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强迫不如说服,被动不如自动,本来就是进宫当面首,给谁服务不是服务?
人不一样,做的事一样!
而且,他不吃亏,这种绝色的女人,纵使他两世为人,也从未体验。
若不是怕激恼这女人,他鸟早已巨硕无比。
“仙姑,您现在毒螫攻心,需与人合欢,方能解毒。”
“实在不行,小的可以试一下……”
只是,林寒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有风吹来,身体如失去控制般,飘向空中,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这时,叶轻寒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眼瞳中,满是愧疚与酸涩。
趁林寒困惑的一瞬,她再次掐诀,用颤抖的声音,轻喃道:“对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己,一旦失身……”
“我叶轻寒以道心发誓,若是无意伤及了你的性命,以后每年都会以天道宗最高规格祭奠于你,而且会亲自斩下狗皇帝的头颅,埋于你的墓旁,为你报仇!”
说完,叶轻寒两手掐诀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口中念念有词。
话语中,尽是林寒听不懂的内容。
“啊?”
林寒脸色微变,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于心头。
他开始反抗,可在空中剧烈的扑通,好比一个小丑般,尤其滑稽。
而后林寒张开嘴,想问个明白,却发现喉咙像被火灼烧般疼痛,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他妈的,这不会也是个想害我的叼毛吧……
没来得及诅咒,林寒体内凭空出现一股暖流,继而暖流炸散,变成万千“蚂蚁”,爬向身体各部位。
瘙痒,刺痛,汲取……
尤其是鸟处,最为明显!
如此非人的折磨,让林寒几近昏厥。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寒隐约猜到了叶轻寒的目的。
她不想失身,便想使用秘法,强行掠夺林寒的元阳。
而代价,便是林寒的性命。
因此,林寒火冒三丈!
为什么来这里,一个个的都想让他死?
欺人太甚!
只不过,这里实力为尊,他只能是别人俎板上的鱼肉,诅咒骂人,不过是临死前的最终幻想。
可就在此时,这片空间忽然金光大作。
随后,数道若隐若现的气,从四面八方出现,奔向林寒。
下一刻。
气浸入林寒的身体,束缚随之消失。
他重重跌落在地面。
林寒恍然回神,一脸懵逼,随即抬头,看向寒玉床中央的叶轻寒。
或许是春毒彻底发作,不光面颊,她全身上下,红得发烫。
秀发凌乱,眉目含春,不似之前仙气飘飘。
叶轻寒睁开眼,眸中的惊讶一闪而逝,沉声低喃:“这是,为什么?”
话音未落,一缕金光进入她的体内。
最后的理智,烟消云散。
不再念口诀,不再压制春毒,起身扑向了林寒。
“嗯?”
肌肤相触,林寒慌乱一颤,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叶轻寒这是失败了?!
苍天有眼!
这种十恶不赦之举,不遭天遣,天打雷劈!
“他妈的,都想害老子命了,还想用老子的元阳解毒?门都没有!”
林寒此时怒火攻心,自然不受美色诱惑,他坚决不让叶轻寒得逞,便一把推开她。
可叶轻寒极其顽固,撕扯着衣服,再次冲向林寒。
林寒再次推开。
叶轻寒再次袭来。
几番拉扯,似乎激恼了叶轻寒。
叶轻寒睁开双眸,大手一挥,便将林寒“征服”。
林寒再也无法反抗,仅仅一秒,衣服便被褪去。
“不要,我不要!”
林寒怒吼着,目光却直直盯着叶轻寒如玉般的身体,目光怎么也转不开。
这两玩意怎么就这么大呢?
穿着道袍,不显山不漏水,一直以为飞机场,现在一看,堪比核弹!
道姑饮食清淡,所以说,这纯纯天赋!
叶轻寒不顾林寒的反抗,轻而易举便坐在了他的身上。
林寒一边咽口水,一边双手抱胸呈防御状,又一边提醒:“你,我不想死,现在皇宫戒备森严,如果声音太大,会被人发现的啊……”
叶轻寒微恼,气道:“你大胆叫,有我在,不要怕!绝不会被人发现。”
林寒惊呼:“你没有失去理智?”
“闭嘴!”
叶轻寒嗔瞪林寒一眼,吻住林寒双唇,上下齐手……
刚开始,林寒誓死不屈,坚决不让这妖女得逞。
随着时间的流逝。
林寒沉浸在了温柔乡。
如此仙女,如此美妙。
两世为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与满足。
而且,不知为何,不同于以往释放后的空虚,林寒的精力越来越旺盛,浑身的气血与力量,更是空前澎湃。
怀中的叶轻寒,也不再是之前仙风道骨的孤傲仙女,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味寻欢的骚家妇女。
林寒不禁暗叹:这药性当真猛烈!
因为恨与欲,林寒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化身为无情的打桩机器。
……
淑秀宫。
房外,内班侍卫经过调查,没有发现异常,便离开了这里。
香妃坐在玫瑰椅上,握着鸡缸杯,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问道:“小魏子,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个节骨眼,怎么敢有人刺杀陛下?”
魏忠恭敬的站在一旁,淡淡道:“奴才猜测,可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草寇吧,以陛下的实力,不足为惧。”
停顿一瞬,魏忠又道:“娘娘不必担心,无论如何,都与咱们淑秀宫没有关系。”
香妃点了点头,目光犹豫,依旧有些心不在焉。
魏忠轻声一笑,主动关心道:“娘娘,莫非有烦心事?”
香妃一怔,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心,问道:“你说,这次刺杀会不会和他有关?”
“他?”
魏忠短暂的一怔,很快就知晓了这话里的含义。
“不会!”
魏忠无奈一笑,解释道:“娘娘请放心,他的身世,奴婢调查的清清楚楚,绝不会有任何的纰漏,刺杀?绝无可能。”
香妃再度颔首,又沉声道:“不知为何,自从他进宫后,我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右眼皮狂跳不说,半夜还被噩梦惊醒,你说,是不是会有意外发生啊?”
说着,香妃倚住美人塌,单手扶额,眉头微微蹙起。
魏忠迟疑片刻,宽慰道:“应该不会,如果说有意外,那唯一的变数,也只能是在皇后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