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救我,姐姐知道河豚刺身有毒,想害死我!”
“苏尚清,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本就是我们有愧桉桉在先,你到底有何不满?
厉承州猛的将我推开。
我摔倒在地,他连个余光都没分给我,只是对着怀中娇弱的温桉低声哄道,“别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我酸涩的笑着,拿起一旁装着河豚内脏的密封袋,“厉承州,这里面的东西才是有毒的。”
“闭嘴!”
厉承州打掉我手中的密封袋,“桉桉嘴唇都发紫了,你现在还在狡辩?”
“苏尚清,出车祸那天如果不是你非闹着去看电影,桉桉也不会出事,你为她做点吃的怎么了?”
“厉承州,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嘶吼出声,厉承州却已经抱着温桉出了门。
看着他独留我一个人的背影,我的心彻底死了。
回到卧室,我默默收拾东西。
突然十几个黑衣男人踹开门蜂拥而入,我甚至来不及反应,脖颈已被冰凉的枪管抵住。
他们粗暴地拖着我往门外走,将我带到了厉家投资医院的手术室门前。
“跪下。”
我被人猛的推在地上,吃疼叫出声。
厉承州攥紧拳头,烦躁的揪住自己的头发,“苏尚清,别怪我心狠。”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桉桉发疯的视频发到网上?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这个举动,我送桉桉来医院的路上被记者围堵,桉桉错过了最佳救治时间。”
膝盖硌的生痛,我倔强的试图挣脱束缚:“我根本没发过什么视频!从你抱着她离开,我就一直在收拾屋子!”
“你宁愿相信温桉拙劣的谎言,也不愿意听我解释一句吗?”
厉承州摇摇头,“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会这么做,你变了苏尚清,以前你不会这样的。”
“好好在这跪着长长记性,等温桉醒来,给她道歉。”
我挣扎着想要解释,厉承州却要人拿抹布堵住了我的嘴。
我惊恐的尖叫出声,“厉承州你不能这样,我有哮喘,你这样会害死我……”
厉承州无奈的摇了摇头,吩咐下手继续,“苏尚清,哮喘和堵住你嘴毫不相干。”
“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了,什么都能拿出来当理由。”
我绝望的闭上眼,呼吸不畅,脸色憋的越来越红。
我拼命挣扎,换来的是厉承州更多的厌烦和路人的指点。
“你们听说了没,那个女人撞残了人家不负责,现在又给人下毒,这心思真歹毒啊!”
“长得人模人样的,心肠比毒蛇还毒,下毒的事都做得出来,也不怕遭报应!”
“厉总心善,本来想好好照顾温小姐的,结果全被这恶女人破坏了。”
也是一瞬闪光灯便如暴雨般劈头盖脸砸来。
记者们举着录音笔和摄像机朝我冲了过来。
“苏小姐,网传你蓄意毒害温桉小姐,是否确有其事?”
“温小姐因错过抢救时机陷入昏迷,你对此有何回应?”
“车祸致残、网络曝光、蓄意投毒,你连续三次伤害温桉小姐,到底出于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