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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被冻死后,老婆崩溃了
二水小姐

把女儿冻死的那天,老婆正在陪白月光儿子过生日

女儿被关在天台冻死的那天,许之安正在酒店给她的初恋的儿子庆生。

临死前,女儿给她发求救信息。

可她看了一眼,就将手机关了机。

“这个小贱人跟她的爹一样,爱演戏。”

可当她看到女儿的尸体时,她崩溃发了疯。

1.

女儿死的那天是她的生日,我答应要带她去迪士尼过生日,可因为天气原因,飞机延误,我没能赶回来。

我只能打电话让妻子许之安陪女儿完成心愿。

我刚想说话,却听见电话那头的怒吼声,“瞧你养出来的小贱人,把自己打扮的一副狐媚样子,还想去迪士尼过生日,真是赔钱货。”

电话那头传来女儿的哭喊声,我正想与她理论,电话那头却挂断了。

我胸口堵的发慌,右眼皮直跳,气愤的想,等我回家再找她好好理论。

却不想,这一通电话,竟成了若若的催命符。

第二天我再打电话给妻子,可电话那头却怎么也接不通。

我心急如焚,搭了最快的班机,赶回了家。

可等待我的,却是若若的死讯。

若若被冻死在了冰冷的天台上。

女儿从小就体弱多病,受不得一点冻,我一直小心呵护,可如今却被冻死在阴冷潮湿的天台上。

我颤抖着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若若的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嘴唇被冻得发白,整个人就像结了一层霜般散发着寒气。

医生说,发现女儿的尸体时,她的眼睛还睁着,整个人紧紧的缩在天台的门边,希望有人来救她。

我瞬间瘫软在地,摸着女儿凉透了的小手,肝肠寸断。

我给女儿带了她最喜欢的芭比娃娃,可如今这些礼物,她再也看不到了。

家里没有许之安的踪迹,女儿死了,这天大的事情她也没有出现。

我猩红着眼睛拼命的给她打电话,十几次后,终于被她接起。

“夏知,你脑子坏了,给我打这么多电话,我在酒店给言言庆生,你能不能分清楚场合?”

言言是若若的同班同学,可许之安却对他格外关照,之前我只是以为他看言言比较投眼缘罢了,后来才知道,言言是她初恋男友吴语的儿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地质问她,可她不客气的回怼到,“言言的生日本来就是大事,况且他从小没有妈妈陪伴,我作为他爸爸的朋友,多照顾一点怎么了?夏知,别自己心脏看别人也脏!”

自己亲生女儿的生日不管不顾,一个外人的儿子,倒是亲自订酒店为其庆生,这种区别对待人是谁来了都看不下去。

我有些崩溃的问她,“许之安!你到底是怎么做母亲的?你把若若一个人关在天台上!你知不知道…”

“你少找这些借口,我告诉你,今天是言言的生日,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搅,那个小贱人爱死哪死哪去,省的让我心烦。”许之安有些不耐烦的说完,便立刻挂了电话。

2.

电话那头传来了挂断的嘟嘟声,连手机滑到了地上我都不知道。

我双手捂着脸痛哭,她作为一个母亲,怎么能对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呢?

她怎么能这么心狠!怎么可以!

从前我以为许之安只是不爱我,但这孩子毕竟是她的亲生骨肉,纵然说话难听些,也是为了教育孩子。

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错的离谱,她对别的孩子明明可以耐心温柔,照顾有加,唯独对若若恶语相向,没有一点耐心。

在外人面前,她是贤良淑德、受人尊敬的职场女强人,可在家里,她就是若若的噩梦,轻则辱骂,重则拳脚相加。

她自私、虚伪,一步步将女儿推入深渊。

若若的儿童手机被冻得关了机,我充上电,信息栏里全部都是给许之安发的消息。

“妈妈,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天台上面好冷。”

“妈妈,我再也不缠着你去酒店过生日了,我再也不浪费钱了,求求你让我回家吧。”

“妈妈我知道错了,不要把我关在天台上好不好?这里太冷了,我快要撑不住了。”

……

我从下往上翻看着,眼眶越来越湿润。

若若给许之安发了许多消息,可她一条都没回。

我颤抖着尝试给许之安打电话,却提示无法接通。

许之安竟然把女儿拉黑了!

她坐在灯火通明的酒店包间里,温柔的给初恋的儿子夹菜倒水,可我的女儿却被他丢在冰冷的天台上,哭着给她发求救短信,可她连看都没看就直接把女儿拉黑,最后在寒冷中绝望的死去。

这究竟是如何忍心的?

我的心像被刀绞了一样难受,再次拨通了许之安的电话,这次是言言接的。

“叔叔,你有事吗?”

孩童稚嫩的声音让我不忍心发作,我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许阿姨呢,让她接电话。”

“我爸爸刚刚赶过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许阿姨忙着给他夹菜呢!”言言十分开心的说道,“叔叔,刚刚许阿姨夸我听话,作为奖励,明天要带我去水上乐园玩儿,听说若若不听话,被关在家里了,她还好吗?”

