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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磨练

宛如春天的柔雪般轻柔动人,水蓝色的大刀如同坚冰一样引来风雪。在宁静严肃的石路上,飞鸿和苍月对姬发起了两面夹击的战术。

飞鸿双手握着由光之元素聚集起来的宝剑正面朝姬发动攻击,而比较善战的苍月则从后面加以偷袭。昨天看过姬的实力的两人一开始就用全力冲上来,他们不敢小看这个外表柔弱而且比他们小五岁不止的小女孩。但姬也没有小看他们,她先是转身对付手拿长刀的苍月。他已经在跑到姬的五米之内,但是苍月并不清楚他已经进入了姬的攻击范围。

姬拿起大刀在原地优雅自如地转了一圈,冰霜就像半透明的白色纱布一样在她的周围散落。美丽又优雅的攻击,苍月以为那只是用来迷惑敌人的假象,想都不想就冲了上去斩开冰霜。但是迎接他的是从冰霜里冲出来的飞鸿,不对,是被打出来的。苍月来不及回避,他和飞鸿撞击在一起摔到地上。

在冰霜遮掩住飞鸿和苍月的双眼的时候,姬先是将没有什么战斗经验的飞鸿一脚踢进冰霜里面让他和苍月来个对对碰,。等他们两打算站起来的时候自己可以悠哉地将大刀顶在他们两的脖子上。

早起的春歌坐在石凳上静静观看手中的有樱花香味的书本。那是一本最近在女孩子之间十分流行的轻小说,内容是说一个魔界的魔王转生成人之后开始寻找如何回到魔界的方法。小说中的男主角虽然风流倜傥,但是对女孩子就像小孩子一样不解风情。做任何事全力以赴任务第一,还是一个长着一张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蛋的超级大帅哥。其严重的自尊心只要有人把他当成女的那么那个人的下半生就要在医院里渡过了。

在这种时候姬本来可以说一些讽刺的话让两人更加有上进心,但是以她的本性原本就非常善良,而且出生到现在连别说是骂人的话,连指责对方的话都从来没说过。

春歌收起书准备去吃早饭。

“还能站起来吗?”虽然听春歌说过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让他们两碰到身体的任何一部分,但是善良的姬还是蹲到地上表现出很担心的样子。

“没事的。”飞鸿有些狼狈的站了起来,看到自己被小孩子担心心中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不能在小孩子面前认输,持着这个信念飞鸿站起来的时候显得非常从容。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与飞鸿相比苍月的性质倒是火爆了不少,他跳起来朝姬扑了过来。姬吓了一跳,这种距离下她根本连躲避的时间也没有。难道就这样被打败了吗?姬?就在几乎完蛋的时候,一把木制的长刀夹在他们中间,苍月回避不及,脸正面撞击在刀面上。

“好大的力气……”飞鸿大吃一惊,在苍月猛烈的撞击下长刀还只是轻微的摇晃,这显示出拿着这把长刀的主人的臂力出奇的大。

“吃饭了哦,姬。”春歌收起单手握着的长刀,她握着刀柄的末端,这是最让飞鸿害怕的地方。那纤细的手臂到底是哪来的力气挡下苍月的撞击。

“知、知道了!”姬连忙感谢,春歌来的真是及时,要不然自己就被苍月推倒了。姬紧张的行了一下礼然后快速离开,如果再被苍月突袭到手那还真是耻辱(经过强韧的修行,姬身为的自尊心也开始提高了)。

在女子食堂里,两个大男人坐在角落上一直盯着坐在相隔五张桌子和春歌坐在一起的姬。因为早上的时候,姬对苍月已经存在戒心,待在春歌身边给她一种安全感。春歌的温柔可人是整个G里面都众人皆知,再加上其一流的实力,可以说是日本本土灵能者实力仅次于哥哥的人(在觉醒日照力量的时候,神使的实力已经可以将连同自己家族里在内的二十家的人全部消灭)。

如果日本最强的男性灵能者是神使,女性灵能者就是春歌。当然这些资料是暗定的,两人一直隐藏实力,就连神使的爷爷也不知道神使真正的实力。他还在怀恋被小智打掉门牙前的日子。说到这里还真怀念小智同学生前的日子,神使金兰整天胡搅蛮缠,春歌和其他人悠闲的喝着咖啡和绿茶看着这场有趣的闹剧。女仆送上美味的蛋糕甜点,这真是舒坦的日子啊。

吃完早饭,进入训练状态的的女子训练所的女孩子们今天是去山上进行野外生存训练,这是训练所里除了正常的体能和灵力以外训练所里最常见的训练方式之一。毕竟经常会遇到山里闹妖怪,缉捕队必须上山追捕,而且还有可能会待上三四个星期也说不一定,所以有事没事春歌就会带人到山里转转。美曰生存训练,其实有一半性质是挪用公款游山玩水。

这次为了折磨苍月和飞鸿,春歌特意将一些金属物件,如锅碗瓢盆全部交给新来的,也是唯有的两名男队员。说是让他们好好锻炼身体,其实是大小姐的通病,懒得干活。小智活着的时候重活脏活全部都由他一人承担,当苍月极力反对扛行李的时候,春歌真是特别怀念小智的存在。以前这些事情都是由小智来做的,现在小智不在了,为了防止家里的东西被偷春歌也开始自己动手干活。一个人生活真不容易,还好自己对料理有一手,只要有材料就能做出像样的料理。

“苍月,你好像很讨厌天草小姐。”

“有吗?虽然春歌她是宗家的人,但是比起我这个从家里走出来的人来说,春歌她可是逃出来的哦。”

“什么意思?”

