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偷听她心声干嘛?她撩你只为崩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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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存箱,放脑子。
我瞎编乱造,大家别带脑子读。
“陛下,奴才要告发宫女梅儿和珍珠私通,秽乱宫闱,罪不容诛!”
刚穿越来的梅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名太监押着跪在地上。
又听到耳边说她和谁私通,脑瓜子嗡嗡的。
她通宵加班猝死,穿进了《暴君霸王硬上弓》的书里,成了一名宫女。
这个宫女爹不疼,娘不爱,从小就被凌辱虐待。
还因为她容貌姣好,为了给弟弟娶上媳妇儿,便被狠心的爹娘卖给了青楼。
她拼死才从青楼里逃出来,又转手把自己卖进了皇宫,做着最低等的宫女。
由于此书既狗血又黑暗,她只瞄了一眼简介,看了前面三章,知道她即将被凌迟处死,对于后续剧情是一无所知。
现在被人告发她秽乱宫闱,必死无疑,况且她不过是一个宫女,皇帝不会在意一个宫女的死活。
反而可以用她的命让宫里众人引以为戒。
这是一个十死零生的局面。
正埋头思索着怎么才能逃过一劫,便听到帝位上传来昏昏欲睡的声音。
“秽乱宫闱,处以极刑!把这两个狗奴才拖下去处死吧!”
说罢,便慵懒地站起来,准备离去:“日后这样的小事不要来烦朕!”
珍珠跪在地上哐哐直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几名太监拖拽着她们就要带下去处死,梅儿立刻慌张开口。
“陛下明察!奴婢是个女人,怎么可能跟宫女私通呢?”
皇帝甄攸宁微微侧过头,怀疑自己听错了,又挠了挠耳朵。
宫女?和宫女?私通?
自从穿越来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已经好久没吃过瓜了。
但是他现在的身份是皇帝,他不能表露出什么崩了人设。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又威严地咳了一声。“噗……咳……”
小三子上下嘴唇叭了一下:“宫里谁人不知你的名字叫‘梅南仁’!你心里自卑,所以才想在宫里找个人!我们这些太监和侍卫不想和你牵扯,你便找上了宫女!”
梅南仁:“我……”
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偷偷瞅了皇帝几眼,只见他饶有趣味地把目光落在自己和珍珠身上,而后转了转。
她的心里一咯噔。
这暴君的眼神怎么这么熟悉?
怎么跟自己吃到大瓜的表情那么像呢?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暴君她不会是个猹子吧?
“你叫梅南仁?”
梅儿屈辱地点了点头。
再一次看到甄攸宁瞪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哪里还有方才昏昏欲睡的样子。
梅儿更加确信,这暴君是个沙雕猹子。
可是,她分明记得,书里的皇帝六岁为质,被接回国登基后就变得暴虐成性,一言不合就是凌迟处死。
这怎么完全不一样啊?
甄攸宁又是一副吃瓜的表情,指了指梅儿,问珍珠:“你和她,私通?秽乱宫闱?”
珍珠神色骇然,额间的血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陛下饶命!是她!奴婢是被梅儿逼的!求陛下明察!”
被这满脸的血惊得没有缓过神来的梅儿听到周遭的私语声。
“我早就看这个梅儿不对劲了,你们是没看到,她看那些宫女的眼神就不一般!原来好这口啊!”
“快别看她了,她男女通吃,被她看中了,难保她不会朝你伸出恶魔之手!到时候,你只怕会和这个宫女一样!”
小三子:“陛下,此人罔顾伦常,有违公序良俗,在后宫之中做下这等恶事,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梅儿的高低眉随着小三子的话起伏不定,一脸的不屑。
她还就不信了,一个猹子能放着大瓜不吃?
她一会儿就胡说八道,把这瓜滚滚大,大家一起搬板凳吃。
然而,甄攸宁的反应却叫她失望了。
“拖下去,凌迟了吧!”
