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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空王府去流放,病弱世子爷夜夜撩
九月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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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帐暖,喜色弥漫。
偌大的床上两个人影模糊交缠。
女子动作豪放,一把扯开身下男人身上的喜袍,衣帛破裂声惹得那模样俊朗的男人剑眉紧蹙。
“滚!”
尉迟渊眼底阴郁一片,不断挣扎,“江栀!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乃……唔……”
话音未落,微凉的唇瓣便被江栀狠狠吸住!
女人面色酡红浑身滚烫,俨然是被人算计下了药,她扬眉邪笑,“莫慌,等我俩深入交流了,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对你负责。”
言罢,覆身压去!
尉迟渊瞳孔骤缩,眼底一片猩红,满心恼怒无从发泄。
该死的女人!
他要杀了她!
………
次日,一室春水泛滥。
衣衫散乱,浑身酸痛。
江栀一脸餍足,察觉到身边有人,瞳子中闪过一丝杀意,猛地转头,正对上枕边人精致的脸。
男人双眼紧闭,呼吸平稳。
江栀猛地坐起来,目光四处打量,忍不住暗骂一声:“该死,还真的穿越了。”
她前世正做一个非常高难度的任务,一不小心失手,瞬间翘辫子,二十三世纪一代高科技女特工被迫变成替嫁给王府残疾世子的古代庶女!
江家本是看齐王府有权有势,定了江府嫡女与王府世子的亲事,谁承想,大婚当日,尉迟渊的亲爹被一道圣旨打入地牢。
原身也是个倒霉的,在江府中不受宠,江府怜惜嫡女姐姐,直接把原身塞入了轿子里,还被下了那下三滥的药。
江栀眼中难得闪过一丝怜惜,盯着尉迟渊那还带着泪痕的脸看了片刻,回想起昨晚的疯狂,忍不住啧啧一声:“美人儿,放心,我定好好待你。”
她伸出手,正打算给他擦擦眼角泪痕,男人那双幽邃的眸子骤然睁开,夹杂着浓烈杀意,席卷而来!
江栀心中一梗,还没反应过来,尉迟渊的手已经伸向她的脖子!
“咚——”
江栀完全是身体反射,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翻身压住,双手给他扯到头顶,瞬间拉近二人之间距离:“哟,醒了?”
如此行为放浪!
尉迟渊再次猩红了眼!
“你不是尚书府庶女,你到底是谁!”尉迟渊挣扎不得,被她温热呼吸烦扰,耳根又生生红了一片,眼底那杀意倒是没有遮掩。
尚书府庶女,可没有这般诡谲的身手!
江栀轻笑,看了眼他脖颈上自己昨日咬出来的痕迹,再次靠近,“美人儿,昨晚的事儿是我不对,我不该强迫你,但事出突然……”
尉迟渊脸色骤然铁青,这女人……这女人如今竟然还找借口!
简直不要脸!
“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真的!”江栀凝眉保证。
尉迟渊闻言差点儿被她气晕过去,深吸了口气正欲说话,外面骤然传来一阵嘈杂,夹杂着兵器碰撞地面的声音。
两人脸色皆是一变,目光阴气沉沉,盯着门外。
“搜!”
“将这齐王府上上下下,都给我搜干净了!一点儿藏银也不能留!”
外面一声令下,已然有人上前撞门。
江栀一把扯过来旁边被子盖在尉迟渊身上,随意将尉迟渊的喜袍披在身上,玉足轻点地面,朝着外面走。
“哪个不长眼的,大清早的就扰人!”
话音落下。
“砰——”
房门骤然被撞开,一个官兵面露凶光:“齐王拥兵自重,贪赃枉法卖国求荣!陛下特吩咐我等上门——”
“啊——”
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从床幔中走出的一抹红色倩影给一脚踹飞!
似是被生生踹段了肋骨般,疼的他呲牙咧嘴!
“大胆!你!你竟然殴打朝廷官兵!”那人声音中带着惊惧。
江栀靠在门框上,双手交叠在胸前,模样慵懒肆意,“到底谁大胆?这里可是齐王府,你们擅自闯入才是狗胆包天!”
“什么狗屁王府!哈哈!齐王已死,圣上怜悯,只将齐王世子、世子妃还有齐王府其他下人贬为庶人!王府上下全被抄家流放到边塞去!男的当苦力,女的嘛……”
为首的那官兵说完,面上露出淫邪的笑,他挺了挺胸膛,颇为有底气的笑开,随即上下打量了眼江栀,眼底嘲讽尽显:“可惜了你这个新娘子,也要一起被发配!你若是能让我们这些人爽爽,倒是可以……”
江栀闻言面色骤变,还不待她反应,一只短剑便擦身而过,直奔官兵面门而去!
官兵迅速闪身,却还是被匕首划伤的左臂。
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矜贵男人,他咬牙:“大胆,敢对官兵动手,世子是要造反不成?!”
“齐王府向来守礼,做不出这等卑劣之事,反倒是你。”尉迟渊眸色冷寒,“现下如此侮辱,当真不怕我齐王府日后翻案吗!”
“翻案?呸!”官兵狠狠啐了口,“那也要世子爷有命回来才行!”
“砰砰砰——”
众人都没看清楚江栀是如何出现在他们面前,那刚刚笑得最大声的几人已经飞出了院子!
他们甚至连尖叫都没发出!
“嘶——”其他人皆是满脸震惊,猛地后退,视方才出手的江栀如同魔鬼!
领头的官兵陆自见状满脸阴沉,气的握紧身上佩剑,还不等他出言,边见江栀不耐的掏了掏耳朵。
“聒噪!”
她在原身的记忆力搜索了一番,昨日是江府嫡女和齐王府世子尉迟渊的大婚之日,结果仪式刚结束,齐王就被带走。
近三月里,齐王府上下死的死,残的残,倘若说背后无人推动,傻子都不信。
怪不得尚书府江家推原主出来,原来是舍不得自己的嫡女,且早就对这件事情清楚明了!
江栀啧了一声,心中恼怒愈发明显。
“世子、世子妃……”
一声哭喊打断了江栀的沉思,齐王府上下俨然都已经被其他官兵带了出来。
他们瑟缩在一起,面上带着惊恐。
“老大,齐王府的人都在这儿了,只差……”官兵声音不大不小,眼中挑衅明显。
陆自冷笑,将匕首架于齐王妃的脖颈上,声音愈发有底气:“怎么,世子和世子妃还不伏法吗?!”
江栀见状忍不住冷哼,“不就是流放吗?你且在这儿等着,我回房收拾好了东西自会出发!”
说完,毫不犹豫转身回了房间。
闻言,陆自与其他官兵满脸震惊,你都流放了还收拾什么东西?
方才那小兵吞了口口水,忍不住小声问:“老大,要……要拦住吗?”
“拦个屁!你方才没看到那几个人都压不住这贱人吗!”陆自额角青筋直跳,狠狠一巴掌甩在小兵头上。
而此时已经回到房间的江栀四处环视一圈,眸子逐渐变得深邃。
她闭了闭眼,随后手指微动,面前一人高的花瓶瞬间消失!
江栀立马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还好还好,空间宝贝还在!”
“你这是在做什么?”尉迟渊紧随其后。
“没什么。”江栀敷衍一句,随后快步上前,眸中带着几分怜惜,“如今齐王府皆被流放,怕是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我可怜的夫君啊,也不知道你这柔弱的身子骨吃不吃得消。”
“你衣衫太薄了,我去再给你拿几件衣服。”
江栀说着去翻了几件衣服来给尉迟渊套上。