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活寡三年,我提离婚后傅总跪了
水月淼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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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阿夜一起回国啦~国外三年,感谢阿夜的陪伴!一路有你同行,我很幸福[爱心]】
苏棠离盯着手机屏幕上安宁发的朋友圈,瞳孔骤然紧缩,指尖抑制不住地颤抖。
傅冥夜回国了?还是和安宁一起?
这三年来,他一直守在他前未婚妻身边?
那自己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在他心里算什么?
“不……我不信!”她喃喃自语,攥着手机猛地站起身,“我要去找他问清楚!”
苏棠离几乎是跌撞着冲出家门,凭着一股执念奔到酒吧。
指尖触到包厢门把时,还在不受控制地发颤。
门被推开的瞬间,里面男人的调笑声像淬了毒的石子,猝不及防砸在她脸上:
“三哥,这次回来,总该跟苏棠离那个小聋子离了吧?”
“一个来历不明的聋子,仗势救过三哥一命,居然恃宠而骄,给三哥下药,硬生生拆散他和安宁这对有情人!真是狼心狗肺!”
“三哥养了她十几年,天大的恩情也早还清了!像她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换作是我,早就找人弄死她!”
“死还不简单?”
角落里,傅冥夜慵懒地陷在沙发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晃着高脚杯,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划出妖冶的弧线。
头顶的射灯扫过他冷峻的侧脸,光影明明灭灭间,看不出半分情绪。
唯有一句轻飘飘的话,像淬了冰的针,刺破满室喧闹,精准地扎进苏棠离耳中:
“生不如死,才是真正的折磨。”
众人面面相觑,有好事者试探着追问:
“三哥,听你这个意思……你娶苏棠离那个聋子,是为了报复她?”
傅冥夜没有回答,只是端起酒杯抿了口酒。
众人当他默认,说话更加肆无忌惮:
“难怪三哥一扯完证就飞国外,原来故意让苏棠离那个贱丫头守活寡!”
“苏棠离那个小聋子还以为三哥爱她,傻乎乎等了三年。真是笑死人了!”
“我们三哥是什么身份,也是她这种残废能痴心妄想的?”
……
苏棠离僵在门口,脸色惨白如纸,脑子里像有无数只蜜蜂嗡鸣狂响,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三年前,她和傅冥夜在他的订婚宴上阴差阳错发生关系,被众人抓奸在床。
所有人都认定她下药设局,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他挡在她面前说相信她,原来他在骗她!
他娶自己,是为了报复。
什么出国拓展家族事业,不过是他报复的一种手段!
三年来,他一直和安宁在一起!
心脏像是被无数钢针狠狠扎穿,密密麻麻的疼几乎要将她撕裂。
苏棠离攥紧悬在半空的手,死死咬着下唇,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一刻,她多希望自己的听力从未恢复。
包厢里的冷嘲热讽还在继续,傅冥夜始终沉默着,仿佛他们谈论的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苏棠离心痛得无法呼吸,转身想逃,肩膀却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小离!”
熟悉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震,她胡乱抹掉脸上的泪痕,才缓缓转过身。
抬眼撞进一张明艳张扬的笑脸,苏棠离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安宁,她曾经掏心掏肺的闺蜜,如今最痛恨的人!
“小离,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
安宁刻意凑近,在她耳边放大了声音,尖锐的语调刺得耳膜生疼。
苏棠离蹙眉别过脸:“我没事。”转身就要走。
“你要去哪?”安宁猛地拽住她的手腕,皮笑肉不笑,“你不是来找阿夜的吗?他就在里面呢。”
说罢,她直接推开包厢门,冲里面扬声道:
“你们快看看谁来了?”
众人齐刷刷望过来,喧闹的包厢骤然静得落针可闻。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这是棠离啊,认不出来了?”
安宁拉着苏棠离走到傅冥夜面前,故作嗔怪地看向男人,
“阿夜,不是说好要给棠离惊喜的吗?你怎么突然把她喊来了?还让她一个人在外面站这么久?”
话音落地,包厢里的人神色各异,视线齐齐落在男人身上。
傅冥夜端着高脚杯的手一紧,慢悠悠的掀起眼皮,那张万年冰封的脸更是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
“消息挺灵通啊,这么快就知道我在这里。”
苏棠离脸上青白交叠,指尖死死绞着包带,指节泛白,蒙着水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望着傅冥夜,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希冀。
就在这时,安宁那带着虚伪关切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阿夜,不是你叫小离来的吗?那她……”
“苏棠离这个聋子不会是在三哥身上安装了监视器吧?三哥回国没通知她,她都能找到这儿来!”
“安宁你就是太善良了,人家用下三滥的手段抢走你的未婚夫,你还对她这么好!”
“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怎么还有脸出现在安宁面前?真是又坏又贱!”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为安宁抱不平,生怕她听不清,特意把声调拔得极高,字字句句都像鞭子抽在苏棠离身上。
“你们别这么说。”
安宁眼角余光飞快瞥了苏棠离一眼,假惺惺地摆手,
“三年前,小离年纪还小,我相信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面对满堂羞辱,苏棠离死死咬着下唇,见傅冥夜始终沉默着无动于衷,怒火直冲脑门。
她猛地转头,冷眼扫过那几个煽风点火的女孩,冷笑道:
“我再下贱,也不会和自己的堂哥乱伦;不会随便约炮染上脏病;更不会不要脸的知三当三!”
“苏棠离你这个死残废!你胡说八道什么!”
其中一个女孩气急败坏地站起来,扬手就朝她脸上扇去。
苏棠离侧身躲过,却忽然被身后不知谁推了一把,整个人踉跄着撞向安宁。
“小心!”
沉冷的男声响起,安宁已被傅冥夜稳稳揽入怀中。
苏棠离却没那么幸运,砰的一声,整个人撞翻旁边的酒桌。
满桌酒杯瞬间碎裂一地,红的白的酒液泼了她满身,洁白的上衣被染成斑驳的调色盘,湿冷的液体顺着衣角滴落,狼狈得如同落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