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诧异,回头一看,见自己的魔爪正抓在那青衣女人的双腿深处。我顿时发呆了,嘴巴张得大大,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青衣女人双手握得紧紧,面容狰狞,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不好意思!”我尴尬地咧咧嘴,“这也是个误会,如果你相信的话......”
“你妈个芭乐!我要杀了你!”青衣女人从背后掏出炭剑。
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担心这把奇钝无比的炭剑能够对我造成什么伤害。所以,我很镇定地表示了我的歉意:“你杀吧。为了证明我真是无意的,我不会躲。”
青衣姑娘一剑正要劈过来,突然剑从手心脱落。她夹紧双腿,弓着身子,脸色发紫,一直指着顿顿颤抖。
我开始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一听顿顿那时起彼伏的“嘘嘘”打呼声,顿时差点笑出声来。原来这青衣女子去了那么久,还没尿,已经憋得脸色发紫了,又听到顿顿这嘘嘘的呼声,顿时更加难以忍耐。
我突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假装不知道。
青衣女人紧咬唇口,却依旧难以克制尿意。不得已之下,她从我跟前倾过身子,一手扶着靠背,一手捂着顿顿的口鼻。
我暗自合上双腿,紧紧了菊~花。没错,我又紧张了,前所未有的紧张。青衣女人倾斜着身子,只顾忍着尿意,凶口紧紧贴在我脸上却浑然不知。
从衣服里面透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直接虐了我的心脾。我已经深深感受到她确实没有阿花的大。但就是不知道为何就是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猛兽一样在啃噬我纯洁的灵魂......
我的菊!花紧了又紧,已经紧得不能再紧了,腿都快抽筋了!
顿顿因为喘不过气,从睡梦中睁开双眼。他见我如此不幸遭遇,发了一下愣,突然喊道:“管哥,你在吃乃,我也要吃!”
青衣女人方发觉自己的凶部占了我嘴巴的便宜,忙跳开两步,脸色由紫变红。此时的她,心里上的羞耻已经战胜了生理上的需求。
“别胡说,我没有!”我瞪了一下顿顿。
“还没有,你看姐姐衣服上都是你的口水。”顿顿指了指青衣女人的胸口。
这时我和青衣女人才发现确实有一块湿。我已经无地自容,我觉得我是个禽兽,我该死!
“你这无耻之徒,我要杀了你!”
青衣女人怒不可遏,从地上捡起炭剑,朝我刺了过来。
我虽然觉得自己该死,但不是现在。我于是吹起了嘘嘘的口哨。
顿时,那青衣女人就像泼猴听到了紧箍咒,手上的炭剑又掉到了地上。弓着身子,夹着双腿,两手一直在抓着她的头发,求道:“别吹了!别吹了!”
“是不是很想尿?”我似笑非笑,发觉调戏一个姑娘也是有着莫大的快感。
“废话!”青衣女人瞪了我一眼。
“你不是去了吗?快半个时辰了还没尿完?”我又笑道。
“很多人在排队,你妈的芭乐,你到底想怎么样?”青衣女人蹲在地上,咬着唇口,一直低吟,“救命啊!”
我感觉她就快失禁了,挺可怜的,脑子想了一个法子,忙说道:“我有办法能让你不用排队,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妈个芭乐,快点说!”
“我帮了你,那今天发生的一切误会就此消除,你不能秋后找我负责!”
“好!好!快!快!”青衣女人连忙点头。
我将小腹上的头颅用布包着塞到顿顿身上,吩咐他看好了就连忙拉着她,一路上喊着“让一让”到了洗手间。我看到那个阴童一直调皮地跟着跑在我前面追皮球,然而我没时间理他。
洗手间外面排了很长的人龙,所有人脸色都不好看,一直抱怨洗手间里的人已经进去了快一个时辰了还不出来,敲门也不回应。
“让一让!”我喊道,“我是列车维修人员。”
大家一听我是列车人员,非但都让开路让我插在最前面的队伍,还向我投诉洗手间里的人。
“里面的先生还是女士,你已经占用洗手间很长时间了,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撞门进去了!”我敲了敲洗手间的门,侧着耳朵听,却没有任何声响。
但是,一股阴凉的尸气从门缝里穿透而出,我感觉里面出了事,忙用力推门,发现门并没有反锁,只是被东西给挡着了,这一用力已经推开了一个缝。
从门缝里可以清楚地看见地上耷拉着一双女人的腿,穿着红色的绣花鞋。
“怎么回事?”看到这双腿的人都惊慌了,以为有人晕倒在里面。
门被里面的女人的身体挡着,我尽量小心推,不伤害到她。但是青衣姑娘实在憋不住,粗鲁地一脚将门踹开。
嘭的一声闷响,只见门后的身体整个倒在地上。原来她早已死了,而且死状非常恐怖,整个粉嫩的脖子快被咬断了,浑身都是被利爪抓伤的痕迹,全身的血都被吸得一滴不剩。
我看那抓痕,有的像是恶灵的魔爪,有的又像虫子的爪印,这着实让我感到困惑。
洗手间外面的人看到这尸体,顿时惊慌失措,唯一镇定的就是青衣女人。
她才不管地板上的尸体,走进洗手间,准备关门小解。
我摇了摇头,觉得面对一具尸体尿,对她实在不尊重,便要将那尸体先挪出洗手间。
“喂,你还杵在这里干嘛?我快憋不住了。”青衣女人骂道,“你妈个芭乐,莫非你这无耻之徒还想看着我尿不成?”
