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已经和苏砚辞到了国外。
他为我找了国外最有名的医生和调养师为我调理和排清身体的毒素。
看着他眼下泛着青黑的为我熬药,我鼻尖一酸。
苏砚辞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笑着哄我:"医生说这副药去毒最见效,喝完带你去吃那家新开的日料店。"
我望着他鬓角新添的白发,喉咙发紧。
父母早逝是他一个人将我拉扯长大,曾经我为了和厉承州在一起,赌气离家。
他红着眼眶在雨里追了三条街,最后却只是把伞塞给我,转身消失在茫茫雨幕。
如今想来,我为了厉承州那样的人,我太对不起疼爱我的哥哥了。
三个月后,我终于能脱下厚重的病号服。
苏砚辞推掉所有工作,亲自驾车带我环游欧洲。
在塞纳河畔,他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掏出一束铃兰,那是我小时候最爱的花。
在瑞士雪山脚下,他笨拙地教我滑雪,摔了无数次却仍笑着为我拍掉雪粒。
威尼斯的贡多拉上,他指着星空认真说:"以后每个生日,哥哥都带你去不同的地方。"
不管我和哥哥闹了多大的矛盾,我们之间多久未见。
他仍然爱我。
见我游玩时心事重重,苏砚辞半夜喊来老同学沈和给我看病,“沈和,你看看我妹,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带她去玩了那么多地方,她好像还是不开心……”
看着哥哥担心我的模样,我无奈的捂住额头,“哥,我那是太累了,一周跑了那么多地方,我身体刚恢复啊!”
沈和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哥是急性子,他想你早点好起来,带你从阴影走出来,只不过他一周没去公司,公司员工要炸了。”
苏砚辞瞪了沈和一眼,“我妹玩的开心,我也开心!难不成你带她玩?”
“好啊。”
我脸色一红,沈和也不动声色的低下头。
苏砚辞终于看出了端倪,“好啊,你俩什么时候的事?”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和哥哥坦白。
沈和是哥哥的好兄弟,我们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但那时我把沈和当做是哥哥监督我的视线,从未想过他喜欢我。
况且当时厉承州横差一脚,我们便也错过了。
这段时间我中毒除了哥哥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沈和也在尽心的照顾我的身体。
毒素反复,最严重那一次我昏了过去,沈和趁我昏迷诉说了他的爱意。
可他不知道我全听见了。
我从未想过有人会等我数年,甚至会为我守身如玉。
我问沈和,“如果我这辈子都没和厉承州分开,你要怎么办?”
“那我们下辈子在一起。”
听到我说的,苏砚辞被气的脸色通红,“沈和!我把你当好兄弟,你竟敢泡我妹!”
他话这么说,但还是将我放心的交给了沈和,回了公司处理事务。
我开开心心的和沈和逛街,悠闲的吸溜着奶茶。
我以为这种恬静的生活会一只持续下去。
厉承州突然出现挡在了我的面前。
“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