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煜眯眸,“沈月凝,还不滚出来?!”
众人:“?”懵圈。
他在叫沈月凝出来?
在几人一脸迷茫之际,沈月凝的身影走了出来,“祖母,二婶儿。”
嘴角噙着浅浅笑意,面色红润,精神饱满。
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折磨过的样子。
徐氏震惊瞪大眸子,像见鬼一样,“你……你居然没有死?”
怎么会这样?
不应该是这中结果的。
明明已经打听得很清楚了。
沈月凝挑了挑眉,含笑问:“二婶儿不该高兴吗?怎么看着是很失望的样子?”
“我……我……”徐氏勉强挤出浅笑,眼泪却还是这滚落,“我自然是高兴的。”
表面上强颜欢笑,心里早就在叫嚣:该死的贱人,居然现在才出来,害她丢人现眼。
等着吧,回去有你好果子吃。
傅凌煜冷冷道:“还需要本王给说法吗?”
梁氏急忙和颜悦色的道歉,“煜王殿下息怒,是老身冲动了。”
心里也是气得牙痒痒,这一次算是得罪了这活阎王。
“关门。”傅凌煜没有给她好脸色,直接转动轮椅转身。
房门也被缓缓关上。
半个时辰后,侯府。
“跪下!”梁氏一脸威严,呵斥沈月凝,“你害我们丢尽了脸!”
沈月凝可不是逆来顺受的原主,“我凭什么跪下?又不是我让你们在煜王府门口哭丧的。”
“若是觉得我有错,不妨去官府说说,咱们就从我被鞭打一事开始说起……”
“你……”梁氏气得老脸通红,深吸一口气,“这都已经过去了,何必再提?“
有些事情根本见不得光,也不能细查。
即便心里生气,也只能忍着。
徐氏立马岔开话题,“既然你没事,为何婢女会说你被剥了皮,还活不过两日?”
“确定说的是我?”沈月凝直接坐了下来,“关键是我也不知道你们打听过。”
徐氏顿时一噎。
金嬷嬷去打听时,的确没有听婢女说具体是谁。
只是猜测那人时是沈月凝。
梁氏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静,“那我问你,试婚情况如何?”
沈月凝轻叹道:“我每日夜里都试,可那玩意儿就是耷拉着,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那模样小巧可爱,手指捉都捉不住,大概比我小手指短上一半儿吧。”
说着还伸出小手指比了比。
众人:“……”
还小巧可爱?
那不就是不如三岁小孩儿的吗?
“啊……我不要那么小的。”沈清清直接破防了,“中看不中用,外强中干。”
沈月凝看着她那样子就好笑,继续逗道:“他说了,不会杀自己的王妃,所以别担心。”
“不过他崇尚打是情骂是爱的理念,呆着打,绑着打,趴着打……换着花样儿打。”
“二妹以后算是有福了,每天都能得到不一样的情,不一样的爱。”
沈清清吓得脸色惨白参拜惨白,身子都直哆嗦。
今日的婚事又没退成,该怎么办呀?
“闭嘴!”徐氏冷着脸呵斥,“沈月凝,你别在那儿胡说八道。”
沈月凝起身,冷哼一声,“爱信不信。”
说完便转身离开,前往大房院子,想去看看倾氏的身体。
“呜呜……”沈清清趴在徐氏怀里伤心流泪,“一定要想办法退亲,女儿不要守寡,也不想死。”
徐氏一脸愁容,“好,一定想办法,等你爹回来后一起想办法。”
她说着突然抬起头,看向梁氏道:“娘,您有没有觉得沈月凝有点奇怪?”
“她以前唯唯诺诺,说话都怕太大声,现在拽得跟二百五似的。”
梁氏点头,“是有点,难道脑子坏掉了?”
……
大房院子。
“不能拿走,那都是大小姐的。”皎月拦住一个手拿锦盒的婢女。
春荷洋洋得意道:“今日大小姐的尸体就要回来了,以后都是二小姐的。“
“你们还是准备棺材要紧,别守着这些充满铜臭味儿的身外之物。”
倾氏在屋内听见动静,在小娥搀扶下走出房间,“你说什么?”
春荷假恭敬道:“回侯夫人,大小姐已经被折磨死了,让您准备棺材。”
说着伸手一把将皎月推开。
抱着盒子就大步而去。
倾氏身子摇摇玉坠,“怎么会这样?我的女儿啊,是娘对不起你。”
小娥急忙安抚,“她是故意说来气您的,不能相信。”
皎月还是追了出去,抓住春荷不放手,”即便大小姐出事,这些东西也不会再便宜二房。“
之前给的衣角太多,接过还是得不到一句好话。
现在也没必要让着。
春荷用力推,“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一幕正好被沈月凝给看见。
她立马加快脚步上前,抓住春荷就是”啪啪“两个耳光。
”啊……谁敢打我?”春荷气愤抬头,顿时怔愣,“大小姐,你你你居然没有死?”
“呵呵,没事就好,是……是二小姐说喜欢您这里面的首饰,借用一下。”
时常都是看上什么来借什么,借走以后就不会再还回来。
沈月凝一般揪住她头发,强行拽了回来,“我说过要借了吗?”
“啊……头发好疼。”春荷脑袋被扯得生疼,“奴婢这就还给你,快松开。”
疼得五官扭曲,将盒子递到了愣神的活皎月手中。
沈月凝松开头发,一脚踹在她大腚上,“滚!”
砰!
春荷被踹得扑倒在地,鼻子瞬间血流不止。
“呜呜……大小姐是疯了。”她爬起来就连滚带爬的离开。
“大小姐!”皎月直接扑进她怀里,激动得泪眼花花,“看见你完好无损的回来太好了。”
沈月凝拍了拍肩膀安抚,“没事了,我能长命两百岁,不会死的。”
此时倾氏也走了过来。
在看见她那一刻,也是喜极而泣,之后母女二人抱在一起好半晌才分开。
沈月凝送她回了房间里面,“娘,你放心,以后这一群哈婆娘都别想欺负我们。”
“什么意思?”倾氏擦了擦眼泪,一本正经问:“什么是‘哈婆娘’,你说话语调很奇怪。”
“呃……”沈月凝挠了挠脑袋解释,“女儿新学的蜀地语言,是夸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