虽然他很想吃瓜,但秽乱宫闱若不严惩,朝堂上的那些老东西又要跟在他屁股后面叨叨上三天三夜了。
他就想睡个好觉。
甄攸宁摆了摆手,惋惜的声音传进了梅儿耳中。
( ̄□ ̄;)
不是!你精分吧?
刚才还一脸猹子样,现在就暴君了?
梅儿再一次被几名太监架住,拖着走了几步。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满脸都是痘,坑坑洼洼的,歪瓜裂枣,我能看上你?”
“看你一眼我都要吐……yue……不行,忍不住!”
梅儿并不怕死,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可是她怕疼。
一刀一刀地活剐,想想都毛骨悚然。
不过既然都要死了,她嚣张一点没事吧?
于是,
【看上你还不如看上皇帝呢!】
甄攸宁:??
人设是暴君的甄攸宁皱着眉,怒喝一声:“狗奴才不想活了!竟敢说看上朕!”
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陛下何出此言?奴才们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口出狂言啊!”
甄攸宁回过神,自己身边确实没有如此大胆的奴才。
那这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正疑惑间,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暴君长得玉树临风的,比你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就是太暴虐了,动不动就是凌迟……】
凌迟?
是那个宫女?
狗奴才竟然对他生出这样的狗胆!
甄攸宁立刻调转方向,回去:“去把……梅儿带过来!”
梅儿再一次跪到了甄攸宁面前,哭唧唧道。
“呜呜呜……陛下,分明是小三子觉得奴婢容貌秀丽,所以才对奴婢生了不轨之心。可是奴婢誓死也要保卫自己的清白。见奴婢不从,他便诋毁奴婢!”
“奴婢一死不要紧,可若是冤枉了奴婢,旁人只会觉得,陛下您竟被一个宫女和太监耍得团团转,有损陛下的声威啊!”
原主长相艳丽,加之她如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见犹怜。
“好了,别哭了!”甄攸宁语气软了些,完全忘了自己是来找梅儿算账的,“只要你所言属实,朕必会还你一个公道!”
“那个奴才,你既然告发,可还有其他证人证据?”
“不敢瞒着陛下,奴才和梅儿打小一起长大。在家中时,梅儿便常常对村子里的男男女女动手动脚,更甚至是……”
“呜……更甚至是,连奴才的媳妇,她的亲妹妹和亲弟弟也不……放过!奴才……奴才本想着一家人便算了。”
“可谁知,在宫中,奴才又看到她对宫女上下其手,奴才劝说无果,便只能禀告陛下了。”
“陛下若是想要证人,可以宣梅儿的家人们进宫!他们此刻正在宫外候着。”
甄攸宁默了默:“宣。”
梅儿蚌埠住了。
原主的爹娘和弟弟虐待她,恨不能杀她而后快,万一真让他们来作证,那她不就死定了!
想想白刀子在她身上轻轻划过,出来的红刀子上放置着一块蝉翼般的皮肉,她的汗毛已经竖起来了。
此时,原主的一家子被带到了皇帝面前。
甄攸宁问道:“梅儿从前在家中时是什么样的?”
“不敢欺瞒陛下,草民这女儿……她……造孽哟……这孩子打小就喜欢对男男女女的……我梅家做了孽才生下这样的孽女!”
老两口涕泗横流,仿佛真的对梅儿恨铁不成钢。
梅儿本不是他们的亲子,只因为他们多年无子,所以才拐了梅儿来做自己的孩子。
梅儿刚来就发了高烧,醒来便忘了自己的身世,所以谁都不知道梅儿的真实身份。
直到前段时间,他们发现梅儿身上的玉佩乃是国公府的,生怕国公府的人知道他们这些年虐待梅儿,便想杀了她。
“陛下,是她在宫中又……”难以启齿地道,“又对谁……”
对谁?
当然是对他了!
甄攸宁面色冷凝。
这狗奴才不光对宫女有心思,竟然还敢对他一国之君也生出这样龌龊的心思!
死不足惜!
“着宫正司取刑具,朕要亲眼看着她被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