“许阿姨说她一个女孩子家,整天和家长顶嘴,还吵着要上迪斯尼过生日。”

“傍晚的时候还给许阿姨发消息,可许阿姨看都没看就把手机关机了,叔叔,她又是不是又来气许阿姨了?”

小孩子的声音天真无邪,可我听着却十分刺耳。

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着电话怒吼,“让许之安接电话!”

言言禁不住我的大声吼叫,被吓得哇哇大哭。

哭声引来了许之安,见是我的来电,她没好气的责骂我,“言言还这么小,你大呼小叫什么?跟神经病一样。”

“许之安!”

我眼眶发红,竭力着止住自己的哭腔,无力的控诉,“你如愿了,你那赔钱货女儿终于死了。”

许之安愣了两秒,立即破口大骂。“夏知?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我作为他的母亲,还不能骂她两句了?”

“要不是有我在她身后鞭策,就凭她那副做作的样子,将来出了社会就是和你一样的废物,你去告诉她,这么爱演戏,还不如去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总是顶撞父母?”

“演戏?”

我将掉下的眼泪咽回了肚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用这么恶毒的心思去揣测自己的亲生女儿,许之安,你配做母亲吗?”

“你少跟我扯这些,她既然是我生出来的,就必须服从我的管教。我让她向东,她绝不能往西。这一次把她关在天台,是为了让她长长记性,小小年纪就要这要那,像什么样子?”

“若若已经死了!”

我一拳砸在地上,声音尖刻,“你他妈的耳朵有病就去治!我说你女儿死了!被冻死了!”

“夏知!”电话那头,许之安的声音也骤然拔高。

“你吼什么吼?我说她两句你还有意见了!我这都是为了她好,如果不是她不知好歹地顶撞我,我怎么会这样?”

“你去告诉她,要是真不想让我管,就滚出家门,别认我这个母亲!”

3.

我的心,似坠入了冰窍。

我从未想过与我朝夕相处的妻子会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这些年来,女儿更是对她孝敬有加,就算是条狗,也应该对她亲近些。

更何况那天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了她,要带女儿去酒店过生日。

那可是她的亲生骨肉,她居然说她是赔钱货。

我茫然的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拳头,不死心的问她,“女儿死了,你后悔吗?”

“我又没做错什么,就算那小贱人真死了,有什么好后悔的?”

许之安的声音又变得尖锐起来,“我把她生下来就已经是对她天大的恩情了,可这个赔钱货却动不动就要死要活,她怎么不看看人家言言…”

我心如死灰的挂断了电话,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我居然去要求一个没有心的人后悔,当真是可笑。

我跪在地上大口的喘息,四肢麻木而冰冷。

想起若若死前的惨状,我痛苦地捂住了心口。

缓了一会儿,我重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联系了殡仪馆将女儿火化。我爸妈得知后连忙从县城赶来,悲愤欲绝,泣不成声。

一直到若若下葬的那天,许之安都没有问过一句,也没有回过家。

我原本都懒得搭理她,可耐不住我妈的软磨硬泡,她说许之安毕竟是若若的亲生母亲,这是谁也没办法斩断的血缘关系,若若的最后一程,也应该让她来送一送。

我摩挲着我怀中的黑白相框,看着若若可爱的小脸。我才意识到,一直到若若去世,我们一家三口都没有一张完整的合照。

真是讽刺。

我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给许之安打了个电话。

“今天是若若的葬礼。”

可电话那头的许志安却不甚烦躁,“我现在没空管她,言言发烧吐了,昨天去水上乐园玩的太开心,受了凉,吴语要上班,没时间照顾孩子,言言又没有妈妈,我抽不开身。”

“那小贱人要是自己知道错了,就赶紧把家里的衣服洗了,顺便把我的床单被套换一下。”

她言语间还流露出了些疲惫,我不禁觉得可笑,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天台上被活活冻死,不闻不问,别人的孩子出去玩受了凉,却悉心照料,忙的脚不沾地。

“若若不会回家了。”我一字一顿的对她说。

“她永远都回不来了。”

“都是你这个废物惯着她,给她养出了一身的毛病,现在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许之安暴跳如雷的说,“这个家她爱回不回,随便她死哪里去,以后也不要再认我这个母亲了。”

“许之安!”我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限,忍不住朝她怒吼出声。

“我说,若若死了!是死了!不是在演戏!你他妈是脑子有病吗,连这句话都听不懂?!”

许之安被我吓得愣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若若今天下葬,如果你十分钟内赶不过来,以后就再也别回来了。”

我气愤的说完了这些,随即就挂断了电话,心中却涌起无限的悲凉。

没想到许之安最后还是来了,她带着探究的目光扫视着周围,最后定格在了若若的遗照上。

她脸上的怀疑逐渐褪去,渐渐的变得不安了起来,最后她崩溃的跪倒在女儿的棺材前,看着她青紫的小脸颤抖的问出声,“这…这是什么?”

我讥讽的看着她,在她惶恐的目光中开了口,“不认识吗?”

“这就是你口中的,一无是处的,让她爱死哪死哪去的赔钱货女儿。”

“这是你女儿的尸体!被冻死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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