“我....没你那么下流!”我双手扯着那尸体,“你尊重点人家。人家死得这么惨,戾气一定很重,小心她变成厉鬼将你吃了!.....”
我话没说完,突然感觉到她那快被咬断的耷拉而下的头颅动了一下,在我和青衣女人发呆的时候又接连往上动了两三下.......
“有鬼啊!”门外两个闻风赶来的两个安防人员见到这情景,惊慌大叫之余还将门给拉上锁死,以防里面的鬼跑出去。
“喂!开开门啊!”我和青衣女人几乎同时叫了起来。
我是担心这只戾气极深的怨灵会危害我的人身安全,她估计是顾虑我在这里还怎么尿?
这时,地板上的尸体慢慢爬了起来。我看见她手指的指甲瞬间伸长了几寸,又尖又锐,知道她凶猛异常。果然,当她突然转过身来的时候,两排尖锐的牙齿也都爆了出来,双眼充满了贪婪。
“别过来!别过来!”我一边摇晃着门把,一边渡字决、捻子决乱成了一团。
可那青衣女子似乎比我镇定多了。
这厉害的邪魅偏朝我这慌张的人扑了过来,我在情急之下,拼尽全力却依旧取不出了我的探魂尺,只有临时抽出青衣女子背上的炭剑,挡在她朝我咬过来的两排牙齿之间。
“还不过来帮忙!”我两手推着炭剑,渴望得到青衣女人的相助,因为此时的我们是同在一条船上。
“管不了那么多了!”青衣女人犹豫了一下,突然退去裤子,蹲下。
我又是愣了一下,我想她估计是憋坏了。
“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转过头来,我就挖掉你的双眼,杀得你死无全尸。”青衣女人一边小解,一边骂道,“你妈个芭乐,便宜你了!便宜你了!”
此时的我哪有心思占便宜,我突然想到这尸体刚被她的怨气控制,童子尿或许可以消除她的戾气,忙说道:“你先不要尿完了,留一点浇在她身上。童子尿可以驱邪。”
青衣女人愣了一下:“十五岁算不算童子?”
我觉得她很没有文化,有点无奈地回头看了一下她,似乎我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脸一热,又立马回过头来:“童子不童子不在于年龄,而在于你身上还有没有守宫砂!”
我觉得我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可她仍然白痴一般说道:“你骗鬼!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有女人有那玩意。”
这时,我感觉身上被那邪魅的利爪抓了两下,痛入筋骨。我气得半死,不得不暴露我不文明的一面:“你有没有被开苞了?哎!我还是直接点说吧,你有没有和男人上过床,有没有和他们亲热过,没有话就赶紧给我来一泡童子尿。”
青衣女人羞得满脸通红,骂道:“你妈个芭乐!等我尿完你就死定了!”
我终于放心了。这青衣女子还是童子,我或许有救了。
不一会,我的眼角余影看见青衣女人在整理裤子,完了,她端着这女死者的一只绣花鞋送到我跟前,很不乐意地说道:“给!混蛋!”
我看了看那绣花鞋里的童子尿又浓又黄,皱皱眉头说道:“你是不是上火了?我只想消除她身上的戾气,可不想毒死她!”
“要就要!不要拉倒!”青衣女子恼羞成怒,将那绣花鞋扔到地上,溅得我满脚都是。
那只邪魅也发出一声惨叫,她腿上也被青衣女子的童子尿溅到,受伤了。这证明童子尿真的有用的。
我将那邪魅推给了青衣女子。青衣女子推着她,问道:“你干嘛?”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童子尿!”我捡起地板上湿哒哒的绣花鞋,毫无顾忌地请出了弟弟。
“下流!”青衣女子脸一红,连忙转过身去。
悲催的是,我发现在一个陌生女子面前我尿不出来,不能像往常一样,跟王胖子一起站在溪岸边随意就能拱起两道喷泉。
这时,那青衣女子恐怕是要顶不住了,一直骂道:“你妈个芭乐,你尿石头啊?快点啊!”
“我是个下流无耻的人!我是个下流无耻的人!怎么能在一个女人面前表示害羞呢?......”
我一直在嘴里默念,心理暗示着自己。终于,我成功了。完了,我还故意在青衣女子的面前抖擞了两下,端着那清白如甘泉的童子尿在她眼皮底下晃了一下,从那只邪魅的天灵盖浇了下去。
顿时,屡屡白烟飘起,那邪魅戾气散去,惨叫几声之后,整个尸体恢复原状耷拉到地上。我念了几遍渡字决,替她超度了。
就在我和青衣女人面面相觑,尴尬无比的时候,洗手间的门被人粗鲁地推开了。竟是袁世凯身边那两个手下。
这两个士兵见地板上的女子死得如此惨烈,目瞪口呆,其中一个颤抖着双唇:“七姨太....七姨太.....快去报告袁校长!”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第一直觉就是这女人的死又跟袁世凯老婆的那口棺木有关。如果可以,我真想去看看棺材里面的尸体,替她诊断一番。
我希望我可以帮上忙,因为袁世凯是我尊敬的一个金主,而且这火轮车上还有这么多人,我可不想它成为一辆死亡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