司锦冲去,动作不是死招,但有些章法。
司锦一手捏一只高跟鞋,抬脚猛地一踹,动作快很准,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男人被踹的直直后退,不敢相信的抬头。
他们都是司总身边的老人,跟着有七八年了,印象中的司锦除了偶尔发疯,平时都乖乖巧巧的模样。
谁知踹人打架竟这么疯!
几人不敢下死手,毕竟他们的目的只是绑了司锦。
趁着他们愣神之际,司锦一个高跟鞋撸过去,手臂曲起,极快极狠的砸向男人的脸部。
男人鼻血直流,轻忒,“她招招死招,差点把老子眼睛戳瞎。”
不仅如此,更是毫无章法,又狠又野抓不住半分!
不远处,助理简直看的目瞪口呆。
他揉揉眼睛,半响没反应过来。
“这......”他尴尬的挠挠头,“传闻果然不实,什么打架?明明叫单方面殴打。”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玫瑰总是带刺的。
傅玄止古井无波的双眸闪过意外。
他垂眸,目光恰好落在司锦嫩白的脚背上。
几条血痕尤为显眼。
尤其是打架时还新添几道伤口,旧伤混着新伤,看起来尤为刺眼。
没过一会,原本叫嚣的三人便躺的躺、晕的晕,均被打的鼻青脸肿,满脸是血。
司锦仰头居高临下道,“一群垃圾。”
她感觉思绪越来越模糊,只好咬破嘴唇强制自己清醒。
转过身,刚好撞进傅玄止的眸中。
这张脸......
是她那晚睡的‘进口男模’!
司锦光着脚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捧住傅玄止的脸,“是你啊,我有钱,有很多很多钱,你帮帮我好不好......”
说完,也不管傅玄止的反应,她打开车门,主动凑上前吻住他的嘴唇。
很凉,却令她舒服的轻叹,想要汲取更多。
傅玄止眼神暗了暗,搂住心心念念的腰肢,很轻松的将人提进怀里面,转被动为主动。
助理瞳孔地震,很识趣的拉下挡板和窗帘。
司锦双手抵在傅玄止的胸口,缓缓喘息,仰头承受属于男人的热吻。
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腰肢,吻的霸道强势,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般。
狭小的空间里,荷尔蒙无限蔓延,两人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衣衫滑落、珠圆玉显。
司锦靠着座椅,修长的颈向后弯出一道优雅的弧度,屈指抓向手边的抱枕,嘤咛低吟。
战况愈演愈烈,抱枕已经被攥的不成样子。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
过了一个小时后,傅玄止才抱着人弯腰下车。
司锦发丝被汗水打湿,安静睡在他的怀里,娇小虚弱。
助理不敢多看,默默在前面开路。
到房间后,傅玄止将人抱到浴缸里,准备把人洗干净。
洗着洗着,司锦悠悠转醒。
虽然药物消失后,她大脑清醒了不少,但是依然被眼前景象雷的说不出话来。
她支支吾吾,下意识说:“你们这一行,服务这么到位吗?”
傅玄止气笑了,“醒了就自己动手。”
“哦哦,好。”
司锦乖乖答应,下意识站起身,身上立刻传来凉飕飕的感觉。
她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面前半蹲且赤裸半身的男人,脸直接红到了脖颈。
天杀的,她一件衣服没穿!
她尖叫一声,猛地扎进水里。
“出去,快出去!”
傅玄止揉揉眉心,深吸一口气,嗓音暗哑:“我在外面等你。”
一阵兵荒马乱后,司锦终于穿着浴袍走出来。
傅玄止正咬着香烟,面无表情的靠在窗口。
烟雾缭绕四散,模糊了他的轮廓,为男人更添几分魅力。
不得不说,这男人确实各方面都极好。
司锦见过那么多男人,哪怕傅知行,都不及这男人半分。
“那个,我们聊一聊?”
她两次都把人家当男模睡了,不道个歉实在说不过去。
见人出来,傅玄止随手掐灭烟,挥挥手,“过来。”
司锦刚过去一步,便被人顺手拉进怀里。
男人冷冽的气息钻进鼻尖,有些不自然的偏过头。
脚腕被大手抚住,接着,脚背便传来凉凉的触感。
司锦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瞪眼垂眸。
他......他在给她涂药?
她下意识缩了缩脚,“没事的,只是划伤几条口子,都快愈合了。”
“别动。”
傅玄止面无表情的擦药。
司锦撑着下巴望他,看着看着,忽然有个极大胆的想法。
这样一个模样好、技术强、身材有力的男人,娶回家养着似乎也不错?
她正愁怎么移出户口,办法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司锦清清嗓子,“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钱?”
傅玄止:“?”
“有一万吗?”
傅玄止蹙眉:“我没拿过工资。”
整个集团都是他的,确实没有拿不拿工资的说法。
这话落到司锦耳中,却是另一番模样:他是个没能力、没技术,空有颜值的小白脸。
刚好是她需要的人!
以后想离婚的时候,给点钱就能打发了,完全不用担心麻烦。
她高兴地眨眨眼,“那我们结婚吧,婚后我一个月给你10万,并且过户一套别墅和车子到你名下,包你吃包你住,你只需要扮演好丈夫的角色就行。”
结婚?包养?
傅玄止猛地怔住,抹药的手停在半空,半响没有反应。
他神色莫名,往日冷淡从容的表情第一次有了裂痕。
不过瞬间,便又恢复了矜贵沉静。
“可以。”
“明天早上我们就去领结婚证,没问题吧?”
司锦狡黠的勾唇,活像只诱兔深入的大灰狼。
傅玄止沉默了一下。
喉结滚了滚,摩擦着嫩白的脚腕,“确定要和我结婚?不后悔?”
“当然!谁后悔谁是狗!”
“嗯,那按你说的办。”
他恰好,也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太太,应付家族的那群毒狼。
涂完药,司锦看着眼前的大床,一时有些局促。
想到方才在车内的旖旎,脸颊不受控制的染上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