“原本春歌的父母是希望她担任宗家的巫女,但是春歌为了当上女子训练所的教官,她离开了宗家,这可以说是和天草家断绝关系的举动。和我这个分家的不一样,春歌小姐身为宗家的她拒绝担任巫女的职位的话就代表她拒绝了天草家的一切。和我不一样,大小姐她现在非常危险。”

“为什么?”飞鸿对这倒是十分在意,拒绝宗家的要求的确可以说是无礼,但说是危险就未免有些太过了一点。

“天草家是日本很有名望的灵能者家族之一,世代为皇族服务的他们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说实在的那种人真的很讨厌。飞鸿,你跟我不一样,遇到这种人你最好让着他们一点,否则他们就会像食人的白蚁一样成群成堆的咬着你不放。对付这种人有两种方法,第一种就是让着他们,第二种就是把他们打到害怕到不敢来找你麻烦,你是比较适合第一种的人。”

“这我知道。”飞鸿提了提背后的包裹,他对自己的性格非常清楚。如果可以,飞鸿自己也希望不要和一些公子哥打交道,他们真的很烦。但是神使却不一样,身为水灵家的继承者却显得非常平易近人,这让飞鸿觉得非常好。

将行李搬到山顶,苍月和飞鸿已经累得趴在地上不能再动一下。春歌悠闲地坐在水池旁边将双脚放入凉爽水中。她拿起一本关于舞蹈的书籍静静阅读,而姬则在浅池里卷起裙子和其她女性成员一起优雅的戏水。这倒给了两名男性“犯罪”的时机,他们原本可以冲上去偷袭姬,但是因为长时间搬运重物的原因让他们已经没有体力下手。

苍月愤怒的低吼:“混蛋……这就是春歌让我们背这么重货物的原因吗?”

“当然,从我们拿到行李的时候就该这么想。”飞鸿早就料到春歌会把这么多行李给他们的理由,但这对他而言是多余的,自从在第一天看过姬和其队员的训练战之后就放弃了要武器的打算。和软弱的自己不同,姬有她明确的目标和崇高的理想。

从小到大家人都把目光和期望全部放在哥哥身上,而就算哥哥消失之后,父母也没有把中心放在飞鸿的身上,有所有的人期望的不是他,而是他那才华横溢却又行踪不明的哥哥。

体力稍微恢复之后飞鸿开始帮女孩子们生火,而苍月则没有放弃偷袭姬然后获取装备的打算,他不断对姬发动攻击,而全部被姬和春歌给打了回去。

春歌走过来好心指导飞鸿一些不知道的灵力知识和正确的修行方式,而苍月还是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对姬发动各式各样的突袭。这种耐性让所有人都对其这种无理取闹的耐心而感叹,但是一个不好他的这种性格也可以说一旦误入歧途就有可能永远无法挽回。

在这一个星期里,飞鸿在春歌的指导下进行正规的强化体能和灵力的训练,而苍月在偷袭姬的过程中也逐步增强了自己的战术以及战斗方式。

春歌:“飞鸿的灵力提高了很多,明明是个很有天分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却只会一些闪光术的魔术级别的法术。现在的他可以在没有道具的情况下正确使用光之剑。”

站在女子训练所的一个小湖边,站在树下的飞鸿双手握着一把由纯洁的光元素组成的刺剑,虽然很细还有些短,但是就是这一把宝剑飞鸿已经可以持续大约十分钟。

姬:“苍月很吓人,他为了打到我已经开始把自己的灵力很完美的隐藏起来。”

“就像他在你后面?”春歌突然用长刀在姬的后面敲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姬后面的苍月被长刀击中头部昏倒在地。“你应该知道一个星期的时间已经过了。”春歌依然温和可人地说。

“……”倒在地上的苍月一手托着下巴一脸不爽地看着美丽的春歌,虽然有时候能瞒过姬,但绝对瞒不过春歌。看来自己的隐藏灵力的能力还不够完善,看着春歌那种永远微笑的脸,一股不服气的心理让苍月很想哭。

「明明我的年龄比你大,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厉害。」

春歌笑着回答:“因为我们训练的程度不同。”

苍月惊讶地大叫:“你会读心术吗?!”

春歌:“当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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